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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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此事還需你母妃配合,自然要與她通氣?!?/br> 凌岑自責道:“孩兒不孝,讓父王、母妃擔憂了?!?/br> “此事不怪你,你也無需自責,回去休息吧。” “是,孩兒告退?!?/br> 一夜未合眼,凌璋回到寢殿睡了一會兒,這才回到御書房處理奏章,這段時間為了配合演戲,他有段時間沒有處理朝政,內(nèi)閣那邊雖然可以代為處理,卻沒有玉璽蓋章,許多國政積壓在案,他估計要忙上好一陣子。 “皇上,太子殿下求見?!?/br> “讓他進來?!绷梃胺畔率掷锏淖嗾郏顒恿艘幌陆┯驳牟鳖i,抬頭看向殿門的方向。 凌南玉從外面走了進來,身上穿著一件深藍色的常服,兩月不見,看上去瘦了些,之前的娃娃臉不見了,竟好似突然之間長大了許多。 凌南玉來到近前,行禮道:“兒臣參見父皇。” “起吧。”凌璋揮揮手。 “謝父皇?!绷枘嫌衿鹕?,抬頭看向凌璋,“父皇看上去瘦了。” “演戲嘛,總要讓人看不出破綻,否則便會前功盡棄?!?/br> 為了能演好這場戲,凌璋幾乎每日都躺在床上,內(nèi)侍喂他什么,就吃點什么,還不能吃多,月余的時間竟瘦了十多斤,這樣才騙得過廣德的眼睛。 “父皇辛苦了。” 凌璋聽他這么說,不禁欣慰地笑笑,“能一次解決這么多麻煩,便是再辛苦也值得?!?/br> 凌南玉好奇地問道:“父皇,您是如何得知身邊的細作是廣德的?” “在真正確定之前,朕也不知身邊的細作是誰?甚至不知是否有細作?好在朕足夠謹慎,讓暗衛(wèi)在此期間,緊盯著身邊的內(nèi)侍,這才有所察覺?!绷梃叭滩蛔@了口氣,道:“沒想到身邊竟隱藏了一個高手,朕卻一無所知,果然人心最是難測!” 凌南玉寬慰道:“廣德在父皇身邊十幾年,一直默默無聞,緊守本分,誰又能想到,他竟隱藏的這么深。還好父皇謹慎小心,若換成兒臣,怕是就被他躲過去了?!?/br> “太子如今也會拍馬屁了?!绷梃昂眯Φ乜粗溃骸罢f吧,想要什么?” “兒臣說的是真心話,絕不是阿諛奉承。”凌南玉說著還抬起了右手,一副‘我可以發(fā)誓’的模樣。 凌璋點點頭,道:“那這般說來,太子是無所求嘍?” 凌南玉聞言連忙說道:“父皇,這有所求和真心話不沖突,兒臣說的是真心話,也是真的有所求?!?/br> “說說看,太子所求為何?”凌璋倒也沒為難他。 “父皇,這馬上就要入冬了,小寧子的身子本就弱,又經(jīng)歷這一番,身子更是虧空得厲害,最是受不了冷,您看能否給東宮多送點碳?!?/br> “好,朕會吩咐下去?!?/br> 凌璋答應(yīng)得很爽快,楊清寧身子孱弱,卻在染了天花后,幸運地活了下來,這已經(jīng)算是奇跡,天命如此。他只需做些錦上添花的事,還能讓凌南玉高興,何樂而不為。 凌南玉有些出乎意料,不過很快他便反應(yīng)過來,“謝父皇。” “你先別著急謝,朕有個條件?!?/br> 凌南玉臉上的笑意一滯,杏眼內(nèi)滿是好奇,“父皇有何事盡管吩咐便可?!?/br> “朕兩月沒問政事,積壓了許多奏折未看……”凌璋看看御案上堆得小山似的奏折,“你身為太子,是否該替朕分擔一些?” 凌南玉見狀也隨之掃了一眼,不禁微微蹙眉,隨即爽快地答應(yīng)了下來,“為父皇分憂,兒臣義不容辭。” 為了楊清寧在東宮里的日子過得舒坦,凌南玉擼起袖子就要開干。凌璋見他干勁十足,讓高勤在殿中給他支了桌案,兩父子便埋頭苦干起來。 傍晚時分,高勤瞧了瞧外面的天色,來到門前叫來內(nèi)侍準備掌燈。 凌璋抬頭看向凌南玉,見他眉頭微蹙,認真看著奏折,不禁有些好奇,出聲問道:“可是遇到了難題?” 全神貫注的凌南玉沒聽到凌璋在說什么,依舊埋首于奏折當中。高勤見狀出聲提醒道:“殿下,皇上同您說話呢?!?/br> 凌南玉茫然地抬起頭,看向高勤,“你說什么?” “殿下,皇上在問您話。”高勤重復了一句。 凌南玉這才回了神,轉(zhuǎn)頭看向凌璋,道:“父皇有何吩咐?” “朕見你眉頭皺緊,可是遇到了難解之事?” 凌南玉將奏折拿了起來,隨即起身來到凌璋身前,道:“父皇,這份奏折是兩個月前的奏折,是刑部侍郎刑值所奏,說有人給他送去一封血書,是有關(guān)三年前寧遠縣滅門一案,寫血書的人是原寧遠縣縣令孫志,他在獄中撞墻而死,留下血書狀告大理寺少卿郭義,收受賄賂,栽贓陷害?!?/br> 凌璋接過奏折,隨口問了一句,“這孫志所犯何事?” “罪名是官匪勾結(jié),謀害寧遠鄉(xiāng)紳高劍一家,家中錢財盡數(shù)被劫,高家上下八十七口悉數(shù)被殺,甚至連尚在襁褓中的幼兒亦沒有放過?!?/br> 凌璋先將奏折看完,又看了夾在奏折中的血書,血書的大意是說孫志是被冤枉的,他并未與山匪勾結(jié),高家被害當晚,他雖去了高家,卻在戌時中便離開了,是師爺馬鈞被收買,而做了偽證,陷害與他。 見凌璋看完奏折,凌南玉出聲說道:“父皇,兒臣猜想應(yīng)該是送血書的人得知郭義被抓,這才將血書暗中交給刑值,想為孫志平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