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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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清寧見他這樣,心里也不好受,道:“以后南凌國還要靠殿下,殿下要學(xué)的堅強(qiáng)些。” “小寧子,我……”話說到一半,凌南玉便停了下來。 “殿下想說什么?” 凌南玉沉默了一會兒,問道:“若小寧子將來遇到傾慕的女子,會離開我嗎?” “若殿下還需要奴才,奴才便不會離開?!?/br> 并不是期待中的回答,凌南玉心里難免有些失望,道:“那你就不想與傾慕的女子在一起嗎?” “我們可以一起陪著殿下。” 依舊不是他想要的回答,凌南玉心里有些不安,道:“若小寧子有了傾慕的女子,那我在小寧子心里還有位置嗎?” “無論奴才的生命中還會遇到誰,殿下在奴才心中永遠(yuǎn)是最重要的?!?/br> 凌南玉抬頭看向楊清寧,心中有股沖動,真的很想將埋藏在心里的感情告訴他,卻又怕說出來,現(xiàn)在的一切都將不復(fù)存在,這樣的代價他付不起。 楊清寧伸手替凌南玉擦了擦眼淚,無奈道:“殿下都已經(jīng)十七了,怎么還跟個孩子似的。殿下可是說過,以后由您來保護(hù)皇上和奴才,這總是哭鼻子可不行。” 凌南玉握住楊清寧的手,道:“小寧子,你能不能答應(yīng)我一件事?” “殿下有話直說就是?!?/br> “永遠(yuǎn)都不要離開我,好嗎?”凌南玉緊盯著楊清寧的眼睛。 “殿下,無論誰跟您說永遠(yuǎn),你都不要信,都是騙人的?!?/br> “只要你說,我就信!” 凌南玉緊緊攥著楊清寧的手,明亮的眼底盡是忐忑和不安。 楊清寧與他對視,自然看清了隱藏在其中的情緒,道:“還是那句話,只要殿下還需要我,我就一定在!” “好,我記下了,小寧子可不能食言?!?/br>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楊清寧笑了笑,道:“好了,奴才這肚子都快餓癟了,殿下還是快些讓人傳膳吧?!?/br> 凌南玉點點頭,擦了擦眼淚,揚(yáng)聲說道:“傳膳?!?/br> 門外的小順子聽到動靜,連忙應(yīng)聲,隨后便去了廚房。 房間中依舊只有兩人,凌南玉一邊挑著魚刺,一邊說道:“小寧子,父皇讓我問問你的想法?!?/br>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把楊清寧問愣了,隨即問道:“殿下所說是什么事?” “父皇說北慕國應(yīng)是早知兩國結(jié)盟一事,想對兩國動手,只是缺個由頭,故而才用了請君入甕的計策,想抓他們個現(xiàn)形?!?/br> 楊清寧聞言心情有些復(fù)雜,沉吟片刻道:“所以之前奴才破壞的不止西楚的刺殺計劃,還有北慕引蛇出洞的計劃?變相救了那些想要刺殺的人?” 凌南玉聽得也是一愣,不過很快便明白了楊清寧的意思,道:“恐怕是的?!?/br> “所以咱們在四方館的一舉一動,也在北慕國的監(jiān)控之中。” “嗯。”凌南玉點點頭,將挑好魚刺的魚rou放進(jìn)楊清寧碗里。 楊清寧吃掉碗里的魚rou,道:“看來北慕是想將南凌拉下水,這才任由咱們在四方館的行動?!?/br> “我詢問父皇接下來該如何應(yīng)對,父皇讓我問問你的想法?!?/br> “北慕對兩國虎視眈眈,又怕南凌坐收漁翁之利,便趁來參加壽誕之際,用聯(lián)姻來試探皇上的態(tài)度,將南凌拉到他那邊?!睏钋鍖幧钗豢跉?,道:“北慕國皇帝這算盤打得還真是響!” 凌南玉點點頭,繼續(xù)給挑著魚刺。 楊清寧思量了思量,接著說道:“北慕是南凌最大的威脅,若是幫他將西楚和東吳都滅了,那無異于自掘墳?zāi)?,那時的北慕對南凌的危害會更大。奴才以為不能讓北慕如愿,我們可先與之周旋,暗中與西楚和東吳結(jié)盟,若能將北慕拿下最好,若不能至少要將其打殘,徹底解決這個威脅。” 凌南玉停下手上的動作,有些驚訝地抬頭看向楊清寧,道:“你的意思是聯(lián)合西楚和東吳,對北慕開戰(zhàn)?” “若能不開戰(zhàn),自然不要開戰(zhàn),只是北慕明顯不這么打算?!睏钋鍖巼@了口氣,道:“皇上的身子將一日不如一日,奴才怕皇上撐不了多久。若是非打不可,不如趁早開戰(zhàn),這樣還能打北慕一個措手不及?!?/br>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凌南玉明亮的眼睛暗淡了些許,隨即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翻涌的情緒,道:“只是北慕如今也在京都,要如何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與西楚和東吳的人商議此事?” “自然要避開他們的耳目?!睏钋鍖幍哪X海中閃過西楚桓的影子,道:“明日殿下先將奴才的想法稟告皇上,確定皇上接下來的打算,咱們再做應(yīng)對?!?/br> “好?!绷枘嫌駥⑻艉敏~刺的魚rou又夾了過去。 “殿下,若當(dāng)真開戰(zhàn),未來的路怕是會很難走,你怕嗎?” 凌南玉抬頭與楊清寧對視,道:“只要你在,我就不怕?!?/br> 楊清寧會心一笑,道:“殿下放心,奴才會陪您一直走下去?!?/br> 第二日,凌南玉起得很早,在小順子的侍候下更衣、洗漱,又吃了些東西,便坐上車輦?cè)チ饲m。他到時凌璋也已經(jīng)起身,神色看上去有幾分憔悴,他不禁有些擔(dān)憂,“父皇,您臉色不好,今日的早朝還是由兒臣主持吧?!?/br> “不妨事?!绷梃敖舆^茶碗漱了漱口,道:“你可問了?” “兒臣問了?!绷枘嫌駬]手讓內(nèi)侍退下,看向高勤,吩咐道:“去門口守著,任何人不得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