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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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兒見了公公?” 楊清寧點點頭,“算是吧,我并未開口,亦未拿下面紗。” 刑值眉頭微蹙,臉上浮現(xiàn)擔(dān)憂之色。 楊清寧見狀有些奇怪,道:“刑大人這是什么表情,見過我可有什么不妥?” 刑值看著楊清寧,無奈地嘆了口氣,道:“公公這副打扮,怕是沒照過鏡子吧?!?/br> 楊清寧不禁低頭看了看,道:“怎么了?很奇怪嗎?” “公公這身打扮雖然素,卻難掩美貌,尤其這通身的氣派,說傾國傾城亦不為過,莫說未經(jīng)人事的愣頭青,就是我初見時,也有那么一絲遐想。那傻小子見了公公,怕是很難忘記了吧?!?/br> “刑大人這話太夸張了些?!睏钋鍖幝牭靡魂嚭眯?,道:“我這身上一件首飾也無,頭發(fā)還是用兩根筷子豎起,還有我這身高,若在男子中是優(yōu)勢,若放在女子中就太高了些,就算我身子單薄,穿女裝不會違和,也絕達(dá)不到傾國傾城的地步?!?/br> 刑值無奈地笑笑,“公公這是對自己的容貌沒有半分了解。” “我們是從人來人往的街上走著過來的,也沒見有人因為我駐足,我看是刑大人杞人憂天?!睏钋鍖幹雷约哼@身皮囊男生女相,也可能是看習(xí)慣了的緣故,并不覺得自己長得多好看。 刑值看著楊清寧直嘆氣,卻也沒多說什么,“不說了,公公應(yīng)是累了,待安頓好,公公好生歇著?!?/br> 楊清寧點點頭,跟著刑值往前走,路過的下人紛紛行禮,看向楊清寧的眼神滿是好奇。 刑值帶著楊清寧來到桂園,笑著說道:“這院子里種了幾棵桂樹,一到九月份滿院子都是桂花香,寧兒來的不是時候?!?/br> 有外人在,楊清寧并未開口,佯裝好奇地四下看著。 刑值帶著楊清寧走了一圈,熟悉了一下院子,見他眉眼間有了倦色,道:“寧兒好生休息,若有任何需要,知會下人一聲便可。” 楊清寧點點頭,似模似樣地福了福身,送走了刑值。 刑值將院子里的下人全部支走,唯獨留了兩個家丁在院門處守著,并吩咐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擾。 小瓶子又在院子里走了一遭,確定沒有外人后,這才徹底松了口氣。 “公公,累了吧,您先上床歇著,奴才去給您泡杯茶?!?/br> “好?!睏钋鍖幟摰粜m,躺上了床。 從茶樓到刑值的院子,他們走了半個時辰,自從他中毒落下后遺癥后,甭管去哪兒都是坐車,走路的情況很少,更何況是走這么長時間的路。之前神經(jīng)緊張,并不覺得有多累,如今放松了精神,倦意便涌了上來。 就在他半睡半醒時,突然感覺一陣風(fēng)吹過,心中的警鈴立時響起,他猛地睜開雙眼,只見一道身影站在床前。不待看清床前是誰,他便抬起右手,‘咻’的一聲,一支袖箭射了出去。 那人沒想到楊清寧身上竟帶著這東西,好在反應(yīng)足夠敏捷,側(cè)身躲了躲,不過袖箭還是刺穿了他的衣服,擦傷了他的手臂。他剛想有所動作,房門‘砰’的一聲被打開,一道影子撲了過來,細(xì)長的軟劍在陽光下閃著森冷的寒光,直逼他的要害。 “停手!”西楚桓一邊躲,一邊喊道:“我沒有惡意?!?/br> 小瓶子哪聽他說什么,軟劍‘刷刷刷’地舞著,招招直逼要害,但凡西楚桓有半分松懈,一定會命喪當(dāng)場。 雖然西楚桓這個人實在不討喜,卻也不能死在小瓶子手中,楊清寧在一旁看得那叫一個心驚膽戰(zhàn)。畢竟是一國親王,若是就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南凌,西楚定不會善罷甘休。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兩人已交手二三十招,西楚桓的衣服已成了破爛,身上也不知傷了多少處,臉色黑得好似鍋底一般。 楊清寧見狀終于開了口,道:“小寧子停手吧?!?/br> 話音落下,小瓶子一腳踹在西楚桓身上,將他踹倒在地,隨后欺身上前,軟劍直指他的咽喉。向來喜怒不形于色的小瓶子,罕見地發(fā)了怒,若非西楚桓的身份特殊,現(xiàn)在已是一具尸體。 西楚桓知道小瓶子會武功,卻沒想到武功如此之高,若他當(dāng)真想殺自己,根本連還手的機(jī)會都沒有。 楊清寧靠坐在床上,率先發(fā)難:“沒想到今日暗殺咱家的,竟是西楚的人。” “暗殺?”西楚桓眉頭皺緊,道:“有人暗殺你?” 第118章 壽誕在即(11) “若不是廣桓王, 那廣桓王又是如何知曉我喬裝改扮,還跟著我來到此處?” 這樣暗殺的幕后主使者,最有可能的是北慕, 卻也不排除西楚和東吳。同樣的道理,他們也可以暗殺楊清寧后, 栽贓給北慕, 這樣南凌與北慕的關(guān)系勢必會破裂,也能達(dá)到他們阻止北慕開戰(zhàn)的目的。況且, 方才西楚桓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若非他反應(yīng)快, 還不知會發(fā)生何事, 如今西楚的嫌疑直線上升。 西楚桓極力解釋道:“本王只是在街上瞧見了你, 覺得你的身形有幾分眼熟, 這才跟上來瞧個究竟,根本不清楚你被追殺?!?/br> 楊清寧冷眼看著他,道:“這般敷衍的說辭,廣桓王以為咱家會信?” “本王對你情根深種, 為何要暗殺你?” 西楚桓只憑一句話,就讓楊清寧破了防,成天被一個男人追著說‘愛你’,與一個直男來說, 本身就難以接受的事。更何況對方明顯是不懷好意, 就更讓人覺得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