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篡改的人生(10)
那幾位魁梧大漢原本罵罵咧咧, 見乘客和售票員居然談?wù)撈鹗遣皇悄嗍鲗?dǎo)致封路,甚至有調(diào)頭回去的想法,頓時更加毛躁了。 “回個屁?!逼渲虚L相最為兇狠的魁梧大漢突然:“想回, 等留下買路錢再說回的話?!?/br> 這下子, 幾個魁梧大漢總算暴露出了他們的狼子野心。 果然是想途中打劫的地痞流氓。估計他們擬定的搶劫地點(diǎn)根本不是這兒, 最起碼在真.荒郊野外的地點(diǎn),只是這才剛剛駛出他們所在的小鎮(zhèn)縣城呢,就遇到了山體塌方, 只能說原路返回的話。 這些地痞流氓花了幾十塊錢買車票,一點(diǎn)好兒都沒撈著,可不是急了嗎, 所以選擇現(xiàn)在就動手。 如果這車?yán)餂]有坐著季言之這位退伍軍人的話,估計全車的人都會遭殃??杉狙灾冢幢闼麤]有退伍軍人的身份, 他也會選擇出手。所以當(dāng)幾個魁梧大漢拿出刀子,威逼大巴客車上的乘客掏出身上值錢東西的時候,季言之出手了。 他以極其快速的動作接連卸了幾個魁梧大漢的手腳|關(guān)|節(jié), 等幾個魁梧大漢暫時喪失行動能力后, 這才讓售票員阿姨和司機(jī)大叔幫忙將幾個魁梧大漢捆綁起來。 售票員阿姨朝著季言之豎起了拇指, 并馬后炮的說這幾個魁梧大漢一上車來,她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結(jié)果剛剛開出小鎮(zhèn)縣城, 他們就賊眉鼠眼的動手了, 幸好有光榮退伍的解放軍同志, 不然他們這一車子的乘客就都遭殃了。 季言之笑了笑, 淡定的接受了售票員阿姨的表揚(yáng), 并道:“司機(jī)大哥還能開車吧?咱們調(diào)頭回小鎮(zhèn), 將這些犯|罪分子交給派出所的民警?!?/br> 這么囂張, 多半是團(tuán)伙作案,而且十有八成身上有案底,送到派出所交給刑警民警處理,那是最穩(wěn)妥不過了。 大巴客車司機(jī)如今恢復(fù)了冷靜,很快就把大巴客車開回了小鎮(zhèn)縣城。也如季言之建議的那樣,先拐去了一趟派出所,將幾個犯|罪分子交給了派出所民警。 遭遇泥石流而砂石泥土堆積的路面是在兩天后疏通的,因此等待的這兩日,季言之都是住在小鎮(zhèn)縣城的招待所里。其間季言之在翻查空間收藏的時候,翻找出了一疊九十九張的反噬符。料想這是當(dāng)初系統(tǒng)福利商城還在的時候,他一股腦用福利點(diǎn)數(shù)換購的存貨。 季言之拿出了其中一張,想也沒想的就往自己身上拍了一張。又趁夜抹黑、快速的跑回家隱秘的朝著家里人包括兩位嫂子、四個孩子在內(nèi)分別都拍了一張反噬符,最后回到小鎮(zhèn)縣城的時候,又按照原劇情給出的記憶,在李家的附近守到了未來的四弟妹李娜,悄然無息的也往李娜身上拍了一張反噬符。 如此一來,季言之也算是對于章玉蘭所擁有的金手指——變異錦鯉運(yùn)稍微放下點(diǎn)心。 季言之沒有因?yàn)樵瓌∏榈囊蛩兀蛯εU墟?、趙小花、李娜三人厚此薄彼。 牛招娣、趙小花、李娜三人在季有財、季有糧、季有根他們?nèi)劳鲋筮x擇改嫁無可厚非。特別是李娜,她和季有根成親不過一載,孩子都沒有就成了寡婦。人生那么漫長,就算有再多的深情厚愛,也不可能為了一個死人從此一生孤寂。 至于牛招娣、趙小花二人,只能說她們自私吧。 畢竟她們都選擇了將子女拋給了年邁的公爹,另嫁他人。 這些都是祈愿人上輩子發(fā)生的事情了。 季言之取代了祈愿人,祈愿人連章玉蘭這篡改了他的人生,讓他沒有死于非命卻拖著殘疾人的名聲過了一輩子的妻子都不愿報復(fù),季言之自然也不會用舊眼光看待兄弟的妻子。 畢竟這一切發(fā)生的前提都是兩個哥哥和弟弟出了意外。 只要哥哥弟弟們沒事,自然也就不會發(fā)生嫂子拋棄子女改嫁他人的事情。 季言之在路通之后,便又立即乘坐大巴客車離開了小鎮(zhèn)縣城。 也是巧合,這回跑長途的依然是上次那位瘦弱的司機(jī)大叔和胖胖的售票員阿姨。 他們倆看到季言之后,那是格外的親切,連說有了季言之在,生命安全都有了保障。 季言之笑笑沒有說話。不過在司機(jī)大叔得知自己也是個司機(jī),不過在a市機(jī)關(guān)單位的運(yùn)輸部開大貨車時邀請自己坐在副駕駛位置上,能在他疲勞的時候換個班,季言之并沒有拒絕。 大巴客車再次上路。 與上回出了小鎮(zhèn)縣城遭遇泥石流阻斷道路不同,這一回倒是一直到達(dá)a市也是暢通無阻。長達(dá)10個小時路程,再加上一路上季言之都保持高度的戒備,唯恐又有什么人力無法抗拒的災(zāi)難發(fā)生,因此一下車一出了a市的汽車客運(yùn)站,季言之整個人都差點(diǎn)虛脫。 季言之拎著兩包行李徑直回了運(yùn)輸部的員工宿舍樓。 原主分配的個人宿舍在三樓,大概有二十平米,一套一的那種。就算結(jié)婚了,有了孩子,一家三口也能住得開。 季言之進(jìn)了房間,隨手就把兩大包的行李放在了相對要狹窄一點(diǎn)兒的客廳。 他開始整理行李,就在這時,虛掩著大門從外被叩響。 “進(jìn)來吧,門沒關(guān)?!?/br> 季言之開腔,隨即虛掩著的大門便被從外拉開,一位留在小平頭,長得格外精神的年輕小伙笑著走了進(jìn)來。 “季哥,你回來啊!” “找我有事?” 年輕小伙兒叫褚飛,是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兒。每每主動來季言之這兒,都是有事情。想必這回也不例外,所以季言之才由此一問。 褚飛笑了笑道:“季哥瞧你說這的這話,我沒事就不能來你家串門子??!” 季言之對這說法嗤之以鼻,毫不客氣的道:“你不說就算了,反正過期不候。” 褚飛又是一笑,卻是湊到了季言之的跟前,幫忙整理。 “這是啥rou干味道還有點(diǎn)兒香!” 褚飛翻著用油紙包裹好,散發(fā)著咸香味兒的野豬rou干。 由于剛剛烘干不久的緣故,還有些油漬。褚飛一點(diǎn)兒也不嫌臟手,拿起一塊兒就往嘴巴里放。邊放還邊贊賞。 “這是野豬rou干,喜歡的話,帶點(diǎn)回去給褚叔下酒吃?!?/br> “嘿嘿,那我就不客氣了。” 褚飛小心翼翼的找了網(wǎng)兜袋子,撿了一些rou干裝起來。 季言之斜眼瞄了一眼褚飛,便將行李包裝著的幾件換洗衣服拿出來,放進(jìn)房間里的衣箱里,然后才出來吐槽。 “你什么時候跟我客氣了?!?/br> 褚飛不愧為年輕小伙兒,臉皮忒重。一聽季言之的吐槽,頓時嘿嘿一笑,還道:“咱們什么關(guān)系啊,自然不需要太客氣?!?/br> “…別瞎說胡話,咱們有什么關(guān)系?!?/br> 季言之繼續(xù)收拾行李,很快就把原先一股腦塞進(jìn)行李包的物品,全部收撿妥當(dāng)。 這時褚飛也沒有走,反而坐在了客廳唯一的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一副主人的模樣。 季言之難得理會他,找出屬于原主的鐵質(zhì)飯盒,洗洗就準(zhǔn)備到單位食堂打飯。 “哎,季哥。”褚飛這下子終于有了動作,他叫住季言之:“你真打算晚飯就在食堂吃?。 ?/br> “嗯。” “我姐她,不是……我是說咱們兩兄弟這么久沒見,是不是該去國營飯店好好的搓一頓??!” 季言之拿著鐵質(zhì)飯盒,停在了大門口。 “我就知道你這小子來是想坑我一頓。得了,國營飯店就國營飯店吧。對了,你身上的糧票夠嗎?” 褚飛下意識就往衣服兜兜里摸,隨后意識到了不對。 季言之請客吃飯,他摸什么糧票啊。如果他摸了,不是換他請客吃飯了嗎。 依著他倆的關(guān)系,他請客吃飯也沒啥。問題是,他對目前正處著的對象沒法交代啊。所以褚飛只能苦巴著臉問。 “季哥,你上個月發(fā)的糧票用完了?” 季言之很淡定的點(diǎn)頭:“用完了,不然我也不會問你帶了糧票沒。怎么,我請客你給糧票的事兒,你不愿意?那我們算什么好兄弟?” 褚飛:“我哪有不愿意??!我只是……” 把單位發(fā)的糧票拿給剛處上的對象補(bǔ)貼家用的事情,褚飛不好意思跟好兄弟講,不然他這臉上長疤反而無損英俊外表的好兄弟準(zhǔn)得嘲諷他,被當(dāng)冤大頭宰了。 不過褚飛轉(zhuǎn)念一想,他的確有點(diǎn)兒冤大頭的架勢,所以干脆利落的就把原本準(zhǔn)備‘藏起來’給對象的糧票全摸給了季言之。 季言之炯炯有神的看著褚飛好一會兒,直到把褚飛看得分外不自在,才默默的收回了視線,并接過了還帶著淡淡體溫的糧票。 “放心吧,你的蠢,等一會兒吃飯,你季哥啊是不會跟你姐講的?!?/br> “我去給我姐說聲,今天季哥請客?!?/br> 褚飛訕笑,隨即在季言之拿著鐵質(zhì)飯盒,邁動大長腿走出房間的時候,趕緊跟上,并在出來的時候順腳把半敞開的房門給掩上。然后一溜煙的跑了,那猴急的模樣兒惹得季言之啞然失笑。 ※※※※※※※※※※※※※※※※※※※※ 前三天的話,都是凌晨0點(diǎn)一秒更新,至于上夾子的那天,則要晚點(diǎn)兒更了~不過都是雙更,么么噠~~(づ ̄3 ̄)づ╭?~ 感謝在2020-03-10 16:25:11~2020-03-11 10:50:5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驚夢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肖曉小笑、瞳樺、墨元、七七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檸萌 48瓶;??璇子 40瓶;寒塘 12瓶;karlozrahl、飄緲 10瓶;沉魚、瞳樺、阿娜、小小魚127 5瓶;愛喝紅荼的小豬、脈脈不得語、脫穎而出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