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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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鷹見狀忍不住在心里嘆了口氣,道:“皇上放心,公公只會心疼,又怎會嫌棄?!?/br> 凌南玉摸著青黑的胡茬,道:“要不,朕還是刮刮胡子吧。” 兩人根本不在一個頻道,白鷹果斷放棄,索性順著凌南玉來,道:“皇上,您用的是苦rou計,若是收拾得太過整齊,怕是達(dá)不到效果?!?/br> “那……”凌南玉怎么看鏡子里的自己,怎么不順眼,道:“為何朕突然覺得老了許多?” 白鷹無奈地看著不自信又患得患失地凌南玉,道:“皇上,您今年才二十一歲,才剛剛成年,怎會老?” “是嗎?”凌南玉拿著鏡子照了又照,眉頭越皺越緊,道:“朕還是覺得要刮刮胡子,小寧子愛干凈,這般邋里邋遢,他定不喜歡?!?/br> 見他依舊在糾結(jié)胡子的問題,白鷹無奈地說道:“若皇上覺得不妥,那臣便為皇上刮刮胡子?!?/br> 凌南玉點(diǎn)點(diǎn)頭,將銅鏡放到了桌上。白鷹見狀讓人備了水,拿起剃須刀,為他刮胡子。 沒一會兒的功夫,青黑的胡茬便不見了,整個人看上去精神了不少,凌南玉拿起鏡子一照,頓時又不滿意了,“這樣肯定不行!這哪能看出生了病,小寧子那么聰明,一眼便能看出朕是裝的!” 白鷹有些無語,哭笑不得地提醒道:“皇上,您本就生了病,沒有偽裝?。俊?/br> 凌南玉愣了愣,隨即想起自己確實(shí)是病了,“可朕現(xiàn)在這副模樣,根本不似生病,這苦rou計還怎么演?” 白鷹忍無可忍,道:“皇上,您是一國之君,整個南凌都是您的,要什么有什么,您到底在擔(dān)心什么?” 凌南玉沉默地看著他,過了好半晌,才出聲說道:“朕最想要的,也是唯一想要的,只有他。可朕不是他最想要的,也不是他唯一想要的。你說朕在怕什么?” “皇上,您是一國之君,肩負(fù)著整個南凌國所有人的期望和責(zé)任,怎能說出這般兒女情長的話?”白鷹并未對誰動過情,十分不理解凌南玉的所作所為。 “朕之所以做這個皇帝,并非朕想要,而是父皇和他想讓朕做。若要在南凌和他之間做選擇,朕會毫不猶豫地選擇他,一如當(dāng)年?!?/br> 白鷹一怔,隨即看向凌南玉的胸口,當(dāng)年他以為楊清寧死了,毫不猶豫地拿刀刺向自己,雖然因?yàn)樽钄r沒什么大礙,卻還是留了一道疤。 “那南凌該怎么辦?” “南凌沒了凌南玉,還有無數(shù)人,而朕不能沒有他。”凌南玉苦笑著嘆了口氣,道:“朕曾經(jīng)也有過雄心壯志,想著開疆拓土,完成一統(tǒng)四國的大業(yè)。只是在朕確定心意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朕也是個癡人,這輩子只想和他相伴到老。” 白鷹很難理解他口中那般強(qiáng)烈的情感,“若他不肯,皇上又該如何?” “他不肯啊……”凌南玉嘴角勾起苦笑,道:“朕不想再與他分開,他去哪兒,朕便去哪兒?!?/br> 白鷹皺緊眉頭,道:“皇上若當(dāng)真這么做,豈非辜負(fù)了先皇的信任和培養(yǎng)?” “朕會在皇室中挑選一個合適的繼位人選,將皇位禪讓與他,不會讓南凌毀在我手里?!?/br> 白鷹沉默了下來,他好似明白了凌南玉的患得患失與不自信,到底是怎么回事。 時間過得很快,距離約定時間還有半個時辰,凌南玉便已迫不及待地前往楊府。 今兒楊清寧也起了個大早,通過密道來了楊府,與小瓶子一起吃了早飯。隨著相約的時間越來越近,他也開始緊張起來,抬頭看向小瓶子,道“你準(zhǔn)備的怎么樣?” 他完全不記得,方才已經(jīng)問過同樣的問題。 小瓶子安撫道:“老爺不用擔(dān)心,一切準(zhǔn)備就緒?!?/br> “好,準(zhǔn)備妥當(dāng)就好。”楊清寧深吸一口氣,道:“若是感覺不對,不要猶豫,馬上離開陵縣?!?/br> 楊清寧這是說給自己聽的,相較于小瓶子,他才是那個需要被叮囑的人。 凌南玉在小敏子的指引下,來到了楊府的大門口,抬頭看看大門上的牌匾,‘楊府’這兩個字一看就是楊清寧寫的,自己對他的字跡再熟悉不過。 小敏子上前拍了拍門環(huán),很快便聽到回應(yīng),“誰啊?” 這聲音聽著耳熟,小敏子腦海中浮現(xiàn)張達(dá)的臉,隨即說道:“赴約之人?!?/br> 話音落下不久,大門便被打開,張達(dá)從里面探出頭來,看了一眼門前的小敏子,又將目光鎖定在凌南玉身上,緊接著便從門后走了出來。今日的他身上穿的衣物十分樸素,一看就是下人打扮。 “我家老爺說了,他只見一人?!?/br> 凌南玉看了看身后的眾人,道:“你們在這兒等著,未經(jīng)允許,任何人不得擅入?!?/br> 白鷹眉頭微蹙,道:“主子,我們并不確定里面的人就是我們要找的人,您貿(mào)貿(mào)然進(jìn)入,實(shí)在不妥!” “我確定!”凌南玉面色冷了下來,道:“我意已決,不必再說!” 小敏子見狀出聲說道:“白大人無需擔(dān)憂,楊老爺不會傷害主子。” 小柜子也憤憤不平地開了口,“就是,楊老爺怎么可能傷害主子,這世上最不可能傷害主子的,就只有楊老爺!” “我是說里面那人的身份不確定……” “白大人多慮了,主子不可能認(rèn)錯楊老爺?shù)墓P跡?!毙№樧痈鴰颓坏?。 凌南玉表面看上去很平靜,其實(shí)心里十分緊張,腦袋嗡嗡的,壓根沒聽到身旁人的爭吵。看著半開的府門,他深吸一口氣,抬腳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