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無cp文里炮灰女配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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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若水也點了點頭,這次她贊同蘇池說的,“對,必定是城中之前有冤案或者什么導致怨氣結(jié)成妖邪,那個妖做出了報復,城中百姓才會有那么一說?!?/br> 趙決在一旁默默聽著,自己白天不知怎么了,感覺心不在焉,竟然陪著桑家小姐去逛了花園。 按照如今的局面來說,桑家肯定是有奇怪之處,而自己還在這個關(guān)頭和桑家小姐單獨相處,實在是不該。 “那那個妖會和桑家有什么關(guān)系?”趙決眉頭輕蹙問道。 “不知道,”沈逍客搖了搖頭,“城中百姓也說這桑家是倒霉,撞上了妖,桑家向來行善,還在東市開了米坊,他們家的米坊每月都會給城中的行善堂米糧,是個實在的商戶。” “那看來關(guān)鍵還是在于鏡子了?!蹦羲馈?/br> “我猜也是,那我們就要從鏡子上入手,這次他們無功而返,估計還會有動作。” 蘇池難得正經(jīng)一回,莫若水看了他一眼,“那你去找線索?” “好啊。”他答應(yīng)地果斷。 下一秒蘇池就消失在窗戶邊。 風吹動翻開的窗格子,將趙決的衣袖輕輕吹起又落下,幾人都已習慣了蘇池這灑脫的性子。 “那我再去桑府其他地方看看?!蹦羲?。 * 桑枝回到廂房內(nèi)給自己換了藥,傷口恢復得很好,已經(jīng)結(jié)痂了。 她摸了摸,糙糙的,忍下了自己的手想要去扣它的癢意,她灑了點藥,又把脖子纏上。 【統(tǒng),你之前說劇情線改變,難不成連寶物的位置都挪了?】 過了一會兒系統(tǒng)才回答道:【劇情線改變了,藏寶地自然也跟著變了?!?/br> 桑枝有些頭疼,那這不是真一籌莫展了嗎? 原書中還提到了什么呢? 突然,桑枝想起來一個被她忽略的細節(jié),原書中提起過一件怪事以及藏完鏡子就消失了的修道人,在鏡子被挖出來,那位修道之人卻再次出現(xiàn),去了城外的青霧林。 那個修道之人好像就是從東市的行善堂出來的。 或許,這兩個地方會有什么線索也說不定。 “咚咚”兩聲,桑枝從回憶里出來,這個時候是誰來找她? 她起身去開門。 “桑小姐,叨擾了。” 是趙決。 桑枝有些奇怪,他們不是才見過面怎么又來找她,難不成是懷疑她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了嗎? 趙決立在門外,和桑枝隔了段距離,長袍直立,清雋俊朗。 桑枝側(cè)身想讓他進來,“趙公子有什么事嗎?” 趙決沒有動,長睫微微垂下,他注意到桑枝的羅襪沒有穿好,一邊高一邊低,低的那邊還露出了一段小腿。 白皙光滑。 他偏了下目光,道:“桑小姐,你的羅襪。” 桑枝聞言低頭瞅了一眼,該死,剛剛回來換藥的時候,還換了一雙羅襪。 古代的襪子她不會穿,松松垮垮地于是她就先把衣袍塞進了襪子里,就造成了現(xiàn)在尷尬的一幕。 她窘迫地笑了兩聲,脖上的紗布還沒剪,長長地落到了她的肩上。 趙決微不可聞地輕嘆了一口氣,道了句:“失禮?!?/br> 隨后他上前一步,拿出夾在腰側(cè)的柳葉小刀,將桑枝脖上的紗布割下了一段。 桑枝沒敢動彈,現(xiàn)在只要是個利器靠近自己的脖子自己就會緊張起來。 趙決的刀應(yīng)是很利,“刺——”地一聲,一段白色紗布落于他的掌心。 桑枝低聲道了謝,發(fā)髻上的步搖顫了幾下,她回到里間去整理羅襪。 出來后,趙決并沒有在外間等她,他站在屋外的梨樹陰影下,目光看向遠方,安靜出塵。 桑府里種的樹大多都是梨樹,長勢喜人,枝繁葉茂,桑枝走過去,和趙決說,“我好了?!?/br> “嗯?!壁w決來就是為早上的事,他回去仔細想了想就是沒記起來自己為什么會和桑枝去花園。 桑枝之前好不容易想出來了一個線索,而此時恰巧趙決來找她,她迫不及待地說:“趙公子,我想起來了,我夢里還有個地方?!?/br> 趙決:“?” 桑枝組織了下語言,“趙公子你們或許不知道,但是我是本地人,知道一些這里的奇聞異事?!?/br> 她吞咽了下喉嚨,“據(jù)說我們之前這里有一位富家小姐,長得是美艷動人。” 另一邊南苑,蘇池也回來了,他打探情報很快也的確有一手。 “趙決怎么不在?” “他好像去找桑小姐了?!蹦羲?。 “行,我剛出去了一圈,這里以前發(fā)生過的一個懸案我覺得可能和這桑府發(fā)生的事兒有點關(guān)系?!?/br> “有一姓林的富家小姐自刎于家中,其家人卻是避而不宣,草草下葬,其后過了三天,卻發(fā)生了怪事?!?/br> “什么怪事?” 作者有話說: 蘇池打探情報小能手。 第5章 青霧林(二) “這世上最可怕的,是人心?!?/br> “什么怪事?” 莫若水受不了蘇池那副說一句留一句的說話性子,忍不住催促問道。 “別急啊。”蘇池嘴角銜著笑,語氣不緊不慢。 今日外頭的太陽不大,樹蔭下時不時還會有微風吹過來。 桑枝和趙決就站在樹下聊天,她講得聲情并茂,“只可惜紅顏薄命,那個女子自刎于家中,她的家人竟然將她棺木一蓋,不聞不問,你說說這奇怪嗎?” 還不待趙決回答,桑枝又揚了調(diào)子,“可更奇怪的事兒來了?!?/br> “自那個女子死后三天,有奴仆竟然說又看見他們小姐了,起初家主沒把這個當回事,可誰知,一個接著一個的下從都說看到了小姐?!?/br> “……直到有一天,那家的家主也死了,死的時候懷中還躺了一面鏡子?!?/br> 桑枝瞧著趙決的反應(yīng),他臉上倒是沒什么表情,仿佛真把這個當成了個故事來聽一般。 桑枝問他,“趙公子,你說這事奇怪不?” 趙決臉上表情淡淡,手指觸碰敲擊著腰間的柳葉小刀,發(fā)出“錚錚”的聲音。 “我覺得這兩者之間必定有點關(guān)系,”桑枝又道:“不如我們?nèi)タ纯???/br> 南苑中,沈逍客聽完蘇池講的消息,劍眉微微擰起,“這要么是有人在故弄玄虛,要么就是有妖在其中作祟?!?/br> “不錯,你們猜我還打聽到了什么?”蘇池買了個關(guān)子,有些混不吝,莫若水撫了撫劍穗,穗帶很紅似吸了血般,是那種鐵銹紅,又長又細,她將它里面打的結(jié)一點點理順。 蘇池眉梢輕挑了下,繼續(xù)道“據(jù)說啊,最近那家府宅里的奴仆都逃走回鄉(xiāng)種田了,而有一個人現(xiàn)在還在城中做些小買賣。” “誰?” “林府的馬夫。” * “你說的地方就是這里?”趙決看著眼前宅上寫著的“行善堂”三個大字,面上有些疑惑:“我還以為你會帶我去你故事中的那個宅子看看。” “對啊,就是這里?!鄙V戳艘谎坶T口,這里每日都會給一些孤寡老人或者乞丐施糧,現(xiàn)在過了飯點,人不多。 “那個府宅是好早之前的了,之后里面又發(fā)生了些怪事就被荒廢了,然后官府就在原本府宅的基礎(chǔ)上建了一座行善堂?!?/br> 趙決又看了眼面前的行善堂,仔細看來,這座行善堂的確不像別處修的那樣簡樸,卻是透著些富貴,“原來這就是那個宅子了啊?!?/br> 桑枝和趙決進去,桑枝是桑家小姐的身份,以前也來過這里,一個管事迎上來,“桑小姐,今日怎么來這里了?” 管事的臉上表情勉強,眼神觸碰到她脖間的紗布,有害怕又有諂媚,桑枝才想起昨日家中的變故,她裝作沒事的樣子道:“我就是過來隨便看看,您先忙去吧?!?/br> “是是是。”管事的好像就等著這句,忙不迭地走了。 趙決輕笑了聲,桑枝倒是聽出了種嘲諷的意味,她朝他看了眼, 趙決低著頭,沒瞧清神色。 才是五月里,陽光不算熱,曬在人身上暖洋洋的,這行善堂的外宅不大,有些工人在挑貨。 桑枝努力回想著原書里對那個修道之人的描述,只可惜書里好像從未提及過一般,連個名字也沒給。 這里的確有些古怪,還有一絲微弱的妖氣,若隱若現(xiàn),怕是連沈逍客那兩個懷山派的弟子在這里也發(fā)覺不出,不過趙決并沒有在意跟在桑枝身后,如同逛自己院子一般愜意。 桑枝繼續(xù)往里走,今天她必定要找出點線索出來,不然又是無功而返豈不是太尷尬了? 里面是布置了休息的廂房和廚房等地方,大多都是些男人,望著桑枝的目光卻不同,或渴望或畏懼或感激。 平日里少有這么個嬌嬌弱弱的閨閣小姐來,桑枝被盯得有些難受,往趙決靠近了些。 她沒話找話,“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了嗎?” 趙決感受到了她的靠近,身子僵了僵,他搖搖頭道:“看起來都挺正常的?!?/br> 除了那個沒看桑枝的。 桑枝和他走過來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下意識地望過來了,而那個人反倒像是刻意回避 ,低著頭在分揀物品,這下就顯得他鶴立雞群與眾不同了。 但是趙決就是不想告訴她。 行善堂后面被封住了,整個堂子也就那么大,桑枝走了一圈下來,沒什么收獲。 難不成是還沒到劇情點發(fā)生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