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無cp文里炮灰女配 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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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自己與我阿娘說去。” 趙決站著那兒不說話好像有些可憐的樣子,桑枝拉住他的衣角,“算啦,到時候我陪你去便是了?!?/br> 想必以他們愛女的性格趙決要吃不少苦,但桑枝笑道,“我阿爹阿娘他們最喜歡我了,你既然得了我的眼,他們也定會喜歡你的。 她的聲音驕傲,全然忘了今日她娘親與她說的那番話,而趙決的心里泛起絲絲縷縷的甜意,這些全是桑枝帶給他的。 他小心地牽起桑枝的手,眸子亮晶晶的像是小動物濕漉漉的眼神,“我都聽你的?!?/br> 他此時恨不得將心都掏出來奉給她,只要是桑枝的,他都甘之若飴。 作者有話說: 缺了耳朵的小兔子:嚶嚶嚶 系統(tǒng):該我上場了。 (上場即退場)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貓咪喵~ 5瓶 /抱起轉(zhuǎn)圈圈/ 感謝在2021-11-16 16:21:29~2021-11-17 22:53: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貓咪喵~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9章 終章(二) “你是誰?” 天色漸晚, 宅院中沒有燈籠,只有銀白色的月輝照進(jìn)來,桑枝終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 搖了搖抓著自己手的趙決, “你要不要與我一起回去?” 她今日是偷偷摸出府的,現(xiàn)在怕是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 不如破罐子破摔,她帶來的糕點還孤零零地在地上躺著, 自己肚中也有了餓意。 桑枝還不待趙決回答便又拉起他的手,“算了, 我們先去吃些東西?!?/br> 不知趙決使了什么法子, 如今李戾病重,他本人也已經(jīng)死了,皇城中竟到現(xiàn)在還沒有什么消息傳出來,街市上仍舊人流如潮, 一派喜樂融融的樣子。 趙決像是猜到了桑枝所想,回答道:“如今宮中是五皇子在統(tǒng)領(lǐng)大局, 想必這幾日便會宣布了?!?/br> 桑枝點點頭, 原先自己從蘇差王那邊聽的是他的兩位皇弟被趙決扣押處境不知,但如今五皇子都已經(jīng)暫代處理奏折了, 應(yīng)該不會再有什么事了。 趙不度此人,在歲成死后造下的孽太多,桑枝想到蘇差王與他的王妃只覺得無辜, 但或許還有更多無辜的人也在趙決的手中喪失了生命, 他們無從知曉。 趙決顯然也想到了趙不度, 捏著桑枝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 “我不會的?!?/br> “嗯?”桑枝抬眸看他, 眼中映出趙決認(rèn)真的臉龐,趙決又重復(fù)了一遍,“我不會做出像趙不度的事情來?!?/br> 他說的是真的,妖的生命漫長,而他是個半妖,半妖本就脆弱易折與人的生命相當(dāng),倘若將來桑枝先去了,他也必定相隨,倘若他的運(yùn)氣不好在桑枝之前去了……罷了還是讓他在桑枝之后去了好。 周圍是人潮聲,來往的有同行的公子小姐,有攜同妻子孩子的一家,也有叫賣商品的,趙決說的每一個字桑枝都清楚地聽見,她噗嗤笑了下,“好,我相信你?!?/br> 她才沒有想過趙決會干那些事。 少女笑盈盈地說道,眸中裝的全是他,趙決心跳又快了些,從心口處便開始傳遞著熱氣,一直蔓延到兩人交握的掌心。 【滴——恭喜宿主完成任務(wù),當(dāng)前攻略對象好感度一百?!颗c系統(tǒng)聲音隨著響起的還有撒花鼓掌的禮炮聲,桑枝前進(jìn)的步子頓了下。 【獎勵生成中,請注意查收?!?/br> “怎么了?”趙決問道。 桑枝搖搖頭復(fù)又笑開:“沒事,前面有燒雞吃不吃?” 趙決抿唇?jīng)]再多問。 皇城燒雞一絕,但桑枝他們還未嘗過,rou質(zhì)細(xì)膩酥嫩,桑枝好些天沒吃過葷了,她用油紙包著手扯下一只腿先遞給了趙決,“快,嘗嘗?!?/br> 他們是在一家酒樓中,趙決央不過桑枝勉強(qiáng)給她點了酒,只將將給她倒了一小杯。 一頓酒酣,盤中的燒雞還沒吃完,桑枝便先醉了,趙決無奈,他拗不過桑枝,讓她喝了兩杯,沒想到竟是真的這般酒量不好。 “枝枝,枝枝?” 回答的是少女含混的聲音,又嬌又憨,趙決付了賬,她酒醉了又偏偏不老實,趙決將她背起來時還動腿踢他。 “公子和小姐真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小二得了趙決的賞錢喜滋滋地夸贊道,這對是他入店來見得最配的一對了,“祝公子小姐地久天長?!?/br> 好聽的話聽著便讓人心情變佳,趙決點點頭表示贊同,又小心翼翼地扶著背上人的腿離開。 街市的人少了些,趙決背著桑枝往丁府走去,每一步都走得緩慢且穩(wěn)當(dāng)。 他能感覺得到桑枝灼熱的呼吸一點點噴灑在他的脖頸,還有她身上梨香也因為混了酒氣,氤氳出醉人馥郁的芬芳。 少女的身子此時又是另一種緊靠著他的角度,趙決喉結(jié)滾動了下,黑漆漆的眸子被他長長的鴉羽遮住,情緒全部都被埋藏其中。 一路上趙決都沒有說話,直到離丁府還有一條街的時候,趙決才終于開口:“枝枝?!?/br> “嗯?”桑枝迷噥道。 趙決把背上的人調(diào)整了下姿勢讓她靠的更舒服些,輕輕問道:“你是誰?” 他的聲音帶著連他不自知的顫抖,他斜了頭與桑枝的臉龐貼著,略微冰冷的唇靠在桑枝guntang的面頰上,讓桑枝整個人又清醒幾分。 “你是誰,枝枝?” “我是桑枝啊,”桑枝誠實回答道,她的視線有些朦朧不知是在夢中還是現(xiàn)實。 她或許不知道,在與她見面的第一晚趙決就察覺到了她的不同,他是想掩藏自己的另一面,那桑枝她是想藏些什么呢? 桑枝的溫度真真切切地傳遞給他,趙決感受的到復(fù)又深呼吸一口氣,“那你來自哪里?” 他想,若是萬一桑枝哪日離開了這里,自己也能有地方去尋她,他不在乎她究竟是人是妖亦或是鬼,只要她是桑枝就好。 “我啊,”桑枝頓了下似是在思考怎么組織話語,“我來自未來,另一個世界?!?/br> …… 趙決的步子猛地站住,身子繃得死緊,他從未想過是這個回答。 “那我能去那個地方嗎?”趙決從喉嚨中逼出這幾個字。 巷道中只有他們兩人,疊起的身影曖昧地留下一個影子,趙決的心跳從胸口處傳到脊背上的桑枝耳中。 良久,桑枝有些困乏的聲音才傳來。 “不行哦,只有我能去?!?/br> 趙決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走動起來的,他此刻腦子亂七八糟,一會兒是桑枝突然不見,一會兒又是桑枝定是不會舍棄他的,最后還是第二種占了上風(fēng)。 又或許是他本能中就更傾向于第二種,他希望是這樣懇求是這樣。 還有幾丈之遙便是點著燈籠的丁府,而背上的桑枝也早在趙決問完最后一個問題時便睡著了。 “枝枝,我愛你。” 躺在柔軟的床榻上時,桑枝半夢半醒地聽到趙決的聲音,她迷迷糊糊地不知回答了些什么,但又很快睡了過去。 桑枝的小指頭還勾著趙決的衣角,聽到她剛剛說的話,趙決心中又泛起酸麻的澀意。 都說酒后吐真言,桑枝今日算是全部都吐了個干凈,她剛剛說的是“我也最喜歡趙決了。” “趙公子?!?/br> 趙決將桑枝的手放好慢慢轉(zhuǎn)身,“桑夫人?!?/br> 在他進(jìn)來沒多久桑母便來了也不知是聽到了多少,趙決心中有些緊張但面上卻是表現(xiàn)得仍舊平淡。 面前的趙決模樣俊俏,身量挺拔,桑母深深地看著他,若他不是個妖她或許還會讓他與桑枝在一起。 ……可惜了。 “今日天色太晚,我就不留趙公子了,我與枝枝她爹為她尋了一門好人家,日后你與枝枝也不必再見?!彼曇衾涞貟佅逻@句話便是一副送客的模樣。 趙決嘴巴張了張終是啞口,他沒有動作在原地站著,就在桑母以為他是生氣了,趙決才終于開口,聲音有些卑微,“枝枝喝醉了酒,記得給她熬一碗醒酒湯,不然她明日醒來會頭痛的?!?/br> 這回?fù)Q成桑母啞口了,她指尖動了動,又望向床上睡得安逸的桑枝,擺出了個送客的手勢。 趙決走后,桑母喊人去熬了一碗醒酒湯,今日桑枝是留了一張紙條才偷摸摸地出府的,沒想到還真是被她找著了人回來。 桑枝轉(zhuǎn)了個身,將臉湊向桑母那邊,咕噥著什么,桑母走近了聽,正是趙決的名字。 桑母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少年慕艾最是難忘可貴,她與桑父便是年少夫妻,若是讓桑枝強(qiáng)行斷了不知又會是怎樣…… “夫人,醒酒湯來了。” 小丫鬟的話打斷了桑母的思緒,她終于醒過神來,接過湯讓人先下去了。 桑母替桑枝擦過臉又叫醒了她,“枝枝,”她的頭被輕輕托起,“先喝點湯?!?/br> 醒酒湯有些澀,半碗湯下去桑枝幾乎醒了大半,“娘親?” 桑枝望著桑母有些嚴(yán)肅的面容把還未說完的話咽下,她拉著桑母的衣角討好的笑著,“這么晚了阿娘還不睡啊?” “是啊,剛剛還趕走了一個送醉鬼回來的?!鄙D覆黄讲坏卣f。 這個人是誰不言而喻,桑枝有些急了,“娘,趙決他——” “我與你爹商量過了,再過兩日我們就回去,你把這湯喝了再睡。”桑母不給桑枝講話的機(jī)會,說完就走。 門被“吱呀”一聲掩上,屋內(nèi)留了一盞燈,桑枝將剩下的那半碗喝了又躺倒在床,路漫漫其修遠(yuǎn)兮啊。 似有所感,桑枝連碗都忘了放捧在手心跑到窗邊,“趙決?!?/br> 她聲音很小,就怕守在院外的小丫鬟聽到,等了幾息后沒有應(yīng)答,桑枝扁了扁嘴就打算關(guān)了窗。 “呀?” 瓷碗被一只利落的手掌接住,不知什么時候趙決出現(xiàn)在桑枝身后,她剛關(guān)上窗轉(zhuǎn)身便被嚇了一跳,而短暫尖促的聲音被趙決的另一只手掌捂住。 手掌松開,桑枝小聲道:“我就猜到你沒走!”她眼睛亮晶晶的,屋內(nèi)的一盞燭燈都沒她的眼睛亮。 趙決滾動了下喉結(jié),輕輕“嗯”了聲,他睡不睡覺沒有什么大礙,現(xiàn)在的他只想無時無刻守在桑枝身邊。 桑枝沒有注意到他的沉默,隨意地拉著他走到床邊,沒有絲毫男女大防的意識,反而狡黠地問他:“要不今晚與我一起睡?” 霎時趙決的耳根便一紅到底,蔓延到臉頰,長長的鴉羽顫抖的頻率都快了,立馬抽出了桑枝的掌心,“這樣……不好,我們還沒有……” 桑枝自然沒有旁的心思,捂著嘴笑起來,她竟不知趙決還這么地好逗弄,“我胡說的,”她望著趙決一副閃躲的樣子,“這種事情吃虧的是姑娘家好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