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陛下你半人半狗 18 穿成二哈的暴君 ◎初始◎ 沈懷溫的意識從浮浮沉沉中掙脫出來,逐漸恢復(fù)清明,房間內(nèi)的檀香味和一點苦澀的藥味摻雜,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他渾身無力,從骨子里滲出點點寒意,明明身在被子里,卻連被窩都是冷的。 沈懷溫頭痛欲裂,想睜開眼睛,感受到了阻力,用手一摸,眼上是一條細(xì)長的綢帶,好像還包裹著中藥,帶著一種鎮(zhèn)痛的涼爽,一下子,關(guān)于這個世界的記憶涌入腦海。 原主是禮部尚書之子,在他幼時父親去世,母親將他拉扯大后,自焚而亡,追隨他父親而去。 原主理解他的母親,也正是他父母的情比金堅,才養(yǎng)出他一身的溫潤性子。后來原主考上了狀元,但因為體弱,無法勝任監(jiān)察院的職務(wù),皇上對他的父親還有些感情,考較他一番后,覺得他才學(xué)實在出眾,就讓他做了太傅。 這個世界的反派就是太子,身為皇后嫡出,雖然為次子,還是被一大批支持嫡出的翰林院老頭子支持。結(jié)果反派太子還沒當(dāng)多久,皇后失寵,得了失心瘋,三尺白綾吊死在長春宮,死前還不忘狠狠折磨反派,給反派留下了慘烈的童年陰影。 一下子,反派的太子之位變得名不副實,其余幾位皇子開始爭奇斗艷,各出奇招,連續(xù)爭斗了好幾年,只為了在太子被廢后能第一時間頂上去。 但是,沈懷溫知道,就是這位被所有人忽視的太子,會弒父殺兄,成為一代暴君,致使民不聊生。 所以,沈懷溫上一世本想在反派小的時候教好他,結(jié)果計劃趕不上變化,有人派刺客想來暗殺反派。 在反派死去的時間節(jié)點前,反派是不能死的,否則世界會一下子崩壞,沈懷溫就替反派擋了一刀,結(jié)果這具身體太過脆弱,一下子就回了系統(tǒng)空間。 沈懷溫想起,自己上一次的任務(wù)完成度還不到百分之六十,一時覺得有些心塞。這具身體算得上他最脆弱的一具,天生體弱,有心疾,還見不得明火。 見不得明火,是因為當(dāng)初原主母親自焚,原主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知道這是母親自己的選擇,沒有阻攔,可是到底留下了心病,一見到明火,眼前就會變得模糊,明明滅滅看不清東西,持續(xù)好幾天,還會頭疼。 府里凡是需要用到火的,都會在外層扣一個罩子,小廝點蠟燭都背著他,不讓他看到。 現(xiàn)在沈懷溫之所以躺在這里,就是因為昨晚不小心把燭臺打翻了,犯了病,被強(qiáng)制躺在床上,連著請了好幾日的病假。 現(xiàn)在正處于幾個皇子斗的白熱化的時候,沈懷溫還在努力回想這個世界的劇情,突然聽見系統(tǒng)的聲音。 系統(tǒng):【警報!警報!位面發(fā)生未知變化!位面發(fā)生未知變化!】 沈懷溫:【什么未知變化?】 系統(tǒng):【檢測中……檢測失敗,請宿主自行摸索?!?/br> 沈懷溫:??? …………我是平凡的分割線……………………… 東宮中,黑沉沉的宮殿仿佛一只擇人而噬的猛獸,趴伏在地上,露出猙獰的獠牙,一間密室內(nèi),顧清然正坐在主位上聽手下的報告,瞇著眼,食指輕敲著扶手。 突然,意識仿佛撕裂般疼痛,讓顧清然忍不住悶哼出聲,下屬很快發(fā)現(xiàn),上前扶住他,著急的要轉(zhuǎn)身出去叫人。顧清然反手抓住他,“不用,沒事了,你先回去吧?!?/br> “可是殿下您……” “我說沒事了。”顧清然目光有些冷。 “是……” 下屬走后,顧清然才來得及研究自己腦海里出現(xiàn)的畫面,他的意識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掌握原本的身體,另一部分……顧清然控制著那邊低下頭去,看到了自己毛茸茸的白色爪子,挑了挑眉。 這似乎是……一只狗? 【作者有話說】 顧清然:我一半人一半狗???(滿腦門子問號)感謝在2021-02-09 00:51:07~2021-02-10 02:09: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冥雪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19 穿成二哈的暴君 ◎西域神犬◎ 【這里是哪?我怎么突然能控制一只狗了?這究竟是福是禍?】 顧清然看了看四周,這似乎是個在柴房里的木籠子,控制著這具身體站起來,剛開始還有些不習(xí)慣,走了幾步,逐漸適應(yīng)了四肢,只有尾巴還有些不能掌控。 他能感覺到這個軀體內(nèi)還有一個意識,有些幼小,卻很有破壞力,他只要不主動控制著身體,那意識就會自主行動,沖上前,去咬籠子。 顧清然控制著它把嘴從籠子上松開,一不小心,它又去轉(zhuǎn)著圈咬自己的尾巴,轉(zhuǎn)動的視野晃的顧清然頭疼。 這狗……是不是有點傻。 沈懷溫這邊勉強(qiáng)半支起身子,頭還有些疼,剛穿越回來,這具身體還有點不適應(yīng)。 “少爺,您總算是醒了!小梅,快去叫劉大夫!”一個侍女端著藥進(jìn)來,一眼就看到了他。 沈懷溫感覺到一只手扶住自己,往手邊遞了杯溫水,他喝了一口,滋潤了自己干涸的嗓子,才開口說話。 “春蘭?” “是我啊少爺,您可真是嚇?biāo)牢覀兞?,之前見到燭火,可從來沒像這次這般直接暈過去的。還是得叫劉大夫好好看看,開的藥,您可不準(zhǔn)不喝了。”春蘭說著,把他用完了的茶杯放到床邊的小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