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月光就夠了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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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是真的沒想到,于昂訂了個酒店套房,每天一下班就去那兒布置求婚現(xiàn)場,還沒布置好,就被她姐給發(fā)現(xiàn)了每天都往酒店跑,然后成功地誤會了。 情況緊急,于昂那邊還沒下班,她得先趕緊過去把套房收拾了再說。 池柚的腦瓜子轉(zhuǎn)得快,已經(jīng)事先幫于昂想好了為什么每天往酒店跑的理由,再加上有她這個親妹的擔(dān)保,誤會應(yīng)該很好解釋。 既不能被池茜誤會出軌,也不能暴露了求婚計劃,否則他們這些天豈不是白忙活。 這種事又不能帶岑理去,一來他們還沒那么熟,二來她怎么舍得帶岑理去干雜活收拾東西,這可是她男神! 于是在“和男神約會”和“jiejie和未來姐夫的幸?!碧炱街校罔种荒苋掏搓P(guān)掉了剛收藏的約會筆記。 她不能說自己加班,岑理就在自己樓上,一下樓就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在加班。 「對不起啊我今天有點私事要處理可能沒空了」 「下次一定!」 「【哭泣】【哭泣】【哭泣】」 連發(fā)了三個哭哭臉,可見她有多不舍。 平時總見她笑得多,沒想到這么喜歡哭哭臉的表情。 岑理看著她發(fā)過來的哭哭臉,沒說什么,回了個“沒事”給她。 這會兒已經(jīng)到了下班時間,對面的王凱寧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嘴上喊著:“走咯走咯,回家換西裝,換個地方加班去咯。” 喊完又問還在坐著沒動作的岑理:“今晚上你真的不去?。俊?/br> 岑理從聊天界面中抬起頭:“什么?” “陪杭總?cè)ヒ妰蓚€燕城來的投資人吶,”王凱寧說,“你是燕城長大的,杭總說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你跟投資人肯定能嘮上兩句,打好關(guān)系了咱們公司也好拉投資啊?!?/br> 經(jīng)王凱寧提醒,岑理記起來了。 是他負(fù)責(zé)開發(fā)的游戲最近被國外的一家游戲公司看中了,打算合作在國外上線服務(wù)器,燕城有專做對外貿(mào)易生意的投資人也看上了這個項目,這次出差來深城,特地約了一頓飯,打算聊聊往國外出口的事。 這款游戲的靈感是來源于岑理,他也是最了解這款游戲的人,杭總挺希望他能去,但他當(dāng)時拒絕了。 岑理默了會兒,收起手機說:“走吧?!?/br> “終于想通了?”王凱寧欣慰道,“去是對的,畢竟你不又能在技術(shù)崗位上一直干到退休把,過幾年去了管理層遲早要學(xué)會應(yīng)酬這些的,咱杭總也是為你好?!?/br> “正好你有車,我也不用擠地鐵了,你先送我回家,我換身西裝,然后再去你家,你也換身西裝,等你收拾好了最后出發(fā)去酒店?!?/br> 國內(nèi)公司沒有國外那么嚴(yán)格的正裝制度,風(fēng)樹里對員工的著裝也向來沒什么要求,只要不裸奔,穿衣風(fēng)格怎么舒適休閑怎么來。 但因為這位投資人據(jù)說是燕城名門出身,哪怕現(xiàn)在是新社會了,身上依舊還留有老錢的做派,投其所好,還是穿正式點比較好。 王凱寧興致勃勃地把萬年排不上用場的西裝找出來穿上,穿衣鏡前一站,自信心頓時爆棚。 “誰說穿西裝的不是銷售就是保險,”sao包地甩了甩頭,王凱寧問一旁的岑理,“兄弟,你看我像賣保險的嗎?” 岑理:“不像。” 王凱寧頓時更得意了:“是吧,還是我氣質(zhì)好?!?/br> “像婚禮司儀?!?/br> “……” 王凱寧頓時一副吃了屎的樣子看著他。 岑理略挑眉,微微笑了笑。 “我發(fā)現(xiàn)你這人,平時看著高冷,抖起機靈來倒是挺欠的啊。”王凱寧恨恨道,“行,我像司儀,我倒要看你待會兒像什么?!?/br> 等岑理換好西裝,王凱寧不說話了。 ……狗比,長這么帥別說西裝,穿垃圾袋都他媽好看。 于是憋屈了一路,等到了酒店后,剛見到杭總,王凱寧立馬告起了岑理的狀。 杭總是他們的直系學(xué)長,雖說現(xiàn)在是上司,但平時關(guān)系比較好,沒比他們大多少歲,所以說話沒什么顧忌。 王凱寧控訴:“這狗比說我穿西裝像婚禮司儀?!?/br> 結(jié)果杭總看了兩眼,唇角勾笑:“是挺像啊。” 王凱寧語塞數(shù)秒,咬牙故意說:“我像司儀,那學(xué)長你結(jié)婚也別亂花錢請別人了,就請我給你主持婚禮吧?!?/br> “給我當(dāng)司儀就算了,我不婚主義你又不是不知道,”杭總笑著用下巴指了指旁邊不語的岑理,“等岑理結(jié)婚,你給他當(dāng)司儀去吧?!?/br> 王凱寧呵了聲,陰陽怪氣:“等他結(jié)婚?那估計我睡進棺材了都等不到那一天?!?/br> 然而此時岑理卻淡淡開口:“那我盡快結(jié)婚。” 王凱寧再次語塞。 “我謝謝你哈?!?/br> “為了侮辱我還特意把自己的終身大事提前,你真的,我哭死?!?/br> 岑理:“不客氣?!?/br> 王凱寧:“……” 杭總在一邊笑得不行,正好這時候電梯來了,從里面出來兩個酒店的工作人員,手里拿著東西,嘴上說著抱歉。 沒走員工電梯,東西肯定是幫客人拿的,都是些鮮花蕾絲氣球什么的。 這些道具實在太眼熟了,都不用猜就知道是用來干什么的。 不婚主義的上司語氣中沒什么羨慕,懶懶說:“估計又有一對求婚成功了吧,東西都收了。” 說到這里,他又打趣王凱寧:“別說司儀,岑理結(jié)婚前如果要準(zhǔn)備求婚的話,估計還得叫你去幫忙布置?!?/br> 王凱寧抗議:“羞辱我也就算了,還要壓榨我的勞動力?!” “搞定?!?/br> 酒店套房內(nèi),明明開著通風(fēng),但池柚還是累出了一頭的汗。 早知道一開始就不跟于昂建議弄這么復(fù)雜的求婚方案了,布置起來麻煩,拆起來更麻煩。 于昂比她晚到了二十分鐘,她還特別叫上了兩個酒店的工作人員幫忙收拾,效率很快,幾趟下來酒店套房就差不多恢復(fù)了原來的樣子。 幸運的是今天池茜被一個難纏的客戶給拖住了,短時間內(nèi)趕不過來“捉j(luò)ian”。 “等下我姐來了你先應(yīng)付過去,等她走了再重新布置吧?!?/br> “好?!?/br> 這是最后一趟,已經(jīng)沒什么東西了,池柚手上拿著幾個愛心形狀的氣球,而比較重的捧花則在于昂手里。 “餓了嗎?”等電梯的間隙,于昂問道,“樓下有自助餐廳,姐夫請你吃個飯?” “好啊,”一聽有吃的,池柚頓時覺得不累了,甚至還可以再搬幾趟,“今天運動量這么大,我一定可以吃回本,絕對不給你浪費錢?!?/br> 于昂笑著應(yīng)聲:“那我就先謝謝你了,還有今天,辛苦幫我搬這么多東西。” 池柚晃著手里的氣球笑瞇瞇說:“嗐,一家人說這些?!?/br> 兩個人有說有笑,這時候電梯發(fā)出“叮”的聲響,門開了。 池柚那原本滿是笑意的臉突然僵住了。 于昂疑惑地眨了眨眼,語氣不確定道:“我記得你們好像是……” 電梯里站了三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于昂只認(rèn)識其中兩個,因為上次去別墅接池柚的時候他見過。 但池柚三個都認(rèn)識,其中兩個是她熟悉的岑理和王凱寧,另一個她不太熟悉,但畢竟就職于風(fēng)樹里,頂頭上司怎么可能不知道。 這是池柚第一次看見岑理穿正裝。 也是第一次看見他清俊雅致還帶著幾分正經(jīng)的模樣,年輕挺拔的男人和這一身合體的西裝互相成就,十足十的矜貴非凡。 她花癡了大約兩秒,心里開始不自主地發(fā)毛。 明明是過來幫于昂的,明明池茜也不在這兒,為什么她突然有種被捉了jian的感覺? 她是不是應(yīng)該解釋一下???還是說先say個hello? 池柚站在電梯門口僵著,于昂也不好撇下她自己進去,沒人進沒人出,眼看著電梯門就要自動合上。 倏地,岑理抬手,擋開了電梯門。 低眸看著愣神的池柚,男人的聲音清清淡淡的:“婦產(chǎn)科都陪你去過了,你還沒跟他分手嗎?” 那語氣就像問她“你吃飯了嗎”似的平靜。 然而說出口的話卻更像是某種質(zhì)詢。 池柚:“……” 不是,她男神在說什么玩意兒呢? 第11章 吃醋? 而且怎么說,這句質(zhì)詢的立場有點奇怪。 讓人搞不清他到底是以一個什么身份去問的。 打破沉默的是王凱寧的一聲驚呼。 “岑理你個禽獸,我就說你今天陪她去的婦科產(chǎn)!說中了你他媽還瞪我!” 喊完,他又覺得時間線不太對:“誒不對,從團建到現(xiàn)在這才多久啊,這不符合生物學(xué)吧?!?/br> 王凱寧的話莫名其妙,讓在場對團建發(fā)生了什么毫無所知的兩個非當(dāng)事人更迷惑了。 而唯一聽懂的池柚已經(jīng)是面紅耳赤,讓人看不出她到底是被氣到了還是被羞到了。 “我今天去的是發(fā)熱門診!還有!”池柚先沖大呼小叫的王凱寧大聲解釋,而后又嗔了眼一旁的岑理,“這是我姐夫好不好!” 王凱寧:“嗯?不是去的婦產(chǎn)科嗎?”然后看向于昂,“這是你姐夫?” 于昂點頭,哭笑不得:“你好,上次去接池柚的時候沒來得及自我介紹,不好意思?!?/br> 這下可好,誤會解釋清楚了,所有人把目光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剞D(zhuǎn)移到了岑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