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月光就夠了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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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就領(lǐng)悟不了。 于是岑理又捏上她的下巴,沉聲問:“那你第一次是跟誰坐的摩天輪?” 被捏的下巴有些疼,池柚沒敢動彈,老實(shí)回答:“額,爸爸mama還有我姐?!?/br> “第二次呢?” “小學(xué)春游,跟我同桌。” …… 記性真好。 男人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沒問到點(diǎn)子上。 他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問:“跟前男友坐過沒有?” 池柚睜大眼,終于來了!又一道送命題! “沒有!絕對沒有!” 岑理微微瞇眼,似乎是在探究她的可信度。 “真的沒有,”池柚又重復(fù)了一遍,并且補(bǔ)充道,“……我是第一次跟男朋友一起坐摩天輪?!?/br> 岑理:“……” 她生怕他不信,又解釋道:“因?yàn)槲也皇呛芟矚g坐摩天輪,而且摩天輪不是還有那種傳說嗎?我覺得有點(diǎn)幼稚,所以不怎么感興趣?!?/br> 岑理微蹙眉,又問她:“不喜歡坐,那為什么我買票前不說?” 被捏著下巴,低不下頭,池柚只能垂了眼。 “我是不喜歡坐,但是……” “但是什么?” 她小聲說:“但是我想跟你一起坐啊……” 岑理愣了愣,低聲問:“不嫌幼稚?” “幼稚也沒關(guān)系啊,”池柚閉了閉眼,心想拼了拼了,今天她要交一份滿分答卷,于是硬著頭皮說,“談戀愛本來就要、幼稚一點(diǎn)啊?!?/br> “……” 池柚咬唇。 好rou麻,他偏偏還不說話,就顯得更尷尬了。 男人的沉默在平時是種教養(yǎng),但在這種時候就是欺負(fù)了。 他故意不說話,任由她因?yàn)閯倓傋约赫f的那些話,逐漸感到羞恥,然后臉和耳朵慢慢地爬上難堪的紅暈。 看著她咬唇的動作,岑理眼底一暗,原本桎梏的指尖突然松了勁兒,改為用指腹摩挲著她的下巴。 下巴一癢,池柚覺得男神離她過于近了。 近到他的呼吸打在她臉上,搞得她有些頭暈?zāi)X脹的。 明明剛剛還很正常的氣氛,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池柚的腦子一團(tuán)亂。 “你是第一次跟男朋友坐摩天輪,也就是說,你沒有跟人在摩天輪上印證過傳說?” 他終于說話了! 尷尬的空氣快點(diǎn)走開走開! “嗯,”池柚趕緊回答,“我不太相信那個?!?/br> 岑理輕笑一聲:“怎么辦?但是我信。” 他居然信這個嗎? 池柚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肯定不能嘲笑他幼稚,這可是男神。 岑理問:“可以陪我實(shí)踐一下嗎?” 她干巴巴地笑了下:“啊,可以是可以,但是摩天輪有很多傳說,你說的是哪個?。俊?/br> 他側(cè)頭看了眼窗外。 最高點(diǎn)了,整個海港的夜景,都在他們的腳下。 摩天輪外的都市光影盡數(shù)落進(jìn)全玻璃的艙內(nèi),明明能看到艙外的夜景,明明只是一層玻璃遮擋,但此刻的空間就是密閉的。 密閉的高空中,做什么都不會有人看見。 他沒用話回答,而是直接用一個吻回答了她的問題。 他告訴她,摩天輪有很多傳說,自己相信的是這個。 于是岑理捧著她的下巴,傾頭直接吻上了她。 池柚睜著眼遲鈍了幾秒,可在看到他微閉的眼后,按下快要跳出喉嚨的心跳,顫巍巍地閉上了眼。 她在跟岑理接吻。 意識到這點(diǎn)后,一顆心瞬間就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乇惶鹈酆皖澙踅o塞滿了。 她既緊張,又怕他像上次碰一碰就離開,于是很乖地沒有動彈,甚至還配合地抬了抬下巴。 漸漸的,池柚覺得她的嘴唇有點(diǎn)濕了。 除了濕,還有點(diǎn)兒熱。 唇瓣摩挲,溫度容易往上升,再加之空間密閉,空氣逐漸變得磨人而煎熬。 男人艱難地動了動喉結(jié),不再只滿足于表面的接觸。 池柚突然覺得自己的嘴唇被舔了一下。 她渾身一顫,身體酥軟,開始渴望某種更過分的吻。 不夠,至少還要再深一點(diǎn)才可以。 似乎唇與唇之間會傳達(dá)某種過電般的想法,岑理呼了口氣,用牙齒輕輕咬了下她的下唇,貼著她的唇輕聲問:“你知道包這個艙多少錢嗎?” 池柚腦子暈乎乎的,盡力回答:“好像要好幾千塊?” “你覺得貴嗎?” “貴?!?/br> “那就張嘴,”他仍舊閉著眼,貼著她的唇啞聲說,“別讓我虧錢,嗯?” 第25章 包艙? 那聲音是池柚從來都沒聽過的低沉磁性, 帶著些許的蠱惑,都不像是岑理的聲音了。 所以他一開始包艙就是打算…… 被蠱惑著張嘴的同時,池柚又迷迷糊糊地想, 自己是不是又被套路了? 這已經(jīng)是第幾次被套路了? 她明明記得, 高中時期的男神不是這樣的。 干凈、清秀英俊、距離感十足, 但對于老師和同學(xué),他教養(yǎng)極好,即使疏離,卻不傲慢。 她仰望他,卻又不知該如何接近他。 現(xiàn)在這樣成熟的岑理, 即使與自己印象中那個男生不同了,讓她覺得陌生不安的同時,內(nèi)心更多的,卻是被這種反差的陌生深深吸引住的悸動。 兩股情緒在她心里打著架。 對少年的岑理那種只敢遠(yuǎn)觀的仰慕, 和對成年的岑理這樣想要褻瀆的渴望。 她緊緊閉著眼,心口和嘴唇一樣guntang, 兩股情緒最后化作了一團(tuán), 抬起原本無措搭在膝上的手, 環(huán)上岑理的脖子。 深入的吻一頓, 岑理怔愣半秒, 氣音一笑。 索取得到了準(zhǔn)許, 侵入的舌尖也得到了她的回應(yīng), 于是從牙關(guān)到上顎,呼吸一直相膠著,吻越是用力, 身體就越是無力, 池柚跟隨著他吮吻的動作, 也嘗到了他清冽的味道。 是漱口水的味道嗎,還是他唇舌本身的味道,簡直好聞得要死,要暈了。 岑理怎么哪兒都這么招人喜歡啊。 而且還沒有煙味兒,他是不抽煙了嗎? 戒煙了就好,抽煙對身體不好。 池柚暈乎乎地想。 第一次知道岑理抽煙,池柚也很震驚。 起因是那一學(xué)期市教育局不知道抽什么風(fēng),教育整頓的文件隔幾天就往各個學(xué)校發(fā),童州一中本就是市重高,再加上跟臨市的四中又爭了幾十年的省第一,自然也就成了教育局領(lǐng)導(dǎo)們的重點(diǎn)關(guān)注對象。 一中的學(xué)生們那段時間簡直人心惶惶,不但要被抓學(xué)習(xí),還得被抓儀容儀表。 學(xué)生那么多,老師們壓根抓不過來,于是就準(zhǔn)備從每個班挑幾個學(xué)生來幫忙。 說白了就是挑幾個臨時的生活委員。 班主任一點(diǎn)就點(diǎn)中了池柚,原因是班主任覺得池柚的學(xué)習(xí)任務(wù)沒其他同學(xué)重。 池柚當(dāng)時心里還挺不開心的,心說藝考生怎么啦,藝考生的文化課成績也是很重要的,班主任就是區(qū)別對待。 然而等自己帶上袖章,拿著小本子橫走在校園中時,她又覺得班主任對她實(shí)在是太好了。 池柚不喜歡生活委員這個職稱,太老土,受海外動漫影響,她還給自己擬了個職稱: 風(fēng)紀(jì)委員。 簡直不要太帥。 有了這個職稱,池柚干勁滿滿,化身鐵面無私,甭管跟她關(guān)系多鐵,頭發(fā)太長?燙發(fā)染發(fā)?不好好穿校服?通通記上名字。 這天下午放學(xué),臨上晚自習(xí)前,池柚又戴上袖章拿上小本本準(zhǔn)備出去找業(yè)績,果然在cao場上找到幾個偷偷躲在升旗臺后面抽煙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