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月光就夠了 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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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屎jiejie!沒事跟她男神說什么玩意兒呢,把她男神帶壞了! “沒有,是暗示。” 岑理深吸一口氣,也在沙發(fā)上坐下,一把將她拉過來,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冷靜過后,池柚聽到岑理對她認錯道:“怪我?!?/br> 池柚羞慚地閉了閉眼,他沒有,那不就說明是她太上趕著了嗎? 這么一想,她兩年前到底哪兒來的勇氣嫌棄池茜對于昂太主動啊,簡直五十步笑百步。 “不怪你,怪我,是我想一出是一出的,”池柚小聲說,“要不你還是送我回家吧?” 岑理問:“不要我陪你了嗎?” “……你不是本來也沒想陪我嗎?” 頓了幾秒,池柚低著頭,嘟著唇特別小聲嘟囔:“你都沒那想法?!?/br> 搞了半天,就只有她對他有想法。 “不是沒有想法。” 岑理多聰明的一個人,這么意味不明的一句話,他居然聽懂了。 他抱著她,低頭親親她嘟起的唇,解釋道:“我原本是打算慢慢來,就沒來得及準備套?!?/br> “慢慢來?那你——” 還把我?guī)Щ啬慵遥?/br> “誰讓你撩撥我,”岑理嘆氣,“好幾次了,打我一個措手不及,我要是早知道的話——” 池柚:“早知道怎么樣?” 岑理撓著她的下巴,湊到她耳邊吹氣說:“我就提前買一箱回來了,還用麻煩你準備嗎?” “……” 耳朵癢癢的,池柚下意識側(cè)頭去躲。 他追著她的耳朵,親了親她柔軟的耳垂,懶洋洋地問責道:“剛剛開著車,我差點都超速了,這要是被交警攔下來,罰款你幫我交么?” 哦,原來他剛剛跟她一樣也在期待和焦急。 池柚拼命忍著心頭的雀躍和得意,特別大方地說:“我有駕照,罰款我?guī)湍憬唬忠部畚业?。?/br> 岑理家也有游戲機,而且不單有插線連屏的,也有掌上的。 怪不得他幫她弄游戲機的時候那么熟練,原來他也買了。 比起池柚三分鐘的熱度,岑理顯然是資深玩家,商城里幾乎所有類型的游戲他都買了,而且大多游戲他都通關(guān)了。 借用岑理家的浴室洗過澡后,池柚又借了岑理的掌上機,在岑理去洗澡的時候,她趴在他的床上,一邊打游戲一邊等他洗完澡。 岑理的床單是耐臟的灰色,但其實他那么愛干凈,根本不用特別選耐臟的顏色。 趁著岑理去洗澡,她還偷偷地將臉埋進他的枕頭里,然后癡漢般的猛吸了一口。 好聞,有他身上的味道。 池柚又聞了聞自己,好像也有。 她剛剛洗澡的時候用了他的洗發(fā)水和沐浴露,所以自己的身上這會兒也有了岑理的味道。 不知道是因為這股味道本來就好聞,還是因為這味道是岑理身上的,她是真的喜歡,已經(jīng)悄悄記下了沐浴露的牌子,打算也買一瓶回來用。 岑理洗澡比她快,池柚的游戲才打到第二關(guān),他就已經(jīng)洗好澡過來了。 男人鐘愛黑白灰,被子顏色偏深,款式遠沒有女孩子的小碎花床單漂亮,但這會兒女孩子躺在他的床上,后頸和手臂,以及一雙腿的顏色被深色的被子襯得雪白,又讓他覺得這個顏色的床單挺好看的。 池柚的注意力還在掌上機上,隨口說:“你洗完了?” “嗯?!?/br> 岑理走過去,手撐在她身側(cè),低下身子去看她手里的游戲機,問道:“第二關(guān)過了嗎?” 氣息壓迫覆上,池柚手指一震,游戲機里的小人從懸崖上掉了下去。 又死了。 池柚遺憾地啊了一聲,轉(zhuǎn)過身子看他,本來心里是有點埋怨的,但一看到男人洗過澡之后的樣子,什么埋怨都說不出口了。 “不玩了,”池柚將游戲機一甩,“太難過了?!?/br> 岑理輕聲說:“不難,你cao作不對,你看我玩一把?!?/br> 說完,他拿過游戲機,掀開被子,用枕頭墊著背,在床上坐好。 池柚給他讓了個位置,結(jié)果他剛坐好,就把她拉進了懷里。 他張著腿,讓她坐在他之間,然后從后環(huán)過她,將她籠罩在自己的氣息之中,和她一塊兒看著手里的游戲機。 接著拿過薄被,將懷里縮成一團的人蓋嚴實。 給池柚演示了一把第二關(guān)怎么過后,岑理將游戲機還給她。 有岑理抱著,又有被子裹著,渾身都暖烘烘的,池柚就這樣靠著他的胸膛,按照他剛剛演示的那樣,又重新過了一一遍關(guān)卡。 就這樣第二關(guān)順利通關(guān),接著他又給她演示了第三關(guān)和第四關(guān)怎么過,游戲機在兩人的手上交替著。 岑理就像是位耐心的老師,只不過他教的不是學習,而是游戲。 池柚高中的時候曾幻想過,他的成績那么好,如果他能給她講題就好了。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如果是岑理給她講題,那她估計更沒心思聽了,注意力會全都集中在他好看的臉上,還有好聽的聲音中。 思緒有些開小差,岑理很快察覺到她的不專心,問道:“你還想不想通關(guān)了?” “哦哦?!?/br> 池柚趕緊集中注意力,可是沒過多久,就又走神了。 腦袋上被輕輕敲了下,岑理說:“要是不想玩了就睡吧?!?/br> “沒有,我想玩。” 她還想在他懷里這么多呆一會兒。 “岑理?!背罔滞蝗唤兴?。 岑理的手指還在方向的控制鍵上快速移動著,語氣閑適:“嗯?” “你好像什么類型的游戲都很擅長玩哦?!?/br> “因為這也算是我的工作任務(wù)之一,”岑理說,“比起敲代碼,玩游戲也更有意思一些?!?/br> 池柚點點頭,確實。 “那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打游戲的?” “大學?!?/br> “你在清大讀大學,也有這么多時間可以打游戲嗎?” “提前把學分修滿就行了?!?/br> “……” 這就是學霸的從容嗎?游戲?qū)W習兩不誤。 池柚喃喃道:“清大的學分有這么輕松就能修滿嗎?” “大學沒高中那么緊張,只要保證期末的時候績點夠高就行了,老師不會管太多?!贬碚f。 聽他提起高中,池柚想起來了。 高中時候的岑理簡直就是優(yōu)等生的典范,別說玩游戲,她每次路過他班級門口,只要他是在教室里,就一定是在學習。 池柚至今還記得從他教室門外往里望去,穿著校服的男生那低頭認真的模樣,有些不自覺地修陷入了回憶,問道:“你高中的時候肯定很努力吧?” 雖然她知道。 岑理微頓,嗯了聲。 “得考個好大學,所以壓力還挺大的?!?/br> 池柚微怔,接著震驚了:“你還會擔心考不上好大學?” 拜托,年級第一哎,這是看不起他自己還是看不起他們高中母校的教學水平??? 岑理徐徐說:“我是從燕城轉(zhuǎn)學到童州的,你應(yīng)該也知道,燕城考大學挺容易的,所以我上高中前其實沒怎么努力。” 池柚還是第一次聽岑理說這些。 其實高中開家長會的那幾次,她注意到每次都是岑理的mama來參加家長會,就隱隱有些猜到了原因,只不過那個時候她和岑理連點頭之交都算不上,也就沒有資格去關(guān)心他。 父母離婚,然后跟著母親從燕城回到童州,生活翻天覆地,學習環(huán)境也發(fā)生了改變,他當時應(yīng)該也很不適應(yīng)吧。 但他還是考上了最好的大學,而且是提前被錄取。 事實證明,優(yōu)秀的人,就算了換了個地方,也依舊優(yōu)秀。 原來那時候的他也跟她一樣,有考大學的壓力,池柚感嘆:“沒想到你也會壓力大嗷?!?/br> “怎么不會,”岑理笑了笑,“不然也不會學會抽煙?!?/br> 他的話又讓池柚想起了之前在體育器材室抓到他抽煙的事,當時給她造成的沖擊感可不小。 她至今都還記得那個畫面。雖然不能告訴他當初抓到他抽煙的那個學生干部就是自己,但她還是決定再囑咐他一下。 “壓力大有很多辦法可以紓解,最好還是不要抽煙,對身體不好?!?/br> 她爸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她可不想岑理也有一天因為抽煙生病住院。 岑理嗯了聲。 “我知道,所以讀大學的時候就換了種方法解壓?!?/br> “什么方法?” 岑理沒說話,但是晃了晃手中的游戲機。 池柚一下子就懂了:“所以你大學就打了四年的游戲?” 然后把自己打進了風樹里,成了破曉這款游戲的主策劃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