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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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看,且有得磨合呢。一方拼命給錢給資源拼命縱著,另一方拼命琢磨怎么經(jīng)濟(jì)獨立,好不給人添麻煩。這個場面,她是真沒見過,光是想想就覺得好玩。 謝雨寒正這么想著,忽聽有人在拊掌大笑。正是百里飛章。 三人聽到這動靜都齊刷刷看向了他,百里飛章不好意思干咳了一聲才很不自然地繼續(xù)說道:“幸好掌門師姐今天沒讓小師妹你去秘境,而且這段時間小師妹你都別往那去。我敢說那絕對全是等著你的膩縫,能把你的腦子吵到爆炸。 謝師姐你怎么也這么看著我啊,你知道我說的都是實話啊,我被圍的時候還是你救我逃出生天的呢。” 謝雨寒沒好氣的白了百里飛章一眼,她怎么就被這兩個憨憨師弟夾在了排名榜上呢,百里師弟的確比韓師弟聰明些,但也聰明地有限。 “沒看到有人已經(jīng)在發(fā)飛符了嗎,你聲音要是再大些,就等著咱們一起被那些膩縫的圍吧?!?/br> 百里飛章尷尬了,然后馬上打了個響指,想出了解決辦法:“那咱們開個包間吧,去那里面聊,安全?!?/br> “好啊好啊,百里你請客。”韓俊良第一個表示贊成。 然后韓俊良又被百里飛章一腳踢得直蹦跶。 死摳門的,這話也好意思說得出來,楚師妹到底是誰嫡親師妹啊。要不是不太打得過,他今兒就把這家伙也拍成掛畫。 心里吐槽歸心里吐槽,百里飛章還是開了一間演武場里規(guī)格頗高的包間,裝潢低調(diào)奢華有內(nèi)涵,很符合這三人在演武場中的地位。 先前一番鬧騰讓楚摘星也對這兩位隔峰的師兄師姐生疏感消磨了不少,因此也安安靜靜坐在位置上,由著韓俊良給她剝果子投喂她。 楚摘星無論做什么事都很專心,尤其是有好吃的東西的時候。 目前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只有孟隨云的話她會百分百接收,所以吃著果子的她并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兩位師兄開始吵起來了。 百里飛章拍著桌子就站了起來:“韓俊良你瘋了,居然想帶楚師妹和我們一起去探索金陽宗遺跡!” “百里飛章你好好說話,我怎么就瘋了。我?guī)熋矛F(xiàn)在也是練氣五層的修為了,又不是拖后腿的,怎么就不能跟著一起去了。她昨天還擠進(jìn)了三個秘境榜,恐怕現(xiàn)在論身法,你我都比不過她?!?/br> 百里飛章和韓俊良兩人同時入門,從小打到大,因此雖然從年齡上來說韓俊良要叫百里飛章一聲師兄,但遇到事了那桌子也是敢對著拍的。而且只要不被人刻意往打架那邊帶,韓俊良的思路都是很清晰靠譜的。 鐵柳木制成的桌子都被這兩人拍地連震了兩下,幾個果子咕嚕嚕從果盤里滾了出來。 謝雨寒看著捧著果子吃得一臉開心的楚摘星疑惑的望向她,又剝了個果子往楚摘星手里一塞:“小師妹你繼續(xù)吃吧,沒你的事?!?/br> 楚摘星接過果子卻沒有立刻吃,而是目光在自家?guī)熜趾桶倮镲w章之間轉(zhuǎn)了一圈,謝雨寒明白她的意思,笑著說道:“你這兩位師兄就是這樣,習(xí)慣就好,放心,不會有事的,他兩最多就是去開一個擂臺打一架。” 楚摘星一聽,演武場打架啊,那沒事了,她二師兄天天都在演武場打架來著,于是又開開心心繼續(xù)啃果子了,自動屏蔽了外界干擾。 謝寒雨則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拿茶杯蓋磕著茶杯,好整以暇的看熱鬧。根據(jù)她的經(jīng)驗,這兩人最多就吵半柱香的時間。 “楚師妹才多大,你就要帶她出去探索遺跡。你可別忘了,師門建議弟子最好在十二歲之后經(jīng)由長輩或教導(dǎo)弟子帶出宗門游歷探險?!?/br> “有志不在年高,那些十六七歲才出宗門的,修為還未必有我?guī)熋酶吣?,我想帶我?guī)熋贸鋈ヒ娮R見識怎么了?百里,你到底在擔(dān)憂什么?金陽宗的遺跡現(xiàn)世,雖然已經(jīng)被元嬰期的大修士搜刮過一次了,但按規(guī)矩里面一定還有不少好東西是咱們用得著的。 你若是怕因為護(hù)著我?guī)熋脽o暇去探索遺跡,那我可以答應(yīng)你,一路上我?guī)熋玫乃邪踩珕栴}都由我負(fù)責(zé)。你要是怕我?guī)熋梅值枚嗔?,那我就把我那份讓給我?guī)熋靡残小?/br> 實在不行我就一個人帶她去,反正我要帶她出去逛逛,我都答應(yīng)她好久了要找機(jī)會讓她去外面人類的城鎮(zhèn)逛逛,請她吃好吃的。我這個當(dāng)師兄的不能言而無信?!?/br> “你個混球,怎么就是說不通呢!”百里飛章聽到韓俊良想和他拆伙,頓時怒了,一拳直朝韓俊良臉上砸去。 “鬧夠了就停手,我可不想和你們一起賠桌椅板凳。”眼見鬧得實在不像話了,謝寒雨終于輕敲了兩下桌子,雖話音還升騰起一道透明的水障隔在了韓俊良和百里飛章之間,恰到好處的攔住了百里飛章已經(jīng)揮起來的拳頭。 韓俊良臉漲得通紅,憤憤不平道:“謝師姐,你讓他打!什么毛病,說不過還動手了,誰怕誰??!” 百里飛章也是銀牙緊咬,好半晌從齒縫里擠出一句話來:“你小子,不識好人心?!?/br> 眼見兩個好兄弟鬧了個滿擰,事情有走向崩壞的可能性,謝寒雨知道自己必須得說點什么了。 她也已經(jīng)想明白了百里飛章到底在擔(dān)憂什么,而且她必須得承認(rèn),百里飛章的擔(dān)心很有道理。 于是她不緊不慢問向韓俊良:“韓師弟,你知道楚師妹今年多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