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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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朝韓良和撲來的玉皇朝修士倒飛而出,用手指插入肩上的傷口中,把雪白的脂肪和鮮紅的血rou捋平,然后狠狠壓了回去。 把沾到指上的鮮血全數(shù)抹到了臉上,半是贊嘆半是怨毒地說道:“混元宗的修士,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對我等這種上門投帖拜會之人都下死手。 不過你很不錯,我記住這一劍了?!?/br> 韓良和不為所動,淡然抖落劍尖上的血珠。 心中卻是在想,還是慢了一步,剛才明明是沖著那廝的咽喉去的,結(jié)果只劃破了臉,還讓他多了點難忘的記憶。 韓良和這一劍立刻引發(fā)了連鎖反應(yīng),隱藏在水面下的暗流終于變成了明面上的怒濤。 楚摘星的洞府早就不是空得只有打掃衛(wèi)生的花草精怪了,何行止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以她的名義添置了三十余個護衛(wèi),用楚摘星允準(zhǔn)他支配的修行份額付賬。 甚至因為楚摘星本人行事風(fēng)格,以及何行止的傾向,她這洞府堪稱混元宗少壯派大本營。 什么,玉皇朝上門找事了?那就先打回去再說!剛才只不過是見著事情還未升級,強行忍耐罷了。 于是方才出言說記住韓良和這一劍的玉皇朝修士,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被十幾把劍給指著了。 “原來這就是混元宗的待客之道嗎?” 韓良和嗤笑道:“辱人者,人恒辱之。貴使您長著腦袋,想必不是做擺設(shè)的吧?!?/br> 事實證明,玉皇朝的修士是經(jīng)不起激的,一激就會跳。 同時也證明,玉皇朝的對各大宗門的統(tǒng)治并不僅僅只建立在所謂的大義上。 因為那被十?dāng)?shù)個混元宗修士圍住的玉皇朝修士,不消片刻就殺散了包圍圈,還有余力沖到韓良和面前,試圖來一個以牙還牙,給韓良和也留下個難忘的教訓(xùn)。 韓良和雙目不瞬,身形急退,終于在某一步身形忽地扭曲了幾下,整個人消失在空氣中。 那一劍只劈開了空氣,攪碎了虛影。 那進攻的玉皇朝修士一愣,這小崽子也就是筑基期修為,先前能傷到他不過是有備打無備,又占著寶劍鋒利的便宜,怎么能逃過他的感知呢。 就像是掌握了道之真蘊,寄身于道一樣。 可那小崽子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生之氣息頂多二十歲,掌握道意,絕不可能。 也就是這瞬間愣怔,寒氣已經(jīng)迫近了他的后腦。 在死亡的威脅下,他也顧不得思索。左側(cè)肩胛處突地脹開,從中伸出一只由血rou凝成的手掙裂衣衫,握住了韓良和當(dāng)頭斬來的長劍。 韓良和的寶劍雖利,但也只沒入半掌,就再不得寸進。 事生肘腋之間,韓良和驟然失去了對長劍的掌控,她于生死之間搏殺經(jīng)驗不多,第一反應(yīng)仍是嘗試抽出佩劍。 不防此人右側(cè)肩胛骨也突地裂開,同樣生出一只手來,掌中還握著一把短劍,迎面直扎。 韓良和這時才做出棄劍后撤的舉動,不過為時已晚,那兩只從肩胛裂縫處伸出來的手同時暴長,煌煌劍氣在空中凝成一把金黃色的巨劍,以山岳之態(tài)緩慢卻不可阻擋朝韓良和壓下。 兩次死里逃生讓他生出了殺心,不再是只想給韓良和一個對等的教訓(xùn)了。 反正上頭給的命令是盡可能的激怒楚摘星,讓她失態(tài),后續(xù)有人收拾他們?nèi)浅龅氖虑椤?/br> 應(yīng)該沒有比殺個人更好的激怒方式了吧。 “住手!”何行止用劍抵住面前之人的雙鉞,目眥盡裂,竟生生沁出血來。 這要是讓玉皇朝之人真當(dāng)著他的面殺了人,他的名聲,他的前途就全完了。 而且這位還是楚師姐的愛徒,到時別說是前途這種身外之物,就連小命他能不能保住都在兩可之間。 韓良和雙眉緊蹙,不過面上卻毫無懼色。 作為北武會的少主君,她身上多得是保命的東西,現(xiàn)在這種程度的傷害還不夠看的。 就是會很丟臉。 兩只纖長的手指從空中探出,抵在了金色劍尖之前寸許。 巨劍如同被捏中七寸的長蛇,只是稍作掙扎,就由厚重緩慢變?yōu)槲份卟磺?,到最后全然停滯?/br> “膽色不錯,在我宗,我洞府門前動手,這就是玉皇朝教你們的禮數(shù)嗎?” “師傅!” “楚師姐!” 隨著這兩聲叫喊,一眾還未離開的看熱鬧修士立刻興奮起來。 可算是等到正主了! 那位盛名在外,卻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混元劍君。 原以為這次也見不到呢,沒想到卻托了玉皇朝這兩個強兇霸道的福。 這位混元劍君不愧是四海會資料集價格要獨獨高出三塊靈石的存在,姿容絕世,擎天之劍八字評價恰如其分。 而且真人比留形畫影石刻錄的圖像還要好看許多,那股不容侵犯的威嚴更是讓他們雙膝不由自主發(fā)軟打顫,下意識就想要跪倒在地。 遠觀尚且如此,何況直面之人。 韓良和顯得有些沮喪,動了動嘴皮說道:“師傅,對不……” “做得不錯,我很歡喜,剩下的就交給為師吧。” 韓良和的眼睛立刻變得亮晶晶的,師傅夸她了! 與她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玉皇朝的那兩位修士,說是如喪考妣都輕了。 因為這是一種無法用言語描述,只有直面才能感覺到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