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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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長得好,修為高,權(quán)勢強,背后還沒有有力的掣肘,聯(lián)姻還能白得你手上一份基業(yè)。顧書玉和你是舊相識,以你的脾性必然不會讓她厭惡。 哪個少女不壞春呢,反正她總歸是要嫁人的,那不如嫁給你這個年少有為還不討厭的人。 這么想著,即便她根本不喜歡你,久了也就喜歡你了?!?/br> 楚摘星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就在邏輯差一點自洽,想給師姐道歉請罪的當口,腦中忽然閃過一點靈光,目光炯炯的大聲質(zhì)問道:“師姐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莫非,莫非是喜歡……” 孟隨云截住了話頭,坦然說道:“是啊,我也動心了。不過同她不一樣,她是想象出了一個完美的戀人,我是看著你長成了一個胸藏丘壑,頂天立地的人。我確信,你值得喜歡,值得我托付終身,值得我將一切交到你手中。” 楚摘星的腦子嗡的一下就空了,胸膛熱熱的,似有什么東西要噴薄而出。 師姐在說,喜歡自己。沒錯,師姐的確在說喜歡自己! 連綿不斷的煙花在四肢百骸炸響,讓她屏住呼吸,無法思考。 唯有尚在維持的本能讓她感覺到了一絲絲不對勁,怎么是師姐先開口剖白,不應(yīng)該是她嗎? 真是太丟人了! 等到回過神時,她已經(jīng)將人抱在懷中狠狠親吻,氣息糾纏,唾液交換,眼尾的飛紅不知在何時再度冒了出來,她紅著眼睛,一點點把人逼到了墻角,惡狠狠道:“師姐,我心悅你,你可愿嫁我?” 第21章 春困夏乏秋打盹, 睡不醒的冬三月。 楚摘星覺得一定是這倒霉的天氣影響到她了,不然這雨是一場接一場連綿不絕的下,天氣是一天比一天涼,正該是沁人心脾的冷氣激得她精神振作, 但她的眼皮卻是一陣重過一陣, 竟是昏昏欲睡。 勉強抬起眼皮, 看到的卻是模糊重疊的字影, 和屋外一群群來來回回的小黑點, 真是很累了。 最開始是思緒漸漸停滯,然后手中的筆不由自主地松了,最終頭馴服的垂下, 落到左手臂彎之中, 令手掌垂到簽筒上方。 果然還是夏天要好些, 至少夏天有鬧人的蟬明蛙叫, 沒那么容易睡著。 堂堂討虜將軍, 就在青天白日下于辦公理事的屋中酣然入眠。 于是乎當韓良和步入辦事堂見到的就是這番模樣:正屋兩側(cè)的值房仍舊是人頭攢動, 不停有人跑進跑出傳遞需要協(xié)調(diào)處理的公文, 就是臉上多了幾分小心翼翼,別說是說話了, 就連起步落地都要施加一兩個輕身術(shù), 力求不要發(fā)出響動。 她一看就明白了:定然是師傅又睡著了。 心中控制不住冒出些焦躁來, 卻又不知如何紓解這份情緒。 她似乎幫不上什么忙。 師伯說過師傅的傷勢已經(jīng)進入了恢復(fù)關(guān)鍵期,當少思少慮, 多多休息,可南方冥府降而復(fù)叛, 夏師叔要鎮(zhèn)守冥界中樞,商師叔又到了晉升山君的關(guān)鍵期, 數(shù)來數(shù)去能名正言順去鎮(zhèn)壓叛亂的竟是只有身為冥府三把手的師伯了。 師伯這一走,師傅就只能接過那些本就該她自己親自處理的軍政大事。一來二去的,師傅就經(jīng)常在處理著事情時睡過去。 可偏偏討虜將軍作為一個突然崛起的新興勢力,絕大多數(shù)上門的投效者都是沖著楚摘星的天賦潛力來的。把腦袋系在褲腰帶上拼這一場,就是為了求一個從龍之功,謀一份能長長久久傳承的潑天富貴。 所以作為一切核心的師傅目前是不能流露出絲毫軟弱在外的。 不能傷,不能病,不能多睡,更不能在公事處理上出現(xiàn)丁點差池。 有師伯在事,她們妻妻一體,師伯樂意縱著師傅偷懶,幫忙批復(fù)了旁人也沒辦法,更沒膽子說什么。 但除了師伯之外的所有人,包括她在內(nèi),都無法去填補師伯走后留下的空缺。 一個月前師傅正式為她上書請封了討虜將軍留后的職位,三日前收到了玉皇朝送來的寶冊金印,眼下已是名實兼?zhèn)涞睦^承人。 如果此時她作為繼承人全盤接手,必然會挑起外界對師傅身體狀況的猜測,傳遞難以支撐大局的訊息,令軍心民心不穩(wěn)。 自己如果想要在不影響大局的情況下幫師傅分擔(dān)一二,至少得等討虜將軍府成為一方即便脫離了玉皇朝也能立起來的勢力。 那樣一切就是自己掙來的,腰桿子硬挺,也不用管什么繼承人只能查缺補漏的規(guī)矩。 韓良和心中默默計算著,不忘沖面前一群猶豫不安的人擺擺手,示意無需問安了。 這要是吵醒了師傅,豈不是罪過? 韓良和方才還在笑他人用輕身術(shù)滑稽,結(jié)果還沒到正房的臺階下,她就給自己疊了足足五層輕身術(shù),加上她是楚摘星親手教出來的,那真是一陣青煙似的,悄無聲息就飄進了房內(nèi)。 她還沒想好是不是要叫醒師傅,眼睛就酸澀得厲害。因為師傅混混沉沉中撥弄的那根令簽,背面正寫著二十三這個數(shù)字。 二十三,正好是師伯離開的天數(shù)。 韓良和準備讓師傅多睡一會了,于是上前躡手躡腳地抱了桌上那兩堆摞得高高的公文,準備先拿回去寫個初步處理意見的條陳再送回來, 這樣既能為師傅節(jié)約一些精力,也不算她代行將軍事。 不期然一根手指虛虛按在了上面,似笑非笑的慵懶笑聲響起:“良和,在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