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而復始:留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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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求學,遭遇種族歧視與孤立好像再正常不過,但許汶舟并不是那種喜歡往家里抱怨的性格。 他初中那一年,為了快速融入當?shù)氐沫h(huán)境,他借住在威廉森先生一家。 說是借助,威廉森先生一家收了高額的費用后反而把許汶舟當成了老板對待。 一次放學,許汶舟為了小組作業(yè)在教室里多逗留了一會兒,等想走的時候,發(fā)現(xiàn)門被反鎖了。 放手機的包在門口的柜子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保安發(fā)現(xiàn)他。 就這樣,他從四點半等到八點半。 往日的威廉森會接兒子的時候一起接上他,但那天他們出去給兒子過生日了,也通知過許汶舟了。 快九點的時候,學校斷電了,整個校園早就一片漆黑了。 許汶舟坐在座位上,抱著頭不敢往四周看。 他能聽到很微弱的談話聲。 “那個瘦弱的黃種人還沒出來嗎?” “太遜了吧,我以為他會破門而出的,太沒勁了,和他的長相一樣,軟弱可欺。” “得了吧,什么軟弱可欺,上次我在樓道里抽煙,他還敢朝我翻白眼。Fuck!什么bitch跟我裝?!?/br> “嘿,你別說,他長得也漂亮,小公狗,感覺我們隨便插兩下他就會搖著尾巴求饒了?!?/br> “fuck!你好惡心,gay滾開吧。” 一大段的污言穢語打擊著許汶舟偽裝的波瀾不驚的表象,他牙齒發(fā)顫,轉(zhuǎn)而開始期待一直打不開的教室門徹底打不開。 好在他們只是回來取東西,隔著窗子朝許汶舟比了個中指就又抱團離開了。 最后許汶舟還是出來了,威廉森先生陪兒子過完生日回來發(fā)現(xiàn)許汶舟還沒回家,并且聯(lián)系不上了,焦急地找了他可能去的每個地方,最后在學校找到了。 那時候已經(jīng)快凌晨了,在這之前許汶舟已經(jīng)大哭一場了,被發(fā)現(xiàn)時淚痕早就干涸了,空洞地望著威廉森。 威廉森不住地說抱歉,但許汶舟什么也沒說,只是要求威廉森為他換一個學校。 傍晚,許汶舟又夢到了自己初中被霸凌的經(jīng)歷了,那群男生拿籃球砸他的腦袋,朝他的校服外套上撒尿。 多慘啊,一個有錢人家的小少爺被那樣欺負。 當然了,故事還有后續(xù)。 許汶舟并不是軟柿子,他將被浸滿尿液的外套袖子塞到其中一個男生嘴里,另外三個男生都被身著黑衣的保鏢綁著。 “好喝嗎?自己的尿?!?/br> “你們好愚蠢,是誰讓你們覺得我好欺負的?!痹S汶舟往日純良的臉上浮現(xiàn)一個陰森的表情,讓他的五官越發(fā)陰柔漂亮了。 他的目光流連在四個男生臉上,“是誰說要cao我來著?” 其中一個男生表情很明顯地變了,許汶舟思考了一會兒,“你父母是在玩具加工廠上班的?你知不知道我父親動動手指就能讓你們家失業(yè)?!?/br> 許汶舟說的云淡風輕,那個男生瞪大眼睛,驚恐地搖頭。 最后許汶舟找人把那個言語侮辱他的男生輪jian了。 他走出房間,關上門,也就隔絕了房間內(nèi)男孩的掙扎聲和嘶吼聲,yin穢的場景他一眼都不想多看。 “另外三個人,把他們腿打殘,這點小事兒就不要驚動當?shù)鼐搅?。?/br> 夢里的許汶舟又夢到了那個割裂的自己,后來許夫人給他找了心理醫(yī)生說當時的他是受了刺激,心理陰影太大,產(chǎn)生了輕微的人格分裂。 許夫人哭得幾乎要斷氣了,說什么都要把許汶舟接回來,也不要在國外養(yǎng)病了,大不了把醫(yī)生請回國。 許夫人的心疼和大鬧最終只起了很輕的作用,許汶舟只是換了個學校,繼續(xù)他養(yǎng)病和求學的旅途。 家人擔憂的眼神,成了他在遠洋求學時腦中揮之不去的牽絆也成了困擾束縛他一輩子的存在。 夢里的自己幾乎要被這些割裂的情緒撕扯破了,在混沌下墜之時,一雙輕柔的手托住他的頭,聲音溫柔帶著循循善誘的語氣,像是拉他沉淪又像是解救他于水火。 周韞的聲音溫柔婉轉(zhuǎn),仿佛帶著鉤子,要纏著他的衣襟讓他不要做兼顧禮義廉恥的君子,可說出的話又直白堅定,叫他不要活在為他人的刻板印象里。 身體輕柔地像游魂,雙手燙得像是撫摸過炭火,帶著熱意的手就熨在他的側(cè)臉,而柔軟無骨的身體側(cè)倒在他身邊。 “不是喜歡我嗎,要親親我嗎?” 周韞鮮紅的唇像是罌粟,碰上一下就無法自拔。 許汶舟伸手遮住周韞的眼睛,他知道自己在做夢,心里的欲望在患得患失之間愈發(fā)放大,他也知道吻下去的是泡影是欲念,但他就是忍不住。 他夢里的周韞,哪里都像周韞,可唯獨那雙帶著媚意的眼睛,他從沒見過。 他只見過周韞不悲不喜的平靜的眸子,偶爾帶著憐憫,偶爾帶著銳利。 他欺騙自己,好似遮蓋住了那雙眼睛,對面就是他熟悉的那個周韞了。 就在雙唇即將觸碰上的瞬間,腦子里一個聲音響起——你在拿夢里的人當替身嗎? 許汶舟反應很大地撤離,這個夢也結(jié)束了,他驚出一身冷汗,大口喘氣,胡亂摸了兩把床頭,打開了酒店房間的所有燈光。 如果黑暗讓卑劣的想法滋長,那么光亮就讓他們自慚形穢不敢靠近。 胯間半硬的性器,提醒著他那個剛結(jié)束還回旋在腦海里荒唐的春夢。 他看了眼掛鐘——2:36。 這個夜還很漫長。 有時候工作會特別忙,有時候又特別閑,就像這兩天,任務提前并且超額完成的周韞其實更想在酒店待兩天。 但上司硬是要邀請項目組一起出去玩,并且是他掏錢。 周韞總感覺許汶舟對自己態(tài)度不太一樣,只是人生閱歷比較多但戀愛經(jīng)驗比較貧瘠的周韞一時之間大概get不到許汶舟暗戳戳的小心思了。 “游樂場哪里沒有,來杭州居然只來游樂場?!庇腥诵÷曂虏?。 這其實是單純的許汶舟昨晚臨時查的《和暗戀對象約會最合適的十個地點》。 有前輩曰:在游樂場,無論你和ta是一起玩鬼屋、過山車、海盜船還是什么,恐懼感、失重感、腎上激素飆升,都會讓人對身側(cè)的人產(chǎn)生短暫的心動感。 許汶舟信了,但周韞以年紀大,婉拒了。 于是許汶舟看著旁邊扣肩扣的男員工,開始思考是哪一步出錯了。 后言: 許汶舟:我追人有自己的節(jié)奏,莫催。 歲晏:瞟了一眼目前的字數(shù),還是我人為給你加速一下吧。讓周韞把你睡了,她就不得不負責了,計劃通。 許汶舟:(驚訝臉紅)你在說什么呀?。▋?nèi)心os.怎么還不執(zhí)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