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喜歡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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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大戲結(jié)束,葉瑾諾聽得心不在焉。 她在想自己和唐弈的事,也在想醴豐郡的事,更在想魔界的事。 卻不影響滿座戲迷意猶未盡,連連叫好。 關(guān)閉了雅座旁的陣法,葉瑾諾抬眸瞥見花音亦是滿臉意猶未盡。 小丫頭戀戀不舍地起身,又伸手去拉陸淮真的衣袖:“淮真哥哥,我還沒聽夠呢,明日再來聽一回可好?” “花音,我說了很多次,同在師門之中,你只能喚我?guī)熜?。”陸淮真還是冷著那張臉,面無表情起身往外走。 似乎方才那一出戲中,伶俐俏皮的花旦沒能打動他那顆冷硬的心。 在他眼中,最重要的就是師門,其次是保護小師妹。 葉瑾諾按住懷中看見花音就躁動不安的小白,低頭輕笑:“花音不是約了我,明日去賞花嗎?” “啊······是哦?!甭犚娙~瑾諾的聲音,花音又想起今日的約定,連連點頭。 但是看向戲臺,不由又有些失落:“可是那個花旦唱得真的很好,聽著瞧著便覺得過癮。” 葉瑾諾眼睛一轉(zhuǎn),一邊摸著小白的背毛,一邊低低笑道:“不若明日晚些時候,我讓師兄來問問,這位白老板能不能來客棧單獨給咱們唱一出。” “可、可是······”花音瞧著有些猶豫不決,她看看戲臺,又看看葉瑾諾,終是狠狠搖頭,“要叫白老板單獨來,定然要付許多銀子的?!?/br> “我不缺銀錢?!比~瑾諾搖頭笑笑,意味深長的目光投向戲臺,“況且,我也對白老板很有興趣。” 花音眨巴眨巴眼睛,抬臂攀住葉瑾諾的手臂,“那、那我明日給心兒jiejie一半的錢,自不會讓心兒jiejie花那么多銀子的?!?/br> 這招財?shù)男□鳎故菗钠鹋匀说目诖鼇砹恕?/br> 葉瑾諾怕她心里過意不去,也就隨口應下。 大不了明日編個不夸張的數(shù),讓花音隨便給她點銀子,心里過意得去就是了。 和花音結(jié)伴回到客棧小樓,葉瑾諾把小白往院子里一丟,揉了揉手臂,“真重,讓你少吃點,胖成什么樣了?!?/br> 小白趴在地上嗷嗚一聲,似是不滿。 但被葉瑾諾瞥了一眼,便又迅速爬上院中的樹,乖乖給葉瑾諾放哨。 “二小姐,手臂很酸嗎?”唐弈看她不住揉著手臂,不由擔憂問道。 小白原形體型巨大,哪怕化作小貓模樣,瞧著分量也不輕。 葉瑾諾今日可是抱了它一整日了。 只是聽見他擔憂問話,葉瑾諾不知怎的,莫名其妙就想起了花音今日在戲園子里邊喚陸淮真的樣子。 她眼睛一轉(zhuǎn),壞主意又上來了。 這便突然挽住唐弈的手臂,嬌嬌喚道:“墨熙哥哥,手酸得要命呢?!?/br> “這、那、這······”唐弈聽她喚自己字都會竊喜,更別說她用這么又嬌又軟的聲音喚他一句墨熙哥哥。 宛如小女兒家喚情郎那般,叫人聽了便止不住地浮想聯(lián)翩。 他恪守禮法慣了,老實慣了,忽地被葉瑾諾這么一捉弄,頓時耳根都紅透,連舌頭都打結(jié)。 葉瑾諾看他緊張得話都說不利索的模樣,終是忍俊不禁,撲哧一聲樂了出來。 聽見她笑聲,唐弈也反應過來,那不是喚情郎的聲音。 那分明便是捉弄他。 可眼前這個,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兒,哪怕只是捉弄,也讓他心口那兒不爭氣地跳得越來越快。 “二小姐說笑了?!碧妻钠较⒘撕靡粫?,才悶聲從嘴里憋出這幾個字。 實在沒出息,被她捉弄一下,都會臉紅心跳。 葉瑾諾瞧得開心,抬臂勾住他脖頸,仰頭湊近他,“怎么了?墨熙哥哥不喜歡我這般喚你么?我瞧花音這么喚陸淮真時,陸淮真嘴角都快壓不下去了。” 還是那句話,真相騙得過旁人,騙不過元鳳的眼睛。 “喜歡?!碧妻脑谒媲埃p易就丟盔卸甲。 他順從說出自己的想法,又生怕被她繼續(xù)捉弄,只能低下頭,重重吻上她的雙唇。 別再說了。 別再捉弄他了。 他只有真心一顆,經(jīng)不起她這么玩弄。 葉瑾諾被他吻住時,眼睛都睜大。 沒想到唐弈會敢主動親她。 他平日里,可不是會主動碰她哪兒的,多碰一下,都會告罪。 或許是擺脫了本宮和微臣的自稱,唐弈也終于能從禮法的束縛中跳出來一點。 他卑劣地想著,這不能怪他,是她今日在聽戲時說,要他今夜好好伺候她的。 “唔···”葉瑾諾看著眼前放大的俊顏,依稀還能看到他紅透了的耳根。 果真是兔子急了也咬人,書呆子逗得狠了,也會忘了禮法。 她慢慢閉上眼,細細品嘗逐漸蔓延口中的草木清香。 唇舌交纏自是繾綣纏綿,唐弈吻她吻得溫柔,始終克制著自己心底最原始的沖動。 葉瑾諾被他親得動情,腰軟之前,纖長玉指輕輕揉捻他發(fā)燙的耳垂,“抱我去臥房?!?/br> “好?!碧妻暮粑种兀Y(jié)實的手臂輕易就抱起她纖弱身軀,大步走向二樓臥房。 正巧日頭西沉,遮掩一室春色。 “得罪了?!碧妻膶⑷~瑾諾放在床上,解她衣裙時又低聲告罪。 葉瑾諾抿了抿唇,眸光無聲示意他快些。 對上那雙水潤眼眸,唐弈頓覺喉間干澀,不禁垂首,又再次吻上她緋紅唇瓣。 “嗯哼…”葉瑾諾抬臂勾住他脖頸,纖長手指毫無章法地在他后背胡亂摸索。 唇齒間又被他身上的草木清香填滿,稍不留神,舌尖便被他吮得發(fā)麻。 唐弈這段時日磨煉下來,寬衣解帶的功夫倒是見長不少,不過一會兒便解了她身上衣裙,指尖觸及大片瑩潤細膩肌膚,貪婪撫摸幾下,才又連忙去解自己身上青衫。 葉瑾諾被他親得雙眼迷離,灼熱目光落在他身上,見他腹部塊壘分明的肌rou,又見他結(jié)實臂膀,忍不住便伸手去摸他。 “二小姐喜歡……摸我嗎?”唐弈低聲問她,掌骨分明的大手摸上她一只玉白小手,帶著她的手撫摸自己的身體。 葉瑾諾臉上有些發(fā)紅,但看著眼前青年精壯身軀,又忍不住輕輕點頭。 喜歡的,他肌rou結(jié)實,皮膚卻不粗糙,指腹按上去,只能感受到他身體中蘊含的無限生機。 那種說不清楚是軟還是硬的手感,讓葉瑾諾摸得有些著迷。 她目光忽然掃到唐弈胸前兩點淺褐色,想起他含著捏著自己乳尖時,自己嘗到的樂趣,忍不住好奇伸手,對著其中一點輕輕擰了一下。 “嗯…”唐弈沒料到她會這么做,胸前痛麻之時,似乎又有說不明的絲絲快感襲來,讓他不禁低喘出來。 葉瑾諾聽得臉上更紅。 她知道唐弈聲音好聽,溫潤低沉,平日里喚她時都讓她覺著舒心。 沒成想,他喘起來更好聽。 那種帶著克制,又難以阻擋快感的壓抑低喘,說不出的勾人。 “你先前…總喜歡捏我這兒,我想試試捏你這兒會不會舒服。”葉瑾諾小聲說著,像是解釋。 唐弈身上還穿著褻褲,他兩道濃密俊眉擰起,低低嘆息著傾身壓上葉瑾諾,下腹直挺挺立起的孽根就撞在她腿心濕潤那處。 他像是報復葉瑾諾的調(diào)戲,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二小姐覺得呢?” “嗯···別咬···”葉瑾諾被他輕輕一咬就軟了腰,玩笑的心思也都煙消云散。 耳垂傳來的濡濕溫熱,加上鼻腔溢滿他身上的草木清香,宛如最烈的催情藥,在下腹掀起一陣強烈悸動。 嬌軟婉轉(zhuǎn)的低吟傳入耳中,唐弈放開她的耳垂,抬眸看她時,眼中是化不開的情欲。 他快速扯下身上僅剩的褻褲,那根早已蠢蠢欲動的粗大陽具跳出,直直頂在葉瑾諾雙腿間。 葉瑾諾被那根硬熱陽具磨得渾身發(fā)軟,早已食髓知味的軟xue泌出一股黏膩春液。 她輕輕喘息著,纖長手指勾弄著青年垂下的發(fā),“快進來···” 尾音墜下時,身下便是一陣飽脹,她微微仰頭,黛色橫眉微微蹙起,像是不適,又更像是在努力接受他的侵入。 粗碩的rou根一寸寸進入,花xue里嬌嫩的軟rou被柱身上的青筋磨擦,傳來陣陣酥麻快感。 “哈啊···好舒服···再進來些···”下腹傳來的飽脹感根本比不上交歡帶來的快感,葉瑾諾享受著陣陣快感,腿心濕軟的花xue貪得無厭一樣將粗長的性器吞吃進去。 “今日二小姐濕得好厲害?!碧妻谋凰澇缘能泋ue吸得低喘,一邊進入,一邊忍不住低下頭輕輕吻她雙唇,“里邊都濕透了?!?/br> 他感知得清楚,她身下嬌xue里被春水浸透,甬道里又熱又緊,貪吃的軟rou宛若一張小嘴般吸著他的陽具。 葉瑾諾面頰發(fā)熱,也知自己三兩日不得魚水之歡,身子想念得緊。 “不準說···哈啊···頂?shù)侥莾毫恕ぁぁぁ比~瑾諾羞惱之下,又想兇他,怎料那孽根正巧重重撞在深處xue心上,惹得她身子戰(zhàn)栗不說,敏感的xue心還又吐出一股蜜水來。 “好嬌?!碧妻穆牭脻M心只剩憐愛,忍不住抬起她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柔聲問道:“二小姐,抱著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