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被迫中斷(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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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傅淵,魔界另一個(gè)傳說中的人物。 傳言中,只有陛下和曦玥公主知曉妖王傅淵的來歷,而這位神秘的萬妖之王法術(shù)究竟有多么高強(qiáng),也是一件耐人尋味的事。 妖,沒有一處比得過魔。 妖界,是魔界的附屬。 唐弈知道的僅此而已,但唐墨熙了解的內(nèi)情,遠(yuǎn)不止這些。 比如那位神秘的妖王,究竟是什么來頭。 “傅淵想去見禮,便隨他去吧?!碧妻牡皖^抿下一口茶水,才緩下心緒淡聲回答。 左相向來如此,喜怒不形于色。 蒼語倒是見怪不怪,單手撐著腦袋又問:“墨熙兄,這世上就沒有你怕的事么?你怎么什么時(shí)候都這個(gè)表情?” 怕的事? 當(dāng)然有。 唐弈怕葉瑾諾哭。 床笫之事上除外。 但面上他自然不會表露,只垂著眼睫輕聲答:“無愧于心,知天命,順天命,乃是君子之守?!?/br> 蒼語聽得撇嘴,“你倒是真君子,也不知你怎么堅(jiān)持下來的。” 唐弈不想當(dāng)真君子。 很多很多年前,唐墨熙是真君子,可到最后尸骨無存,也沒能保護(hù)好自己心中最愛的姑娘。 “君子之守……”他低聲開口,又念一遍自己說過的話。 良久,才輕輕搖頭,“有些時(shí)候,不要也罷?!?/br> 淡泊名利他做得到,可要他斷絕七情六欲,他如今再做不到了。 。 葉瑾諾回到自己的鳳華宮,還沒偷閑多久,蘇宛便端著托盤進(jìn)了內(nèi)殿。 福身行下一禮,蘇宛才開口:“殿下,妖王殿下遞牌子來了,說是殿下蘇醒乃是大喜之事,想面見殿下,給殿下請安?!?/br> 葉瑾諾抬眸看向蘇宛手中托盤,靜默片刻才微微頷首,“允了?!?/br> “是。”蘇宛又福身,這便又退出了內(nèi)殿。 “傅淵……”葉瑾諾倚在美人榻上,輕聲念出這個(gè)名字。 抬眸看向窗外,見得滿樹繁茂枝葉,才驚覺已是盛夏時(shí)節(jié)。 她下了美人榻,走到窗前仰望天空,自言自語一般開口:“命和她,你總會做出一個(gè)選擇吧。” 所以這一次,傅淵會怎么選呢? 葉瑾諾不知道,她只知道,如果傅淵心里還想著望舒,她會毫不猶豫殺了他。 掌權(quán)者需要的只是聽話的棋子,而非有可能反咬一口的白眼狼。 。 是夜,唐弈在府上書房中看書靜心。 一只金紅色的雛鳥又沒管住翅膀,撞破窗紙不偏不倚摔在他的書桌上。 唐弈:…… 葉瑾諾:…… 四目相對時(shí),小鳳凰搖搖晃晃狼狽起身,努力清了清嗓子,試圖找回一絲屬于儲君的威嚴(yán)。 “本宮……夜間前來看看朝中官員是否荒yin度日?!毙▲P凰站在書桌上,毛茸茸的小臉上試圖努力做出嚴(yán)肅表情。 唐弈沉默片刻,起身一躬到地,“殿下,此刻是夜里。” 言下之意,夜里都不讓官員做些歡愉事情,實(shí)在嚴(yán)苛。 葉瑾諾:…… 書房內(nèi)紅光一閃,氣鼓鼓的小鳳凰化作雙手叉腰身穿金紅羽衣的少女,“天色才剛暗下!” 宵禁的時(shí)間都還沒到! 唐弈看得好笑,上前一步勾住她纖細(xì)腰肢,低低笑道:“臣本非荒yin孟浪之徒,但若是面見殿下,實(shí)在免不了非分之想?!?/br> 葉瑾諾腰肢一軟,周身被他身上的草木清香籠罩,軟腰又被他有力手臂錮住,讓她一瞬情不自禁想起奇怪的事情。 心猿意馬之時(shí),她貝齒輕咬下唇,纖長手指勾住唐弈的腰帶,軟聲開口:“那……” 她甚至其實(shí)不需開口說話,那雙水波盈盈的桃花眼里已經(jīng)將一切訴盡。 被她這么看上一眼,就夠要了唐弈的命。 “抱你回臥房,嗯?”唐弈輕輕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如愿以償抱得美人兒軟在自己懷中。 “才不要,就在這?!比~瑾諾努力從身上擠出一點(diǎn)力氣,伸手輕輕一推,唐弈就坐回他的椅子上。 她是在宮中沐浴后動(dòng)了歪心思才來,發(fā)中就插了一支玉簪,拔了玉簪,一頭柔順青絲便瞬間散下。 細(xì)白手指勾起長發(fā)別在耳后,她單手按著唐弈的肩,跨坐在他腿上。 看著她羽衣中若隱若現(xiàn)的精致鎖骨,唐弈不動(dòng)聲色吞咽一下,手掌撫上她腰側(cè),啞聲提醒:“這兒沒有床上舒服?!?/br> 葉瑾諾緩緩擺動(dòng)腰肢,不出意外觸到一處堅(jiān)挺。 她嗔怪似的用眼尾夾他一眼,“說得像是只有我急一樣?!?/br> “又不聽話……”唐弈無奈搖頭,抬手將她的腦袋按向自己,嘆息般的尾音消失在相接唇瓣中。 唐弈喜歡親她。 她愛吃各種果子,嘴里總是帶著絲絲甜味,舌尖糾纏時(shí),怎么親都覺得不夠饜足。 葉瑾諾被他親得快喘不過氣,偏偏他的手還不老實(shí),穿過她柔順長發(fā),修長手指輕輕捏著她后頸那處。 好似一陣酥麻瞬間便爬滿全身,連下腹的軟xue都動(dòng)情得泌出一股春液。 “嗯…不要捏…”葉瑾諾被他捏得渾身都麻,嬌滴滴推開他,看他的眼神都帶著嬌嗔意味。 唐弈就這么帶著笑看她,手掌輕輕在她柔軟臀rou上拍了一下,才低聲問:“不喜歡?” 也不是不喜歡,只是…… “身子都麻了……”葉瑾諾撅起嘴,雙手撐在他胸前,“討厭你?!?/br> “好好好,瑾兒最討厭我了?!碧妻谋凰f得心都化作繞指柔,在她額前落下輕吻,“乖瑾兒,叫我?!?/br> “墨熙哥哥…瑾兒想…”葉瑾諾嬌滴滴靠過去,只是話未說完便被門外聲音打斷—— “大人,奴才來送茶了。”謝玨掐著時(shí)辰給唐弈送茶水,平日里他也習(xí)慣了府上無客時(shí)進(jìn)唐弈的書房,話畢便推開了門。 唐弈眼疾手快,將身體僵硬的少女按進(jìn)自己懷中,讓外衫和他垂下的長發(fā)將她的臉遮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 “放下便出去?!彼谅曢_口,輕輕拍著葉瑾諾的腰,安撫她緊張心緒。 謝玨一進(jìn)門便傻了眼,主子平日里都是清心寡欲的,府上連個(gè)侍妾都沒有,他跟著主子打光棍習(xí)慣了,沒成想今日這是…… 主子懷里那個(gè)一看就知道身段絕佳,哪怕瞧不見容顏也能猜到是個(gè)絕色美人兒。 這般親密姿態(tài),這么個(gè)耳鬢廝磨的模樣…… 謝玨反應(yīng)過來了,他壞事了。 “大人,您先忙著,奴才先告退了?!敝x玨目不斜視把茶水續(xù)上,轉(zhuǎn)身不要命一般飛快跑了。 唐弈:…… 葉瑾諾:…… 感覺到懷中人兒身上越來越熱,唐弈連忙捧起她的臉,柔聲哄道:“是我府上管家,無妨,他不會多言,瑾兒不必?fù)?dān)憂?!?/br> 葉瑾諾臊得小臉通紅,羞臊之時(shí),她眼中都泛起絲絲鮮艷紅色。 偏偏又是她自找的。 要是聽唐弈的話去了臥房,哪里還有這么多事? “若是日后成親,你也是謝玨的主子,還怕他胡言亂語么?”唐弈輕輕摸著她發(fā)燙的小臉,無奈又好笑地吻上她的唇瓣。 葉瑾諾氣哼哼推開他,“誰要與你成親了?” “可我想娶你。”唐弈看著她的眼睛,忽地鄭重開口,“唐墨熙前世今生唯一的執(zhí)念,便是不曾與你做過夫妻?!?/br> 葉瑾諾眸光閃動(dòng),良久才又趴進(jìn)他懷中,“這樁親事,本宮允了?!?/br> 唐弈愛憐低頭吻了吻她發(fā)頂,手指勾開她羽衣,觸及大片溫軟細(xì)膩肌膚。 他手掌溫?zé)?,可葉瑾諾身上熱得厲害,他觸過來時(shí)只覺舒適微涼。 “嗯哼…再摸摸瑾兒…”葉瑾諾不住輕喘,帶著他的手摸到自己胸前,“這里、這里要摸…” 胸前綿軟部位忽地被他捏住,葉瑾諾不禁低喘一聲。 唐弈捏住她胸前一粒挺立紅果,低低笑道:“瑾兒這里都立起來了?!?/br> 葉瑾諾和他胡鬧這么久,臉皮倒是也漸漸厚了,抿著唇挺胸將挺立乳珠送到他嘴邊,哼唧開口:“那你倒是舔舔…嗯哼…” 話未說完,唐弈便低下頭咬住她那顆送上門的紅果,牙齒輕輕啃咬兩下,聽見她難耐輕,才用舌尖安撫似的輕舔。 只是旖旎氣氛還沒持續(xù)多久,謝玨再次硬著頭皮敲響了書房的房門—— “大人,蒼大人來訪了,大人看是……” 謝玨想得明白,大人的終身大事固然重要,但是里邊的人再大也大不過當(dāng)朝右相。 他可憐的腦袋里根本想不到自家主子懷里的竟然是曦玥公主。 還真就比當(dāng)朝右相重要。 蒼語來得莫名其妙,沒有讓人提前知會。 但這也是他知道唐弈一般都在府上,不會隨意出門,才敢這么干的。 書房里葉瑾諾衣衫半褪,一只渾圓乳兒還在唐弈口中。 唐弈沉著臉抬頭,難得發(fā)了脾氣:“讓他滾?!?/br> 君子之守,乃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但是現(xiàn)下這個(gè)狀況,美人在懷衣衫半褪,正是春光大好之時(shí),友人卻不告而來,換了誰都要發(fā)火。 葉瑾諾也是滿肚子火,但還是輕輕推了推唐弈肩膀:“你去吧,右相許是找你有要事相商?!?/br> 誰敢壞曦玥的好事,那就是腦袋不想要了。 但現(xiàn)下葉瑾諾和唐弈還只是偷偷摸摸行事,怎么說都不能莫名其妙讓當(dāng)朝右相滾蛋。 唐弈難得任性,不情不愿抬腰頂了一下葉瑾諾腿心,“現(xiàn)下這般,出不去?!?/br> 那處硬得他都覺著疼了,頂在葉瑾諾腿心,更是讓本就動(dòng)情的她嬌吟一聲。 “你…嗯…別鬧…”葉瑾諾眸含嗔怪,輕輕捏了捏他耳垂,“墨熙哥哥,我去臥房等你?!?/br> 唐弈深深吸了口氣,摟著葉瑾諾親了又親,這才算稍微緩解了下腹火氣。 他理好她身上羽衣,才戀戀不舍看著她化為原形從書房飛走。 這才對外邊沉聲開口:“謝玨,讓他進(jìn)來?!?/br> ——分割線—— 謝玨:對不起,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右相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