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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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他的是問荇帶笑的語調(diào),在幻境里他能觸摸到柳連鵲,但他不急著撬開柳少爺情急之下禁閉的蚌殼。 只要柳連鵲放下手,就能看到問荇離他的距離近在咫尺。 “躲也沒用?!?/br> 問荇看他剛剛的樣子,知道柳連鵲狀態(tài)已經(jīng)轉(zhuǎn)好,雖然成邪祟的事很難接受,但有前面隱晦的鋪墊,他夫郎至少是不會鉆牛角尖,不會干什么自尋短見的事了。 “你想要的,當邪祟的時候都告訴我了。” 柳連鵲的長發(fā)凌亂垂下落在他的手邊,問荇輕輕抬手替他理到耳后,惹得書生不自覺側(cè)過頭,避開發(fā)絲營造出的,耳鬢廝磨的錯覺。 柳連鵲咬著下唇,沒敢回應問荇。 他默契地體會到對方接下來要說的話,心里的悲喜交織在一起。 問荇的聲音戛然而止,該說的話卻沒往下說,將柳連鵲的情緒狠狠地吊住。 他緩緩放下?lián)踔氖?,心緒比方才平靜了不少。 問荇也已經(jīng)和他拉開距離,好整以暇看著他,似乎是不打算開口往下說了。 柳連鵲心中慶幸,可也不乏失望。 他穩(wěn)住心神:“我需得把我知道的事告訴你,突然生出變故肯定事出有因,我擔心……” 他說不下去了,因為問荇臉上玩味的表情,顯然是在想不正經(jīng)的事。 “沒意思。” 問荇等他啞了聲,才嘆口氣道:“唉,我還以為夫郎會多問兩句呢?!?/br> 柳連鵲耳根燒紅,努力把問荇當成透明人看:“說正事,雖然很不愿去想,但的確可能我……柳家那的動作?!?/br> 說起自家,柳連鵲眼神暗淡片刻。 他其實一直都在麻痹自己,告訴自己自家人不會害他,可眼下其他地方?jīng)]出錯,怎么莫名其妙就打破了平衡? “我知道?!?/br> 問荇終于正經(jīng)了點,看到柳連鵲愿意去面對現(xiàn)實,他也松了口氣:“我下來就要說和柳家有關(guān)的事,不過在此之前……” 他看柳連鵲心情低落,卻仍然專心致志聽著,起了逗弄心思。 他忍著笑一本正經(jīng)地胡謅。 “你當邪祟的時候,和我說你想聽句話?!?/br> “本來想剛剛和你說,結(jié)果你沒給我機會?!?/br> 雖然邪祟沒明說,但問荇還是從他的舉止里看出來,柳連鵲還挺渴望人夸他。 “我不聽?!?/br> 柳連鵲板起臉:“你先說正事?!?/br> 他就不該對問荇有什么期待。 “我偏要說。” 問荇看他表面上緊張,動作卻放松下來,明白這招果然有效。 他頂著柳連鵲驚恐的目光熱情貼了過去,就差在柳連鵲耳朵邊上吹兩口氣了。 “夫郎現(xiàn)在認真幫我的樣子,看起來非常厲害。” “我最喜歡我夫郎了。” 他聲音漫不經(jīng)心,眼底的真摯卻看得柳連鵲心肝直顫。 作者有話要說: 鵲為什么很害怕自己是邪祟, 其實就相當于是之前習慣了做題,一定要有答案和規(guī)則在題目里,但是突然有天他的慣用套路、思路被推翻,他怕自己從用理性思考答案變成憑著本能和直覺思考答案。 寶們可以注意下鵲鵲問問題的順序, 第一個是道義,第二個是問荇,第三個是自己,這是他用理智得出的,遇到麻煩應該去關(guān)心的順序。 但是實際上后面他更關(guān)心的一直都是第二個,鵲鵲的戀愛腦要長出來力23333 第117章 早做打算 “嗯?!?/br> 手指蜷緊,蒼白膚色上居然泛起些紅意。 他該應,還是不該應呢? 柳連鵲想著,舉棋不定。 眼見著柳連鵲又要開始思前顧后,問荇緩緩收回手,同他拉開段還算安全的距離。 他并不急于現(xiàn)在就需要個是或者非的結(jié)果,只需要把自己的態(tài)度擺出來即可。 剩下的事即使他不說,喜歡思慮的柳連鵲也會多想幾分。 比起逼迫或者哄誘,他更希望柳連鵲自己能想開。 “我們說柳家的事?!?/br> 他又等了片刻,才緩緩開口:“很多猜測其實沒憑沒據(jù),所以我也只能告訴你我確信的事?!?/br> 比起直接空口說柳夫人不愛柳連鵲,柳家精心培養(yǎng)他也不過是把柳連鵲當祭品,問荇更喜歡擺已知的證據(jù)。 每個人心里都有桿天平,柳連鵲心里的天平一定比問荇的更加偏向柳家。復雜的生恩養(yǎng)恩下,需要往上面加的是足夠真實有分量的籌碼。 不該靠耍賴裝可憐的時候,他向來不考量以這種方式博取柳連鵲的偏心。 問荇避開了柳連鵲自己就能直觀感受到的,柳家曾經(jīng)對他才華又防備又惋惜的態(tài)度,而是直接講了自己查到的,血玉和邪祟有關(guān)的事情。 “半月修繕次靈位是柳家提出,材料也是柳家那準備,素來是如此?!?/br> “血玉是里面唯一消耗量大的建材,它保持了你在家中的狀態(tài)穩(wěn)定,可上次拿來的血玉上卻帶著怨氣。” “你覺得我記起來邪祟時候的事和血玉有關(guān)?”柳連鵲很快鎮(zhèn)定下來。 “因為其他步驟都絲毫未改,只有我家提供的血玉出了差錯?!?/br> “我可沒說這些,免得柳家人又把我當吹枕頭風的男狐貍精了?!?/br> 問荇說得話好似玩笑,臉上神色卻比剛才更嚴肅:“夫郎心里也很清楚,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