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書迷正在閱讀:路遙車馬慢、慕林、霸道雄主愛上我[蟲族]、狐貍飼養(yǎng)手冊、御廚博主,星際爆紅、月向西行、在你的眼眸、我的外賣店竟然火爆全網(wǎng)、愿與(1V1)、戰(zhàn)神家的小福包
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問荇動作極快地熄滅灶火,拉著他退到旁邊,靜靜等著蠢蠢欲動鍋安靜下來。 “我就說了,這灶臺和鍋遲早要換?!?/br> 問荇干笑。 作者有話要說: 低情商:我擔(dān)心你炸灶臺。 高情商:夫郎好,灶臺壞,鍋壞。 第214章 躡手躡腳 幸虧發(fā)現(xiàn)得及時,鍋和灶臺都還有得救,沒遂問荇所愿,破到不得不替換的地步。 只是面全都粘糊成一團(tuán),有些不成型的碎面還糊在鍋上,面糊間飄著碎到慘不忍睹的菜葉,瞧著是沒救了。 看來擅長煎藥和擅長做飯,還是有極大的區(qū)別。 問荇收拾因?yàn)殄伬锼兔嬉绯鰜韺?dǎo)致一片狼藉的灶臺,柳連鵲悶聲不吭拿著擦布,不熟練地刷著鍋,手上一次比一次用勁。 “頭次做飯,做得不好也難免,夫郎下回肯定能做更好。” “嗯?!?/br> 柳連鵲方才心不在焉,被之前寬慰過問荇的話寬慰到,漸漸緩過神來。 他們收拾干凈灶臺,藥也煎好了,這次兩人都留了心眼,沒讓藥糊掉。 問荇趁著藥還guntang,簡單蒸了兩份蛋羹,再將糖糕切塊:“這是來年給的糖糕,她說很好吃,你嘗嘗味?!?/br> 柳連鵲夾起切得略小的糖糕放進(jìn)嘴里。 以往他不愛吃過于甜膩的味道,可興許是忙了一早上,柳連鵲久違地感覺到了明顯的饑餓。 原本放了過多糖的糕點(diǎn)反倒對上他的胃口。 “好吃?!?/br> 他將碟子推到問荇跟前。 “是很好吃?!?/br> 問荇將剩下半塊糖糕吃下。 若是他小時候會覺得更好吃,問來年自己很愛吃,愿意同他們分享的這份心才是最好的。 柳連鵲喜歡吃羹湯,難得地沒讓問荇催,就吃完了碗中蛋羹。 而到喝藥這,柳連鵲終于積極起來,一聲不吭面不改色,就將藥喝了干凈。 見他眉毛都沒動,不信邪的問荇盛上點(diǎn)藥嘗了口,確信黃參的方子苦得異常,而且略微帶著辛辣。 只是柳連鵲習(xí)慣了而已。 喝完藥后,柳連鵲擦好手,起身將凳子歸位:“我去打理后院。” 他又補(bǔ)了句:“別擔(dān)心,我有分寸?!?/br> 柳連鵲現(xiàn)在感官較之常人遲鈍,問荇說不擔(dān)心自是不可能。柳連鵲歲數(shù)比他大,但照顧起人比照顧自己熟練得多。 瞧見柳連鵲真是副改過自新模樣,也認(rèn)真保證不會瞞著他做事,問荇也不好再過多干涉,只是提醒他別讓腳踝和手腕露出來。 后院里全是茅草,葉片看似無害實(shí)則鋒利,稍不留神就會割傷人的手腕。 柳連鵲的冬服洗好剛在晾曬,只能穿問荇的冬衣,動作幅度大些,袖口處難免松松垮垮。 今天日頭正好,可棉服吸足了水,柳連鵲洗衣裳也沒力氣擰得干凈,哪怕問荇又瀝了次水,冬衣曬起來需要夠長的時間。 也不知長生何時會到,問荇趁著暫時閑下,提上些腌菜去找祝澈商量祝清的事。 得在動身離開江安鎮(zhèn)前,把祝澈和祝清領(lǐng)去醇香樓。 “小問哥!”祝清熱情地將他迎進(jìn)門。 問荇同祝澈說清楚來意,祝澈神情立刻變得嚴(yán)肅。 他叫來祝澈和祝母,一家人同問荇一起坐在桌邊。 祝清開心得過分,祝母和祝澈都是喜憂參半。平日不怎么說話的祝母連著問了許多醇香樓的事,問荇都一一作了答。 “我們家兩個兒子,可阿清是哥兒,實(shí)在讓我這做娘的牽掛?!?/br> 聽到要有些廚子脾氣不好,祝清也從原來的興奮狀態(tài)抽出,轉(zhuǎn)而漸漸安靜下來,希冀之余多了些忐忑,可仍舊躊躇滿志。 早熟的小哥兒早已料到有這狀況,只是問荇直白地說出同自己設(shè)想,終歸不一樣。 “我不怕的,只要能學(xué)到本事就好。”他態(tài)度依舊堅決。 祝母微笑:“清兒吵了這么多次要去學(xué)手藝,我也不能攔著他?!?/br> 母親發(fā)了話,想要再留祝清幾日的祝澈也只能松口。 “那就依這臭小子的,我倒要看看他能做出什么花樣的菜來?!彼桓市牡赝罂咳?。 “那你們先商量時間,到時候我?guī)銈內(nèi)ゴ枷銟?。?/br> 祝家的三人合計好大后日讓祝清祝澈動身去醇香樓后,祝澈本想留問荇吃頓飯。 可問荇記掛著后院里的柳連鵲,婉拒了他的好意,同祝澈匆匆道了別。 他沒走前門,而是輕手輕腳繞到后院,推開許久沒人造訪的后院處小門。眼前依舊是郁郁蔥蔥的茅草,頂著寒冷在風(fēng)中微微搖曳,同墻外頭的蕭瑟景象仿若兩個世界。 茅草又生得好了些。 他繞開草叢,朝著處窸窸窣窣微動的枝丫走去。 不遠(yuǎn)處的柳連鵲仰著頭,正在精心修剪根不慎生入院中的野李枝。 隨著剪子落下,原本粗糙帶著腐朽死態(tài)的枝干瞬間被修剪得齊整。 他依舊沉浸在眼前光禿禿的枝干上,眼神專注又認(rèn)真,仿佛對待本內(nèi)容極好的書般虔誠。 隨著問荇越走越近,柳連鵲手上動作頓了頓,心有靈犀地偏過頭。 他瞧見問荇,眸色微怔。 少年郎裹著灰撲撲的樸素冬服,簡單將頭發(fā)扎在腦后,明艷的眉眼卻沒被遮掩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