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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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興便把房門重新關(guān)上,自己回屋接著睡覺。 時雨倒是習慣了早起,昨晚被滋潤一番后精神也更好了些,便提前開始準備早飯、打掃衛(wèi)生。 畢竟昨晚客人們來過,為了跳舞都沒有換鞋,得把地板好好拖一遍才行。 他把一樓地板全部拖了一遍,又拿抹布擦桌子柜子,擦到玄關(guān)的鞋柜時,看到了擱在上頭的搪瓷杯燭臺。 燭臺上還剩著長長一截蠟燭。 時雨擦柜子的動作一頓。 作為十幾年前就能和宋興考上同一所大學的雌蟲,他的腦子十分靈光,記性也很好,立刻就發(fā)覺不對勁。 昨晚他等到宋興回來,宋興把他抱進屋里,他們并沒有吹滅這支蠟燭。 一晚的時間,足夠這支蠟燭化作一灘燭淚,可它卻剩下這么長一截。 是夜風把它吹滅了?還是有人把它吹滅了? 這個屋里除了他和宋興,就只有宋悅。 時雨思索片刻,上樓去了次臥,輕手輕腳走到熟睡的宋悅床頭,看見他床頭柜上擱著的燭臺。 那上頭立著的蠟燭,比玄關(guān)的蠟燭短一大截。 昨晚停電后,宋興點了三支新蠟燭,客人走后吹滅了一支,宋悅拿上樓一支,還有一支被自己拿下來一直放在玄關(guān),等著宋興回來。 而宋興回來時都已經(jīng)后半夜了,宋悅早就吹燈睡覺了,他床頭的蠟燭不可能比玄關(guān)那支還要短。 所以,他昨晚半夜肯定起來過,把自己的燭臺拿下去,把樓下玄關(guān)的燭臺拿了上來。 時雨抿了抿嘴。 他在樓下等宋興的時候,宋悅并沒有下樓,那就只可能是在宋興回家后,他才下樓的。 那個時候,自己正和宋興在一樓的臥室里胡鬧,動靜絕對不小,宋悅會不會聽到了? 時雨輕輕嘆了一口氣。 要是被悅悅聽見或者看見,那可真是……畢竟悅悅還只是個二十歲的年輕人,懵懵懂懂的,他們這兩個大人也太不稱職了。 他在宋悅床頭自責了好一會兒,才默默退出房間。 上午十點,宋悅總算睡醒,爬起來洗漱,穿著睡衣,頂著蓬亂的長發(fā)就下樓去。 雖然今天是周六,但宋興早就出門上班去了,畢竟做生意的人可沒有周末雙休。 時雨正在餐廳坐著看書,聽見宋悅下樓的動靜,抬起頭來,說:“你醒了,我去給你做早餐?!?/br> 他起身走進廚房,宋悅趿拉著拖鞋進了餐廳,路過他的座位時,瞄了一眼攤開放在桌上的書。 好像是本哲學書。 文科一直是宋悅的弱項,他頓時撇撇嘴,到對面的座位坐下了。 時雨很快把早餐端出來,是一碗面條,上面蓋了兩個煎蛋,還撒了一把青翠的蔥花。 宋悅默不作聲吃面,時雨在他對面坐下來,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開口:“悅悅,你昨晚睡得好嗎?” 宋悅一頓,而后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吃飯:“睡得還行?!?/br> 時雨又問:“沒有半夜醒來嗎?” “……”宋悅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半夜覺得餓了,下樓找了點東西吃?!?/br> 他如實回答,時雨便不好再多問了,只能尷尬地笑了笑。 宋悅也沒有多說,吃完面條,就上樓去,換了衣服,把徐行知送的禮服和珍珠項鏈好好收起來,準備回學校。 時雨把他送到門口:“真的不留下來吃午飯嗎?你哥哥中午會回來吃飯,吃完飯他正好可以送你去學校。” 宋悅心里想,我哥大概巴不得我早點走。 嘴上只淡聲說:“不吃了?!?/br> 時雨道:“可是這里坐公交車也不方便……” 正說著,一輛小轎車開過來,停在了路邊,徐行知坐在車里同他們打了個招呼。 “上午好?!彼聪蛩螑偅吧宪?,載你回學校?!?/br> 宋悅連忙坐上了車,時雨這下沒話說了,只能朝他揮揮手:“在學校好好吃飯。” 徐行知將車開出去,才笑著說:“你嫂嫂對你還挺寬容,光叫你好好吃飯,就不要求你好好學習。” 宋悅昨晚才發(fā)現(xiàn)哥哥和時雨的事,這句打趣恰好戳中了他的心事,他立刻說:“別亂講,什么嫂嫂。” 徐行知看了他一眼:“還不是嫂嫂嗎?那我跟你打賭,你哥要不了多久就會和你重新介紹他了?!?/br> 宋悅:“……” 徐行知:“賭約么,就賭一個吻?!?/br> 宋悅立刻想起了昨晚在黑暗中的吻,轉(zhuǎn)頭瞪了他一眼,又羞又氣:“你耍流氓!” 徐行知笑了笑:“悅悅,我打了三十幾年光棍,實在是忍不住了?!?/br> 宋悅不滿道:“忍不住,就可以耍流氓嗎?” 徐行知說:“要是你一點也不愿意,我當然不會?!?/br> 他瞥了宋悅一眼:“你是一點也不愿意嗎?” 宋悅:“……” 徐行知緊接著問:“昨晚的第三件禮物,你拆開了么?” 宋悅慢慢紅了臉。 徐行知的目光從他臉上挪到頸間。 現(xiàn)在是深秋,宋悅穿著薄薄的高領(lǐng)毛衣和外套,毛衣外頭并沒有戴著什么項鏈。 是藏在衣服里面,還是沒有戴? 見宋悅不做聲,徐行知又問了一句:“沒有戴那條項鏈?” 宋悅只是紅著臉,依然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