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勞(1)微H
喬梔潼是被渴醒的。 她不是覺淺的人,晚上睡著以后一般都一覺到天亮,很少有中途醒過來的時候,除非生理上有真的忍受不了的緊急,比如此刻——她喉嚨干渴得發(fā)疼,連做夢都是在沙漠里找水喝,不情不愿地掙扎著睜開惺忪睡眼,才慢慢反應(yīng)過來,她是真的需要喝些水。 剛才陸傾一進臥室就壓著她親,在嘴唇上淺嘗輒止過后便彎下腰撩開她披散在肩上的發(fā)絲近乎啃咬地把吻印在她皮膚上面,一條腿屈膝頂開她閉合站立的雙腿,架著她的身體往上舉。他的呼吸是壓抑的輕慢,但熱度是沒辦法克制的,喬梔潼被燙得一縮肩膀就立刻被撈著脊背按回去,半被迫地?fù)P著修長漂亮的頸脖抱住他的肩背,他的動作不見多少溫和體貼,好像隨時要把她脖子咬斷一樣。 意識到這種侵略性,顫抖幾乎是生理上不可控制的反應(yīng),好在只是短暫的幾下,不太顯眼,但似乎依舊被他看到,或者被他感受到——陸傾撫著她肩胛的手往下掐住她半腰,將輕薄貼身的羊絨衫往上掀。 他的動作目標(biāo)明確、利落、且不容置疑,喬梔潼被他啃得神志渙散時根本沒辦法作出和害羞、欲拒還迎這類相關(guān)的反應(yīng),手明明是自由的但卻仍像砧板上脫水的魚,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瞬時剝個半光溜,只剩下一件花卉刺繡的半杯文胸。 她選內(nèi)衣總是很認(rèn)真的,甚至有時候買到非常喜歡的款式還會在沐浴后只穿著內(nèi)衣站在衣帽間里反復(fù)欣賞自己,這件恰好就是其中之一,前幾天新買的,陸傾還沒有見過。 講真,喬梔潼覺得陸傾對于研究她的內(nèi)衣有些莫名狂熱,她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有點怪癖,她當(dāng)然也問了,而陸傾當(dāng)時只是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說:“我只是喜歡看你穿。”他慢慢親吻著她猶抱琵琶半遮面的乳rou,大手隔著薄薄的內(nèi)衣揉捏,“果然是哪里都很漂亮,梔梔?!?/br> 他對她從來不吝夸贊,喬梔潼摟著他的頸脖很快就沒心思想這些,因為他開始上手解,在他完全欣賞完這套內(nèi)衣在她身上的風(fēng)光之后。今晚他當(dāng)然也不會錯過,陸傾甚至克制地將唇從她鎖骨間移開,抱著她去開燈。 在看清她這一身后,他的眼神里有一躍而過卻鮮明的驚艷,喬梔潼抿唇也笑,被肯定了品味不是件壞事,事實上她還有些小得意,畢竟今天換這一套也是抱了點小心機的——帶了設(shè)計巧思的內(nèi)衣遠(yuǎn)比赤裸還更能讓人血脈賁張,尤其是對于陸傾這樣一個取向明確的人來講,她當(dāng)然不會介意讓親密因為如此簡單的因素加入而變得更有情趣。 半透明的主體衣料上點綴的刺繡和鏤空蕾絲幾乎遮蓋不住她乳暈的顏色,花邊的精巧讓她像件精美易碎的藝術(shù)品,飽滿的乳被承托得誘人至極,硬挺的奶頭被花紋稍稍遮蓋,細(xì)細(xì)的鉤花肩帶勒在她的鎖骨兩側(cè),繞過薄挺的肩背沒進她的發(fā)絲里。 喬梔潼饒是再大膽外向,也禁不住他直勾勾地干盯著,咬著唇拉下他的背脊,把他的臉按進自己胸口,細(xì)細(xì)喘息:“你好變態(tài)?!?/br> 陸傾那張好看得過分的臉?biāo)矔r埋進了細(xì)嫩白皙的乳rou里,他任由她抓著自己后腦勺的短發(fā),摟住她的腰按她貼近,張口咬了一口軟綿奶rou,悶聲笑著:“這也有你一份功勞了,寶貝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