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欠揍
當然,任務很順利的完成了,那是一次完美的合作。也只有這種級別的任務,陳四非才能開槍開到過癮,平時她的任務是很難摸到槍的。 通過明部的努力,警方那邊將那種情況定義為幫派械斗,她們也算隱身成功。平時明部和暗部的人很少會直接接觸,組織上在D市的人就趁著機會到這家夜店來,不近不遠地碰了個照面,也算是團聚了。人多嘈雜又陰暗的夜店,很是適合。 陳四非和顏艾肩并著肩走在大街上,顏艾脖子上的紋身再次引起了陳四非的注意。 “阿顏,你脖子上的紋身挺特別的。雖然看不懂,但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執(zhí)著?!?/br> 陳四非和顏艾碰面時就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紋身,只是之前任務要緊沒去問。 顏艾摸了摸脖子,笑著說:“是嗎?這是去T國找法師紋的,說是能給逝者傳達祝福。” 陳四非想起了那個叫米艾的女孩。她們倆很相愛,也知道顏艾這輩子很難走得出來。 上天總是對一些人很絕情,她們不曾被善待,卻還要奪走她們的靈魂。 “也把我的祝福傳給小艾吧。”陳四非張開手臂,輕輕地抱住顏艾。 顏艾也輕輕回抱陳四非,“謝謝你,四非姐?!?/br> 一個沒有一絲情愛的擁抱,卻讓某人感到刺眼。 “喂,你們還要抱多久。大庭廣眾之下?lián)ПП沁`背公序良俗的!”一個年輕男人對陳四非她們指指點點。 “噗嗤……” 附近的路人聽到這種話都忍不住笑出聲來,心想這帥哥是從哪個朝代穿越過來的?說話像個老迂腐。 顏艾看到那個男人怒視著她們,低聲和陳四非說道:“哪里來的傻rou,爹味那么重。四非姐,我們把他引到?jīng)]人地方后揍他一頓。” 陳四非看到那個男人稍稍驚訝了一下,輕聲對顏艾說:“不巧,這個傻rou我還認識?!?/br> 顏艾這才意識到這男的有別的意思,揶揄地說:“酸味都熏到我了。四非姐,這是你男人?” “別胡說,只是睡過而已?!?/br> 樂堯看到眼前的倆人不把他當回事,還那么親密咬耳朵,簡直要氣死了。 “四非姐,要不要我?guī)兔??”聲音足夠讓前面的男人聽到?/br> 樂堯心想,四非姐?叫得那么親密。難道這個人就是那個小???可他們的眼睛不像啊。 “陳四非,你到D市來怎么不和我聯(lián)系?畢竟以我們之間的交情,我也會盡地主之誼招待你啊?!?/br> “阿顏,你不是要趕今晚十一點的飛機嗎?我們先去機場吧。”陳四非無視樂堯,和顏艾說道。 顏艾覺得這種男人陳四非要是要解決根本不需要她出手,沒把他當回事兒。 隨后,她們在路邊招了一輛出租車前往機場,留下無人理會的樂堯。 機場大門前。 “四非姐,保重?!?/br> “阿顏也是?!?/br> 陳四非一直揮手,直到顏艾過了安檢。她轉(zhuǎn)身離開時,看到樂堯站在不遠處看著她。 陳四非沒有去和他搭話的打算,她不明白什么樂堯總是自以為是地跟著她。難道她上次和他說的話還不夠清楚嗎?他從J市回去后應該早就不再對她上頭才對吧? 她訂的凌晨兩點的動車,機場離高鐵站有一段距離,現(xiàn)在坐專線過去不算早。 可她不去找人,人卻來找她。 “我真的讓你那么討厭嗎?討厭到不想看到我嗎?”樂堯上前來拉住陳四非手問道。 “放手,我要趕車?!焙脦装俚能囐M啊。 “我不。” “放手,不然揍你?!睂>€快趕不上了,打的去好貴。 “我不。要不你留下來說清楚,要不就把我?guī)稀!?/br> 陳四非拳頭都硬了。要不是這里人來人往,還有警察巡邏,她真的想一拳把樂堯揍倒。 “快點?!本退闼礁哞F站,他不提前買票也上不了車。 終于來到了高鐵站,陳四非看時間還有一個小時才發(fā)車,終于安心下來。她帶樂堯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對他說:“你回去吧,不提前買票可買不到票,現(xiàn)在可是黃金周?!?/br> “你終于肯搭理我了?!?/br> “現(xiàn)在我還有點時間,看在睡過一場的份上,你要問什么趕緊問?!?/br> “我每天都在想你,你這個壞女人!”樂堯委屈道。 陳四非聞言一頓,皺起眉頭開口:“就這個?別太投入了,忘了吧。你睡過的女人不少,你不覺得你這樣很搞笑嗎?” “你別太過分了!你要我怎么忘?我看到和你有相像打扮的人都想到你,看到長得和你相像的女人才能硬起來,可想到她們并不是你后又沒了興致。你是給我下藥了,還是下了詛咒!” 樂堯紅著眼對陳四非咬牙切齒地控訴著,像是對她說的,也像是對自己說的。明明語氣那么憤怒,但表情卻像在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陳四非看不了這雙眼睛要哭的樣子,“別哭,小潯……” “我不是小??!我是樂堯!” 樂堯按住陳四非的肩膀,想要吻她的唇。 陳四非豈會讓他得逞,她一拳捶在他肚子上,樂堯疼得彎腰倒地。 他當然不是小?。≈皇茄劬﹂L得像的混蛋而已!小潯可不會強迫女性。 陳四非不想和他在這浪費時間。這貨現(xiàn)在發(fā)神經(jīng),說什么都聽不進去,她打算入站了。 哪知道樂堯挨了一拳也不放棄,掙扎起來要從后背抱住她。 陳四非感知有人撲來時,已反射性出手。抓住對方的衣服連人摔在草坪上,樂堯再次疼痛倒地。 她蹲下來看著躺地的樂堯,嘆了一口氣:“你真的不知死活?!彼且娺^她殺人的,他還敢對她出手? “喂,你們兩個,在那干什么呢?”在不遠處,兩個警察正向他們走來。 糟了。三更半夜在這地方,行為太過可疑。警察走近后發(fā)現(xiàn)她在單方面毆打?qū)Ψ剑菢穲蛞肪克隙ǖ眠M局子。 他爹的,她可不能這樣就被抓了啊。 如果對方?jīng)]槍的話,殺了他們?nèi)齻€男人應該不難。可這里有攝像頭,她現(xiàn)在也沒有偽裝。 當陳四非正在想解決辦法時,樂堯卻爬起來,摟著她對警察說:“不好意思警察先生,是我們小倆口在鬧脾氣?!?/br> 兩個警察見男人嘻皮笑臉,女人沉默不語,還真像那么一回事。 “你是男人,多讓著點,看把人家氣得。姑娘你沒事吧?”論和事佬的能力,警察是專業(yè)的。 為了避免麻煩,陳四非還是順著他的話:“我沒事。” “沒事的話就早點回家吧?!?/br> “好的,我們這就回去。”樂堯拉著陳四非,腳步奇怪地離開了。 離開了警察的視線后,陳四非停住了腳步,“剛剛的事,謝了。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在我底線范圍內(nèi)我能做到的。以后……” “那我現(xiàn)在就要你報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