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默風(fēng)點了點頭,突然舒白從他的懷里跳下去,走到一個土堆旁小爪子拔開泥土,從里面拿了一個果實出來,雙眼冒精光地舉起來,激動道:“王!你看,是花生!” “草系獸人就是草系獸人,看到草比看到rou還激動?!蹦L(fēng)笑道。 舒白說:“這個很好吃的,王,你快來挖些回去!” “來了來了?!蹦L(fēng)走過去幫忙。 戰(zhàn)場這邊,獸人們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 山頭藏在密林中的鬣狗們將方才的一幕都收在眼底。 有獸人說:“王,這三個族群的獸人有點厲害,那么大的王級猛獸他們居然這么輕松就解決了,我們要不走吧?” “是啊,太強了,光一個族群我們都贏不了,三個族群我們該怎么對付?” “王,我們走吧?!?/br> 第33章 更加和平相處吧 獸人們在收拾戰(zhàn)場撿著各種大rou回去,舒白依舊是白土撥鼠的模樣在土堆里挖啊挖啊,撿啊撿啊,沒一會的功夫他找到的花生有小山高。 這些花生獸人們在挖坑時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當(dāng)時他們也未考慮那么多,將花生與土都倒在一旁,舒白正是從這些土堆里找到大量的花生。 誰能想到呢。 在沒有人工打理施肥的情況下,這里的野花生一個長得比舒白的小爪子還大。 在搬河鱷rou的鷹展見他拿得如此開心興奮,不禁好奇這花生到底有多好吃,在土堆里找到一顆花生,剝殼吃掉里面的rou。 野花生味道清甜爽口,一點也不亞于果子的口感,鷹展連忙拿剩下的花生米與自家大哥分享,“哥,你嘗嘗這個東西還挺好吃的?!?/br> 鷹或試了下味道,點頭道:“確實不錯?!?/br> “哥,要不我們也拿些回去?” “這里的讓給舒白,我們挖那么多坑,知道花生的葉子長什么樣以后去別的地方挖。” 鷹展看向舒白,瞧見他雪白的絨毛在土堆里找花生已經(jīng)變得臟兮兮,點頭道:“行吧,他一個草系獸人比我們愛吃草,這次就讓給他了,要是默風(fēng)我才不讓給他!” 鷹或笑了笑,也看向舒白眼神有些意味深長,看了幾秒后才將視線收回來。 舒白撿花生撿到忘我,送rou回村子的夜秋等人們,不忍心見他辛苦撿回來的花生沒東西裝回去,所以來的時候帶來了背簍。 銀伯與鷹信聽見王級猛獸被解決,前來查看王級猛獸的情況。 王級河鱷的死狀有些可憐,背部幾乎沒有一個好的地方,全是被石頭砸出的坑坑洼洼,而從傷口流出來的鮮血在地面匯成一條小河。 獸人們沒有鐵制之類的鋒利武器,沒有辦法給猛獸們留下干凈利索的傷口,撕咬是他們最常見的攻擊方式,血rou模糊也很常見。 收回對王級河鱷死狀的微微震撼,銀伯環(huán)視周圍一圈,找到了在撿花生的默風(fēng),與鷹信一同過來。 “辛苦你們了,我聽族人們說,這次能如此輕松地解決王級河鱷,是舒白指揮得好?!?/br> 鉆進(jìn)洞里在找花生的舒白,聽到銀伯的話立刻從洞里鉆出來,清澈的雙眸看向他們。 “是大家配合得好,大家見到我這模樣還愿意聽從我的建議,謝謝他們的信任?!?/br> 銀伯走過來,蹲下身子,道:“舒白,你要不要來狐族?我族有不少長得漂亮的雌性,還懂醫(yī)治,你要是生病受傷我們很快就會給你治好?!?/br> “老頭,你這是在做什么?!”默風(fēng)一把抱起舒白,警惕地看向銀伯。 銀伯笑道:“沒什么,就是問問,突然覺得收留外族獸人不是什么壞事?!?/br> “外族獸人在不同的地方生活過,擁有我們所沒有的知識,收留他們,就能得到他們的知識,所以我在考慮要不要學(xué)你也開始收留外來獸人。” 被認(rèn)同默風(fēng)并不高興,道:“你要撿外族獸人就去撿,這只鼠鼠已經(jīng)有主了,不需要你撿?!?/br> “銀伯,你這么直白我都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更別提默風(fēng)?!柄椥判χ吡诉^來,看著舒白,道:“不過,舒白你有一天要是不喜歡在夜狼族生活,也可以來我們飛鷹族?!?/br> 舒白呆了呆。 沒想到只是對付一只王級河鱷兩個族群的王都想搶他。 “鳥老頭,你也不要太過分,白白在我們夜狼族怎可能會過得不高興?”默風(fēng)微怒道。 鷹信打哈哈笑道:“就這么一說,不是怕萬一嗎?” “算了,不與你開玩笑了,我們現(xiàn)在談?wù)勗撊绾畏峙溥@次的猛獸rou吧?!?/br> 鷹信抬頭看向巨大的王級河鱷為難地皺起眉頭。 默風(fēng)道:“還能如何分配?自然是按照一開始說好的,這次的河鱷rou一半歸夜狼族。” “這只河鱷的rou說實話,我們可以白送給你?!柄椥耪f。 銀伯不解地看向他,“鷹信,你們飛鷹族不要這次的rou?” “吃不完。”鷹信說,“這次還有許多小的河鱷,那些小的我們可能沒吃完,就已經(jīng)臭掉這么大的河鱷rou更是等不到吃的就會壞掉。” “可以學(xué)他們將rou晾起來?!便y伯說,“我們前兩天去夜狼族不是有看到他們將rou吊起來,然后下面放干草用煙來熏嗎?我聞了下,那些rou沒有壞掉?!?/br> “狐老頭,你……” “默風(fēng),我可沒有問你們這是怎么做的?只是你們做的時候我在一旁看到了而已?!便y伯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