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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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志浩還沒有來得及問孫盈盈醫(yī)藥費的問題,這個孫盈盈就已經(jīng)離開啦。 看到風風火火猶如一陣風呢,孫盈盈曹志浩好奇地問徐凱寧:“你這小師姑,性子很急呀!” “那當然了,今天就把事情處理完了,明天她就要回老家了!”徐凱寧笑著回答說道,表情頗為得意,“你要是好啦,一定要請我吃飯,我小師姑這么盡心盡力,一定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行啊,不止請你一頓!”曹志浩笑著說道,“是剛才你小師姑走的急,還沒說醫(yī)藥費的問題呢!而且剛才她說是要去抓藥熬藥,我這醫(yī)藥費怎么算呀?” “你不說我把這事情都忘了!”徐凱寧笑了笑,“不過你放心吧,我小師姑這邊可以先治病后給錢!反正待會她熬完藥還會再來跟你說的,到時候你再跟她說醫(yī)藥費的事情!” 孫盈盈興沖沖地來到省醫(yī)院,然后開了藥方,并且在醫(yī)院里面熬藥制藥,當然了,公私分明,她也付了錢。 本來江姜副院長想中午請孫盈盈吃飯的,但是孫盈盈在醫(yī)院里面熬藥,就只能把請客的時間安排在晚上了。 就在孫盈盈熬藥的時候,小王護士給孫盈盈送飯過來,然后輕聲說道:“孫大夫,今天有個老頭過來打探你的消息,我以為他是看病的,但他問的那些問題并不是看病,而是像是打探你的消息!” “知道對方的名字嗎?”孫盈盈問道,今天的飯菜不錯,她很喜歡。 小王護士搖了搖頭,“我問他叫什么了,但是他不說!” “那長得什么樣???多大年紀?”孫盈盈又問道,大過年的,誰想打探她的消息呢? 小王護士想了想,“那個老年人的個子挺高的,大約六十歲左右,頭發(fā)三七分,臉型嘛,介于方臉和長臉之間,眼睛不大,細長型的……” 第1274章 那是仇人??! 聽到這孫盈盈啊,抬起頭問:“下巴那里是不是還有個米粒大小的痦子?” “對對對,還有一個痦子!”小王護士連連點頭,“看上去就是事業(yè)有成的那種老人家,你認識嗎?是不是你們家親戚?” 聽到小王護士的話,孫盈盈哭笑不得,搖頭嘆息,“何止認識呀?還是仇人呢!” 一聽這話,小王護士連忙精神警惕,壓低聲音問道:“那個人是誰呀?要不要上報院長禁止那個人來醫(yī)院?” 畢竟孫盈盈年紀不大,如果被仇人找上門來,萬一有危險怎么辦? “倒也不必興師動眾,雖然是仇人,但是他也不敢對我做什么,反倒是現(xiàn)在他會擔心我對他的報復!”孫盈盈笑呵呵地回答說道,“只是我這個的人呢,大人有大量,不會跟那些卑鄙的人一般見識,只要他們不來找我麻煩,我是不會浪費時間搭理她們的!” 聽到這話,小王護士仍舊有些擔心,“孫大夫,你確定沒問題嗎?畢竟你還是學生,還是個十六歲的孩子?!?/br> “沒事的,我的身手不錯,而且我身邊也有保鏢的,雖然平時沒有暴露出來,但是在我遇到危險的時候,他們會奮不顧身的保護我的!”孫盈盈笑著說道,“好了,你幫我看一下藥壺,我去一趟廁所!” 孫盈盈從藥房里面出來,急吼吼地跑向了廁所,剛才一直關注火候,沒有時間上廁所。 現(xiàn)在終于可以放松了,有小王護士幫忙,孫盈盈從廁所里回來之后神清氣爽。 只是剛走到拐角的地方遇到了不想看到的人,于是孫盈盈轉身就要離開。 “老周啊,這是我孫女,以后還請你多多關照呀!”傅紹輝看到孫盈盈之后,臉上的笑意更加濃厚了,是孫盈盈在看到他之后轉身就走了,讓他心情非常不好。 這今天來的目的還沒有達到,所以他仍舊非常和藹而又可親的跟以前的同學聊天。 周大夫對付傅紹輝還是非常尊敬的,畢竟付少輝是傅家醫(yī)館的主持人,醫(yī)術水平非常高,之后中醫(yī)學術交流的時候也經(jīng)常見到。 當他聽到傅紹輝稱呼孫盈盈是他孫女的時候,目瞪口呆,“那可是我們中醫(yī)科請來的專家呀,還是我們姜副院長的師妹呢,怎么會是你孫女呢?” 姜副院長的師妹? 傅紹輝知道這個姜副院長是從京城的周家醫(yī)館,這孫盈盈居然投入了周家醫(yī)館。 轉身已經(jīng)走了幾步的孫盈盈耳聰目明的,居然也聽到了傅紹輝的話,這也太無恥了吧,之前什么話都已經(jīng)說清楚了,她不會回傅家也不認傅家人,可是現(xiàn)在倒好,這傅紹輝自己送上門來,而且一副慈祥長輩的樣子,真是令人作嘔。 孫盈盈忍不下去了,她不想在醫(yī)院里面聽到他跟傅家人牽扯在一起的話,于是轉頭,冷聲說道:“不要四處認親,我跟傅家沒有任何關系!周大夫,我不想聽到,在醫(yī)院里面?zhèn)?,我跟傅家之間閑言碎語,謝謝!” 第1275章 居心不良 說完之后,孫盈盈氣哼哼的離開了。 周大夫面面相覷地看向傅紹輝,想到剛才傅盈盈說的話,心里面有些不解,“老傅啊,這是怎么回事呀?” 傅紹輝心里面氣憤,但是她們要達到目的不能夠發(fā)火,更不能夠在外人面前發(fā)火,而是苦著臉說道:“都是命運捉弄人呀!當初我兒子在鄉(xiāng)下做知青的時候,跟當?shù)氐囊粋€女子結婚了,可是后來因為性格不合,不能夠生活下去,所以就離婚了!我也勸了,但是年輕人的感情勉強不得,我也沒有辦法,只得給了那女子一筆賠償金。當時我就想著孩子也帶回來,可是呢,那女子要死要活的以死相逼,不愿意把孩子讓我們帶回來,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到女子就死去啊,所以就同意了!平時呢,送點東西送點錢,一直都是惦記著的,只是這孩子跟我們生分,而且知道她媽吃了很多苦,就把所有的怨恨都發(fā)泄在我們的身上,不認我們。” lt;a href=年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