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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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赫冷眼看向賈政,“但凡你還有點(diǎn)臉面,就不要出去胡混。你若是在外惹是生非,被人打斷腿,我才懶得搭理你,更不會給你主持公道,因?yàn)槟阋膊恢档梦医o你主持公道?!?/br> 賈政氣急敗壞,“大哥,我們是親兄弟啊,母親走了,你就這樣對我?” “我還給你一個宅子和家財(cái),算是對得起你了。”賈赫冷聲說道,“對了,提醒你一句,你賈政在外已經(jīng)沒有任何名聲可言。你若是不相信,你就四處浪,看有沒有把你放在眼里?!?/br> 說完,賈赫轉(zhuǎn)身離開。 早前在出孝之后,李紈就跟賈赫那邊請求,不想留在京城,被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想回金陵,去金陵書院讀書。 賈赫已經(jīng)同意了,李紈收拾行李,臨走之前,專門去林家那邊告辭。 林黛玉聽說珠大嫂子過來,親自出來迎接。 在榮國府的那些日子,李紈雖然人微言輕,但對她還算關(guān)心,林黛玉都記著呢! “珠大嫂子,蘭兒,你們此番去金陵,一路順風(fēng)?!绷主煊袢崧曊f,看到賈蘭已經(jīng)長得跟她差不多高,越來越像故去的賈珠。 李紈輕笑,“多謝黛玉,此番回去,是為了蘭兒讀書。在京城,不安寧,而且蘭兒也怕被人嘲笑,但在金陵就不一樣,而且那邊的書院也好,蘭兒若是能考上秀才,還能去金陵書院讀書?!?/br> 林黛玉真心疼賈蘭,忍不住提醒,“珠大嫂子,蘭兒聰慧,而且用功,讀書很重要,但身體也很重要。每天讓他多運(yùn)動,或者練練武。” 如果沒有健壯的身體,就算考上了功名,也無濟(jì)于事,就像當(dāng)初的賈珠,就是如此。本來苦讀,熬了身體,但王氏和賈政只想著逼賈珠讀書,根本不讓賈珠做其他事情。 那時候大伯說了,讓賈珠保重身體,公婆還以為大伯嫉妒他們的兒子考上功名,根本就不聽大伯的勸解,以至于賈珠最后積勞成疾病倒了,一命嗚呼! 李紈就算望子成龍,希望兒子能夠成才,但是也沒有忘記丈夫去世的原因,所以在賈蘭的身體好了之后,不僅用功讀書而且還要鍛煉身體,現(xiàn)在個子長得高,讀書也比以前進(jìn)步很多。 李紈十分感激地看向林黛玉,“謝謝你,黛玉表妹,我記下了,即使到了金陵之后,我也會讓賈蘭好好鍛煉身體。” 第3243章 你知道寶玉做了什么嗎? 她們一邊走一邊說,然后到了正院。 孫盈盈看到李紈過來,熱絡(luò)的寒暄著。 李紈笑著問:“林夫人,三日后,我們母子就準(zhǔn)備啟程去金陵,您有書信捎給金陵的顧家嗎?” 那是孫盈盈的外祖父和外祖母家。 孫盈盈輕笑,“多謝你了,前兩天才打發(fā)人送信去,就不用麻煩你捎信了。此番去金陵,賈蘭在書院里苦兩年,有名師指導(dǎo),必然能夠考上秀才。以賈蘭的努力和才學(xué),必然能夠再次考上金陵書院?!?/br> 孫盈盈的話,說得很隱晦。 顧家那邊就算想幫襯賈蘭,那也得賈蘭考上秀才再說??疾簧闲悴牛櫦揖退憧丛趯O盈盈的份上,想對賈蘭刮目相看,也無能為力。 李紈自然也聽出來孫盈盈的意思,笑著說:“多謝夫人提點(diǎn),蘭兒一定會努力。此番去金陵,除非賈蘭進(jìn)京趕考,否則可能就不來京城了。想要再見夫人,林大人,就難了。到時候冒昧給夫人寫信,還請夫人不要見怪。” “不見怪,再怎么說,蘭兒都是黛玉的晚輩。”孫盈盈輕笑,表面了立場。 林黛玉對他們的態(tài)度,就是林家對他們的態(tài)度。 事實(shí)也是如此,如果林黛玉都不想跟他們來往,孫盈盈和白宜修跟賈府,尤其是賈府二房能在什么關(guān)系,更談不上對其好不好。 李紈心里明白,看向林黛玉的目光更加親近。 中午的時候,林黛玉招呼李紈和賈蘭,孫盈盈只是輔助招待,直到午飯過后,李紈和賈蘭離開。 林黛玉招待周全,殷勤備至。等李紈母子離開之后,更是準(zhǔn)備了一份厚禮,讓人送到李紈那里。 林黛玉嘆息一聲說道:“長大了,就要面對各種分分離離?!?/br> 孫盈盈輕笑,“你讀古詩文的時候,經(jīng)常能夠讀到類似的詩句,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海內(nèi)存知己,天涯若比鄰······人生的路上,總是在重復(fù)著分別和重逢,其他的很重要,但都沒有自己重要。只要把自己過好了,才能有機(jī)會再次跟你在意的人重逢。” 林黛玉點(diǎn)頭,“母親說的是,是我有些傷春悲秋。不僅是因?yàn)橘Z蘭和珠大嫂子母子二人離開,更是因?yàn)槎艘患遥速Z蘭和珠大嫂子,其他人扶不上墻。母親,你知道寶玉做什么了嗎?” 孫盈盈真不知道榮國府那邊的情況,最近她整日忙著林晨玉的事情,教孩子讀書,練武,非常忙碌,而且自從賈老夫人和王氏都死了之后,沒什么值得她關(guān)注的。 既然林黛玉主動提,孫盈盈表現(xiàn)出來好奇,問:“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林黛玉無法形容心里的感覺,“二舅被奪取功名,不準(zhǔn)再繼續(xù)科舉,但寶玉并沒有,他在榮國府發(fā)生那么大的變化之后,也無心科舉,而是吟詩作畫,寫話本子,編成戲曲,聽說印刷話本子的商家出高價讓他寫,性情也沒有太大變化,跟那些好看的丫鬟每日尋歡作樂,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