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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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里的人沒少聽說過奚桐月私底下里男女通吃的傳聞,投資商又想到她背景成謎,不是他能惹得起的,當(dāng)即笑呵呵地將人交了出來,連稱是一場誤會。 就這樣,奚桐月救了宋歸鴉。 讓人沒想到的是,第二天一大早,奚桐月就真的擬了一份為期三年的情人契約,擺在了宋歸鴉面前。 奚桐月許諾可以讓宋歸鴉跳出方石這個火坑,轉(zhuǎn)簽到當(dāng)時已是金牌經(jīng)紀(jì)人的霍瑤手下,擁有讓其他藝人嫉妒到眼紅的圈內(nèi)資源,并且在契約期內(nèi),她還可以享受混圈十年都未必能賺來的奢靡生活。 而宋歸鴉則只需要隨叫隨到,履行情人的義務(wù)。 這么大一個餡餅砸下來,見識過殘酷現(xiàn)實(shí)的宋歸鴉很難不心動,更何況女人跟女人在一起,通常也不會吃多大的虧,何況對方可是奚桐月,多少男人女人心目中夢寐難求的神。 當(dāng)日,宋歸鴉就在契約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話雖如此。 自從那天起,兩年多過去了,奚桐月做到了承諾給宋歸鴉的一切,卻始終沒再跟宋歸鴉見過面。 說起來,今晚算是她們第二次見面。 只是對方還不知道,這幅身體的主人已經(jīng)換了芯子。 宋歸鴉坐在書房里,目光一一掃過桌面上的一紙情人契約,一沓寫著奚桐月名字的房產(chǎn)證,以及一堆加起來只有兩百五十一塊存款的銀行卡。 神色凄然。 如今兩人住在同一屋檐下,若是哪天奚桐月想讓她履行契約內(nèi)容了,她根本沒有資格拒絕。 …… 兩個小時后,宋歸鴉敲響了奚桐月房間的門。 開門的是奚桐月的助理池瑜,一個為數(shù)不多知道她們關(guān)系的人。 以往宋歸鴉如果有事要找奚桐月幫忙,奚桐月都是派池瑜過來處理,所以相比之下,宋歸鴉腦海里對池瑜的記憶反倒更多一些。 “奚桐月在嗎?”宋歸鴉跟池瑜說話向來直接,只不過她做不到原主的頤指氣使,語氣到底溫和一些。 池瑜怔了一下,然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在的?!?/br> 隨即她側(cè)過身去,朝著正坐在露臺上的奚桐月說道:“奚老師,東西都整理好了,我先回去了?!?/br> 在池瑜側(cè)身露出的縫隙間,宋歸鴉瞥見奚桐月身旁的藤幾上,正放著一只晶瑩剔透的琉璃酒杯,里面盛著暗紅色的液體,在月光下閃耀出些許碎金來。 與此同時,背對著她們的奚桐月,伸出雪白纖細(xì)的手臂揮了揮,池瑜瞬間會意,朝宋歸鴉點(diǎn)頭致意,然后走出了房間。 等宋歸鴉進(jìn)去后,她又伸手將門關(guān)上,仔細(xì)確保門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后才離開。 宋歸鴉心底泛起一陣別扭。 走到露臺前,宋歸鴉見奚桐月半躺在白色的休閑藤椅上,正神情悠然地假寐著,于是情不自禁地打量起她來。 這是她第一次不顧禮數(shù)地直視著這張臉。 褪去華服,卸去精致妝容的奚桐月,五官如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飾,紅唇少了幾分濃郁,眉間多了幾分淡雅,漂亮的天鵝頸微微后仰,蜂腰削背,純黑色的真絲睡袍將其勾勒出柔美的弧度。 仙姿玉質(zhì),清媚動人。 宋歸鴉不自覺將視線移開,走到另一張?zhí)僖闻?,跟奚桐月并排而坐?/br> “有事找我?”奚桐月睜開惺忪的雙眸,興許是喝了酒的緣故,黑褐色的瞳孔看起來格外幽深。 宋歸鴉斟酌片刻,決定開門見山,“兩年前從簽下那份契約開始,你都從未要求我做過什么,我想知道你為什么會這么幫我?” 根據(jù)宋歸鴉的分析和推測,以奚桐月跟原主幾乎不見面的體現(xiàn),足以證明奚桐月并不是真的把她當(dāng)做情人來看待,或許是因?yàn)槟撤N特殊的原因,她才會對原主特別照顧。 宋歸鴉想弄明白這個原因到底是什么,好知道下一步棋該怎么走。 可這話落在奚桐月耳朵里,卻成了另一個意思,“宋歸鴉,你是在為我做虧本買賣不值,想主動履行契約內(nèi)容嗎?” 所謂的契約內(nèi)容,說直白一些就是上床。 宋歸鴉臉色微變,荒唐感再次漫上心頭,她沉聲道:“你誤會了,我只是想知道,奚小姐圖的是什么?!?/br> 奚桐月沒有作答,起身離開藤椅,走到她面前。 宋歸鴉不明所以,直到腿側(cè)傳來睡袍擦過的涼意,鼻尖聞到一股淡淡的酒香和冷香,才忽然意識到,自己被對方圈在了兩臂之間。 她不由得眉心緊蹙,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奚桐月不顧身下之人的不滿,她單膝抵在在宋歸鴉腿間的藤椅上,俯下身子湊近她的臉,兩人一上一下,姿勢極其曖昧。 早知宋歸鴉這張臉被女媧精心雕琢過,沒想到這么近距離一看,竟發(fā)現(xiàn)她連鴉羽般的睫毛彎出的弧度都是完美無瑕的。 奚桐月忍不住伸出冰冷柔膩的指尖,輕輕撫過宋歸鴉的臉頰,劃過削痩的下頜線,白皙修長的脖頸,最終停留在精致的鎖骨之上。 所到之處如野火燎原。 宋歸鴉感覺自己的心臟在怦怦跳,好像要掙脫什么束縛似的。 “你說我圖什么?”奚桐月嘴角噙著笑意,俯首湊近那只粉□□巧的耳朵,“除了這副好看的皮囊,你身上還有什么好值得被人惦記的?” 溫?zé)岬耐孪澾^敏感的耳廓,宋歸鴉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脊梁,一道酥酥麻麻的奇異感,像是滾水從腦后沿著脊椎向下淌過,激起體內(nèi)一陣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