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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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為了這種事,你不該來晉城?!?/br> 白慎言輕笑;“也許吧。” 她攬著姜青君站在門前,黑暗的寂靜蕭瑟之中,還能隱隱看到里面不甚明亮的幾分光影。 “進(jìn)去吧?!?/br> 姜青君沒動(dòng);“白慎言,我不進(jìn)去,我們走?!?/br> 白慎言轉(zhuǎn)頭看她,即便夜色黑暗,可依著敏銳的目力,她還是能看到姜青君眼底的神色,傷感,復(fù)雜,欣喜,但更多的還是對她,對此行的擔(dān)憂。 所以她重復(fù)著;“白慎言,我們走吧。” 白慎言將人往懷里一攬,下巴輕抵著她的額間;“里面還有人在等著呢,都到門口了再走可不太好,進(jìn)去吧,沒事,我在呢?!?/br> 姜青君錯(cuò)愕的抬頭;“里面……有人?” 她赫然呼吸急促下來;“誰在里面?” 白慎言笑,攬著她的手臂松了松,帶著人抬步向里走;“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推開大門,不遠(yuǎn)的黑暗中,大紅燈籠燭火燃燒,映照了周圍,也將隱隱在其后的身影顯露無疑。 姜青君只覺得他很眼熟? 直到近了,徹底清楚的看到他的臉,姜青君才猛然反應(yīng)過來;“是你?” 她不知道這男子叫什么?但她知道這是御史大夫王松座下的護(hù)衛(wèi)。 而王松,就是教唆新帝的亂臣之一,也是如今掌控這座晉城的大臣之一。 “八小姐,我家老爺在里面,還請。” 王松深深的看了姜青君一眼后就將視線重新聚集在了白慎言身上,他低下頭,可臉上神色卻很平靜,平靜到?jīng)]有絲毫恭敬。 黑暗中,白慎言笑瞇起了眼睛,她松開姜青君,轉(zhuǎn)頭吩咐馬玉;“去陪青君收拾東西?!?/br> “是。”馬玉應(yīng)聲道。 姜青君拉住她的手腕;“白慎言,你……” “去收拾東西,什么書籍啊畫冊之類的,把你想帶走的都集中到一起,回去的時(shí)候帶走。” 白慎言推了推姜青君,打斷她的話,看懂了她的笑,姜青君抿緊唇角,頓了兩息后,微微點(diǎn)頭。 “好,我知道了?!?/br> 目送著姜青君離開,待聽不到黑暗中逐漸轉(zhuǎn)低的腳步聲,她滿眼的笑徒然定格。 黑暗中,有血色伴著痛苦的悶哼聲響起,大紅燈籠砸落地面,燭火栽倒在地將之點(diǎn)燃,忽的一下燃起了騰騰火焰。 一截?cái)嗍值暨M(jìn)火力燃燒,參雜著鐵銹味道撲鼻而來。 “你這禮物不錯(cuò),我很喜歡?!?/br> 白慎言笑著露出牙齒,映著火焰燃燒抹去濺落在臉上的幾滴血跡斑斑,抬眼去看不知何時(shí),或是一直站在角落里的人影。 御史大夫,王松。 她走了兩步;“就是不知道這回禮,你喜不喜歡了?!?/br> 她背著漸漸熄滅的火光走來,臉上帶著抹出的血痕,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看起來……像個(gè)厲鬼。 黑暗中,中年男子也邁步而出,文弱單薄的身影也帶著笑;“八小姐勿怪,是我這護(hù)衛(wèi)不懂禮數(shù)沖撞了小姐?!?/br> “今日,老夫親自給小姐賠罪,小姐請……” 白慎言覺得自己還是很好說話的,王松一賠罪,她就大方的原諒了;“沒事沒事,記得別有下回就好了,到時(shí)候萬一在手癢了控制不住,傷了王大人就不好了。” “是。” 王松陪著笑,帶著白慎言邁步踏進(jìn)了黑暗之中,朝著那點(diǎn)燃了燭火而隱隱帶了幾分明亮的房間而去。 張騫跟姜夔跟上白慎言的時(shí)候,他回頭去看抱著自己被暴力扯斷的手臂而在大口喘著氣的男子。 贊嘆,有骨氣。 但就是也太蠢了吧。 不過也是,為什么白慎言會突然發(fā)難?想來他根本就不明白吧。 張騫微頓的腳步立馬加快,可姜夔在跟上去也路過男子的時(shí)候,他反而停了下來接近,蒲扇似的大手狠狠捏住了他的脖子。 “唔你……” 只微微用力便聽見了“咔嚓”一聲。 前面張騫聽見了,他下意識加快了腳步,頓了頓,吐槽。 嘖!都是狠人—— 第112章 府里 燭火搖曳,整齊排列的分做兩排照映著略顯昏暗的大廳,而明亮的正中心,早有準(zhǔn)備的一場豐盛酒筵在等待著他們。 王松做了個(gè)請的手勢,頗為遺憾的謙聲道;“八小姐勿怪,如今晉城的情況著實(shí)不太好,為了防止小姐進(jìn)城的消息走露出去,還請恕在下無法大擺筵席恭迎小姐,還望小姐勿怪?!?/br> 白慎言摁了摁脖子,貌似毫不在意的掃過宴席;“王大人有心了,這點(diǎn)小事何足掛齒?!?/br> 她頓了頓;“沿途都打理好了?” “自然不會讓小姐有危險(xiǎn)?!?/br> 王松點(diǎn)頭笑著;“八小姐放心,如今這丞相府外被在下布置了大批人馬布防,保證蒼蠅都飛不進(jìn)來?!?/br> “行,不錯(cuò),還是王大人高瞻遠(yuǎn)矚。” 白慎言很是隨意的說著,就像對這話完全不在意一樣,可她身后的張騫卻是徒然變了臉色。 這是威脅?! 他的確是不知道白慎言到底在想什么?她又是怎么和王松聯(lián)系上的? 不過看著眼前人毫不在意的模樣,張騫想了想,沒有動(dòng)作。 他相信白慎言。 簡單的寒暄過后,兩人入座,姜夔被張騫拉著站到了白慎言身后,只是眼神卻也不住的往桌子上的酒rou上面看,饞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