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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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看向月锳,月锳收起劍:“小師妹無須擔(dān)憂,你清瑤師姐毛發(fā)無損,我終究技不如人輸她一招。” 扶玉聽釉黎說過月锳好斗的脾性,據(jù)說她斗了百余年,還從來沒輸過,這會子居然輸在清瑤手里,多半心情不好受。 “月锳師姐也不必介懷,我家?guī)熃闼緛硇逓榫蜕畈豢蓽y,你輸給她也沒什么?!?/br> 月锳其實一點也不生氣:“她也就修為比我高,其他方面不如我,所以你要不要與我試試?” 扶玉心里揪成一團,怎么又繞回這問題了,她還道她們打架,把這問題給忘了。 扶玉走到她跟前,鄭重道:“多謝月锳師姐抬愛,扶玉年紀(jì)尚輕,連兩儀四象谷也未曾去過,一般修士都將去兩儀四象谷看作成人禮的存在,是以現(xiàn)下扶玉還不想討論這事兒。”言下之意,俺才讀高三,要以學(xué)業(yè)為重。 月锳也聽明白了,隨后綻放一朵笑顏,她是極少笑的,一旦笑起來,兩頰梨渦溫婉清甜,很是迷人:“那等你進過兩儀四象谷后我再問你一次。” 扶玉有些為難:“其實不是進不進兩儀四象谷的問題……” 月锳伸手比了個噤聲:“好了,我懂,你以為我真是木頭啊?!?/br> 扶玉咬咬唇,內(nèi)心慚愧不已。 “我走了,過幾天見,至于烏龜?shù)?,你留著,它很好養(yǎng)的,你幾乎可以不管它。” 月锳轉(zhuǎn)身,白衣在夜風(fēng)里翻飛,逐漸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扶玉回到院中,各處房舍門窗漆黑,都沒點燈,料想清瑤已回臥房,便走去臥房門口:“師姐,你有沒有受傷?” 意料之中的,問出去的話并沒有得到回信。 “月锳師姐已經(jīng)走了,她傷得不重,多謝師姐留情?!?/br> “師姐,要是半夜有什么需要,只管叫我啊。” “那我走了哦師姐?!?/br> 扒在門上聽了一會兒,里面安靜無比,就好像沒有人一樣。 扶玉一步三回頭地回到自己房間,她簡單洗漱后仰倒床上,遲遲沒有睡,深怕清瑤會找她。 應(yīng)該是沒有受傷的,月锳說了,她根本沒傷到師姐分毫。這樣想了一陣,才淺淺睡去了。 月光如水傾瀉在庭院里,透過窗紗潛入晦暗房間。 掌門臥房內(nèi),仙羽流光裙在月華里輕閃著珍珠華彩,清瑤盤膝危坐,閉眼調(diào)息,原本一切平靜。 可忽然,喉頭涌上一股腥甜,噴出一口血來,撒在她月白流光裙上,似一冬寒梅,妖冶綻放。 靈府內(nèi),濁瑤也跟著噴出一口血,撒在純白雪地上,遠處又有冰川坍塌一角。 作者有話說: 周一很忙,沒摸到魚,趁中午摸一下。 不過,怎么每出現(xiàn)一個配角就喜歡一個,哼花心的你們。 清瑤:我不可愛?? 第64章 師尊來了 ◎無法定義◎ 清瑤召喚出銀霜劍, 劍身通體泛著淡雅華彩,如她這個人一般。 她將劍身打量一番,目光停留在一絲細如毫發(fā)的裂痕上, 不禁蹙眉。 阿芳從床頭盒子里探出頭:“女兒,你沒事吧?” 清瑤摸出絲帕將嘴角血漬擦掉:“無礙?!?/br> 阿芳哪里肯信:“你都吐血了你給老娘說沒事?是不是方才那個和你有點像的木頭打傷的你?” 清瑤起身,將沾血的外衫脫掉, 扔進床尾裝了一簍子仙羽流光裙的竹簍里。 “她還不配?!?/br> 阿芳被這話噎住,“我說你能不能謙遜一些, 我與你爹謙卑恭順一輩子, 為何會生出你這種沒心沒肺沒感情的東西?”罵一通后還是不忘關(guān)心她身體,“所以是誰傷的你?傷得重不重?” 清瑤躺上床榻:“沒大礙?!?/br> 阿芳說:“既然不是剛剛那木頭姑娘傷的你, 那你這傷怎么來的?難不成你還真像扶玉說的那樣, 練功練走火入魔了?。俊?/br> 清瑤閉上眼:“閉嘴了, 我要休息?!?/br> 阿芳:“你這鋸嘴葫蘆性格很討厭知不知道, 你這性格將來可是要吃大虧的!” 清瑤沒理她。 “你什么也不說,將來若是受委屈,誰會知道?你怎么這么嘴犟啊!” “你怎么一點也不像我, 給你講, 當(dāng)年你老爹都是我自己追到手的,那時候他家里人打算給他定娘家表妹, 結(jié)果我直接橫插一杠子, 把你爹奪了過來, 靠的就是我這張巧嘴。” “喂, 老娘我說這么多,你倒是回我一句啊, 我給你講, 你早晚會為你這張嘴付出慘痛代價?!?/br> “你說你, 好好的修什么無情道?什么是無情道?你還當(dāng)真一個人無欲無求后,就會大公無私啊?呵,無私是奉獻與克制,不是無情!” 清瑤倏忽睜開眼。 是奉獻與克制,不是無情。 又合上了眼。 “我說,你在聽我說話嗎?哼,趕明兒我給扶玉告你去,就說你熬鷹,哦,熬蠶,大半夜不理我,以至于我說了大半夜的話,你這是熬蠶!” 清瑤總算開口了:“今夜之事,不許告知任何人。” 阿芳奇道:“你都吐血了,不打算天亮去找找大夫?” 清瑤說不需要。 阿芳繼續(xù)嘮叨:“你這死丫頭,都吐血了居然還不愿找人來看,切莫諱疾忌醫(yī)啊……” 扶玉抬手揉揉額角,胼指捏訣,一個噤聲術(shù)打向阿芳,下一刻,便只見阿芳張嘴卻聽不到她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