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襲點頭。

    羅伯特道：“對了，昆塔應(yīng)該沒有大事。不僅沒事，很可能會以mi5身份接受授勛。”

    梁襲一怔：“什么？”授勛？

    羅伯特道：“昨天發(fā)生了恐襲，監(jiān)控中殺死最多歹徒，解決危機的人是昆塔。mi6有規(guī)矩，現(xiàn)役特工不允許公開接受授勛，卡琳沒份。同時接受授勛的還有中了三槍的國防警探等五個人。這是治政需要，市長也好，首相也好，乃至倫敦這時候都需要英雄?！?/br>
    梁襲道：“最主要功勞應(yīng)該是刀鋒。如果不是刀鋒遏制，漢米夫妻藏匿這么多槍手，能搞出震驚全球的大事件?！?/br>
    羅伯特道：“刀鋒是工作，做好才算合格。實際上我們不覺得做的很好，在我們內(nèi)部會議中，伊莎認為刀鋒缺乏一名有預(yù)見性的人。從她語氣可以聽出，她不滿意瑪麗亞醫(yī)院死了那么多平民與警察。刀鋒是一個調(diào)查和抓捕機構(gòu)，缺乏情報的配合。mi6雖然是搞情報的，但是限定于國外情報。mi5是國內(nèi)情報機構(gòu)，但沒有調(diào)查權(quán)和抓捕權(quán)，并且人才流失嚴重。mi5的人才，要么被mi6挖走，要么被特殊行動部挖走?！?/br>
    “新聞，新聞?！辈ū群暗馈?/br>
    兩人走到電視前，只見新聞?wù)谥辈ネ话l(fā)事件。一名戴了黑布袋的人帶領(lǐng)幾車警察出現(xiàn)在布萊頓的郊區(qū)公墓。黑布袋人指認下，幾名警察開始挖掘一座墳?zāi)埂?/br>
    梁襲道：“羅伯特，羅伯特?！?/br>
    “我在?！?/br>
    梁襲道：“我要挖出人來后各個角度無死角的所有照片。還需要一份物證，比如泥土成份，氧氣供給量，埋的深度，箱子材質(zhì)。還有挖出來之后的尸檢報告或者是體檢報告，越詳細越好?！?/br>
    羅伯特點頭：“沒問題?！蹦昧穗娫挼揭贿吢?lián)系他人幫助。梁襲沒說為什么要，羅伯特沒問，他直覺梁襲聞到了什么味道。

    波比一邊問：“活的死的？”

    梁襲道：“如果三分鐘內(nèi)放棄鐵鏟，用手和小工具進行挖掘的話，那就是活的。如果深挖超過五米，那就是死的。和氧氣量無關(guān)?！?/br>
    就在此時，挖掘警察開始呼喊，兩個人扔掉了鐵鏟，用手去撥土石。塞拉道：“兩分二十秒?！?/br>
    梁襲點頭，沒說什么。

    消防隊的小型吊車很快開到了附近，波比道：“這說明科學家沒死，說明科學家是火烈鳥或者火烈鳥的同伙。”

    梁襲搖頭：“不，有很多可能。第一個可能：豺狼不是打手，就是火烈鳥。他已經(jīng)算到了檢方最終同意交易。這個可能中豺狼實在太聰明了，他的履歷我簡單了解過，不像是這么聰明的人。”

    梁襲道：“第二個可能：科學家是火烈鳥或者火烈鳥的同伙，科學家有美好的家庭，前程似錦，唯一讓他做壞事的只能是女人。”

    梁襲道：“第三個可能：科學家算不上同伙，只是一個聽話的工具?！?/br>
    梁襲說到這里，波比插口道：“科學家知道很多事，畢竟三十五天。無論是不是同伙……”

    梁襲看波比，波比住口，小心問：“我一邊涼快去？”

    梁襲搖搖頭，將波比看得發(fā)毛時，梁襲一指波比：“你說的很有道理。他死了，科學家死了。”

    “?。俊?/br>
    梁襲看電視：“如果我沒有猜錯，科學家已經(jīng)死了，他的死亡時間應(yīng)該是20個小時左右。死亡原因窒息，窒息原因是供氧設(shè)備故障?？茖W家不死，他是同伙或者火烈鳥?？茖W家死，他只是被利用的工具。他認為可以信任火烈鳥，但是他沒想過火烈鳥不相信他?！?/br>
    在直播中，小吊車勾上來一口四方形的板材箱，是一種比較常見的貨運板材箱。羅伯特打電話回來聽見梁襲最后說的話，一起看電視。消防人員撬開板材箱后揮手后退，幾名醫(yī)護人員上前，兩名護士靠近后沒動，醫(yī)生伸出手指進入板材箱，很快收了回來，對身邊的警察說了幾句話。

    “死了。”羅伯特、梁襲和波比同聲道。

    梁襲道：“塞拉，交叉比對兩個人的海外行程，一個是蔻蔻，原名叫索菲亞。一位是科學家?？此麄兒Ｍ庑谐逃袥]有重合之處?！?/br>
    塞拉很聽話，說查什么就查什么，一會后塞拉說明：“查詢?nèi)陜?nèi)他們?nèi)刖澈统鼍车挠涗洠窗l(fā)現(xiàn)時間重疊?！?/br>
    梁襲問：“國內(nèi)城市呢？”

    塞拉道：“沒有科學家在倫敦出現(xiàn)的記錄，沒有登記過客房等信息。蔻蔻除了網(wǎng)紅節(jié)去布萊頓，她的手機在一年內(nèi)的定位記錄都在倫敦或者國外?！?/br>
    梁襲道：“可以排除蔻蔻的嫌疑了？”

    要控制一個大男人35天，單純使用暴力的話，會在身體留下很深的痕跡，驗尸報告可以說明這點。即使單純的關(guān)押，也會在尸檢報告中呈現(xiàn)出來。最好的辦法是讓科學家配合的隱居生活。

    但是科學家和蔻蔻之間無法建立聯(lián)系，蔻蔻真的不是火烈鳥？蔻蔻是網(wǎng)暴受害者，第一屆網(wǎng)紅節(jié)中火烈鳥表現(xiàn)出了遭受過網(wǎng)暴的態(tài)度。蔻蔻同時也是網(wǎng)紅節(jié)的最大得利者之一。也許是自己先入為主判斷錯誤。算了，太遠了，自己還沒有處理好瑪麗交代的昆塔的事。等驗尸報告出來再說吧。

    羅伯特接電話后，對梁襲說明：“確認是失蹤的科學家，初步判斷死亡時間為20個小時左右，由于不屬于正常環(huán)境，誤差大約在4個小時。你是對的。”

    梁襲道：“不對，蔻蔻沒有嫌疑。我們理下案子，最開始出現(xiàn)是網(wǎng)紅殺手，我基本肯定是約翰遜和杰西所為。然后是火烈鳥的第一屆網(wǎng)紅節(jié)，最大受益者是蔻蔻。這屆網(wǎng)紅節(jié)出現(xiàn)了一個問題，火烈鳥的出現(xiàn)導致網(wǎng)紅節(jié)收視率跌到低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