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病弱女配37」中斷
又潮噴了。 溫聲把臉埋入被子里,被自己這副過于敏感的身子折磨得有些崩潰了。 魏釗伸入兩根手指在她xiaoxue內(nèi)摩挲,將黏膩的yin液也勾連出來,沾滿了指尖,再全部含入口中。 看著他舔自己的手,還真是難以言喻的……色情。 溫聲閉著眼,全身疲軟,除了喘息,一點話也不想說。xuerou還在止不住抽搐,似乎要將空氣都灌入進去。 “還要在上面嗎?” 魏釗湊近躺下,將她拉入懷中,依舊堅硬的那處就抵在溫聲臀溝上。是商量的語氣,尾音中還帶著笑意。 “別問我,我不知道?!睖芈暠硨χ?,聲音里不依不撓的底氣顯然是低了。 魏釗的手再次揉在她胸前,掌心把玩著軟rou,身子也往前擠了一分,粗硬的roubang便又夾在了她腿間。 “那就這樣?!?/br> “哪樣?啊……” 下一秒溫聲便知道了。 魏釗胸膛緊貼著她背脊,一條腿卡在腿中間,強迫她屈膝。 xue口再次暴露在空氣中,有了yin液的天然潤滑和充分?jǐn)U張,guitou在陰阜上磨蹭幾圈,狠狠碾按過陰蒂,溫聲屁股一縮,roubang就順著脹到紅腫的yinchun擠了進去。 剛空虛不久的xiaoxue再次被塞滿,進入時片刻的難耐讓溫聲輕哼一聲。 整個人都被魏釗圈攬住,濕熱的鼻息連帶著喘息一起,噴灑在她鎖骨,癢癢的。 溫聲只不過是略微縮了下脖子,就聽到了魏釗低低的笑音。他的吻落下來,隔著凌亂的發(fā)絲親在她鎖骨上。 “怎么哪都覺得癢。”他的口吻一如既往,沒多少調(diào)笑的意思,溫聲卻莫名覺得臉上有些發(fā)燙。 “全怪你?!?/br> 魏釗嗯了聲,“怪我。” 腿面幾乎要被掰至與小腹相貼,那根粗壯的yinjing才總算頂?shù)筋^了。這次進入的很溫柔,連抵住花心的guitou也只是很輕的磨捻著,搗動著軟rou。 roubang緩緩?fù)顺鋈ヒ唤兀僦匦马斎?,還是那樣輕柔的動作,擠開嬌嫩的軟rou和層迭的褶皺,撞上花心。 反復(fù)十幾次,直到溫聲體內(nèi)被他重新sao動起yin水。甬道內(nèi)無數(shù)嫩rou都被刺激得瘙癢難耐了,xue壁上的褶皺全部蠕動吸附上去,緊緊束縛住亂動的那根yinjing。 “聲聲,放松一點。” 魏釗掌心拍在她屁股上,力道很輕,除了發(fā)出清脆的一聲響,連一點痕跡也沒留下。 明明是他挑逗在先的,現(xiàn)在又要求她放松。 溫聲不吭聲,故意夾緊了腿,小腹被腿面擠壓著,壓在那處凸起上,把xue內(nèi)空間卡得更逼仄。 埋在深處的yinjing被這樣狠狠一夾,差點就要抖出熱液,顫抖著被排斥出來半截。 魏釗喘著氣,含住她嬌紅的耳垂,牙齒在舌頭舔舐過在磨咬上去,“有點痛?!?/br> “你活該。” “夾壞了怎么辦?!蔽横撜Z氣認(rèn)真地問。 溫聲還當(dāng)是玩笑,“壞了就換別人,反正也不止你一個。” “唔……” 唇被重重地封住。魏釗好像完全不在乎自己臉上的傷,一只手撐在身下,另一只強硬地掰過她的臉,幾近瘋狂地廝磨上她的唇瓣。 roubang再次撞進來,陡然加快的頻率,搗弄的又重又急,隱含著不滿,刮蹭過她內(nèi)壁上每一寸軟rou。 堆迭的rou摺在高速沖頂下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張合的節(jié)奏亂了,一下下被胡亂地戳弄頂開。 痛。 溫聲想叫,卻只能渡出呼吸,連破碎的氣聲都被堵在唇齒間,勾纏的舌瘋狂掠奪著,好像在渴望著更多的蜜意和柔情。 總是這樣,溫聲知道他是又不開心了。 因為她的一句話,就要用鋪天蓋地的吻來淹沒彼此,好像這樣就能讓時光倒流,收回傷害一樣。 微微失力的手掐在他小臂,溫聲不想道歉,更不想服軟。 手上用的力道很重,很快在魏釗小臂上留下紅痕,今晚過去后,肯定會變成一塊新的淤青。 在瀕臨缺氧之前,溫聲只覺得意識都空白了片刻,魏釗總算放過了她。 “心也有點痛……” 傷口又被撕扯至潰爛了,血液一點點溢出,和無意識的淚水融在一起,看上去很可憐。 這樣,還會覺得是他活該嗎。 溫聲始終同他置氣,不愿意回過頭去。 直到魏釗將胸膛重新緊貼上她背脊,混亂的心跳聲重迭在一起,還有血腥味,落入她鼻腔里翻涌。 她轉(zhuǎn)回身去,看見了,除了魏釗水色的一對黑瞳,就是他唇角淋漓的血色。 溫聲差點被他這幅樣子給氣笑了,戀痛癖,自我折磨成癮是吧。 連說到一半的話也繼續(xù)不下去了,“魏釗,你就是一個……” “狗嗎?”魏釗還有心思笑。 汩汩的血珠很快凝結(jié)成血痂,拉出了一條長長的血痕,從唇邊一路流淌到脖間。 “嗯,一個狗?!?/br> 溫聲發(fā)覺臉上來自她自己的淚水,不想再去糾正語義,似乎再偽裝出多怨懟的眼神也沒有意義了。 魏釗輕輕擁住她裸露的蝶骨,無措地低頭,“對不起聲聲…別哭?!?/br> “我只是害怕,你說的,會變成事實?!?/br> 雖然他們夜夜睡在一起,可是他好像還是什么都沒有。能唯一獲取安全感的方式,是通過欲望,麻痹太敏感的神經(jīng)。 “婚禮過后,我們就不能再這樣了,對嗎?” 唇邊的傷口就是警告的訊號,所以魏釗才會想要摧毀它的存在,像摧毀自己早已崩塌的理智和底線一樣。 感受到懷中的溫聲輕輕抬起頭,然后從臉上傳來了濕潤的觸感。 四肢五骸也都被麻痹了,魏釗只覺得身體像是被釘在了原地。 溫聲避開了傷口,潮濕的舌尖一點點舔去他臉上干涸的血跡。伴隨著輕柔的吻,順著蜿蜒的曲線一路到脖頸,細致舔舐過薄到透明的皮膚,最后停留在他靜止的喉結(jié)處。 她在喉結(jié)上落下吻,再張口含咬,很重,是附帶痛意的,好像這樣才能讓魏釗記住。 “等到天氣好的哪一天,我們逃跑吧?” “只有我和你?!?/br> 她輕輕吸了下鼻子。 “魏釗,在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別人……” “我只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