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誘(H)
晏柏的動作一下子變得粗暴,張開大手用力扣住洛前的后腦,舌頭熟門熟路地敲開上次曾探訪過的地方,與她唇舌相親。 偌大客廳里,相擁的男女衣衫綷縩,深吻之際,喘息與水聲時不時從相接的唇縫中泄漏出來。兩人仿佛一對情至深處的愛侶,呼吸間都是滾動的欲念。 良久,晏柏緩緩從她唇間離去,聲音低?。骸吧嘲l(fā)還是臥室?” 洛前拽住他襯衫的衣袖:“就在這里……” 她用牙齒輕輕咬著他的脖頸,像一只幼齒期的小獸,拿他磨著自己的牙,動作輕柔而危險。 那是晏停的臥室,若是真的在臥室里做了,她都不知道以后該怎么面對他。 晏柏倒是無所謂,也沒功夫想得像她那么深。為了方便活動,他解開自己的袖扣,把洛前抱起來。兩人換了個位置,變成晏柏靠在沙發(fā)上,洛前跨坐在他身上。 他下面早就硬了,嚴(yán)絲合縫地抵在洛前腿間,存在感極其強(qiáng)烈。 洛前從上方吻著他,手心隔著薄薄的衣料觸碰著他身上緊實(shí)的肌rou。 晏柏用手指摩挲著她的后頸,分開她柔順的長發(fā),沿著背脊線一路滑至尾椎骨。 “很漂亮的裙子?!标贪卣f。 純白得讓人心醉。 原本是很襯她的,可這么純白的女孩也終究為他所引誘,同他在陽光尚還未熄滅的時間里,背棄人倫,偷享歡愉。 洛前迷茫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么忽然這么說。 “那就不脫了吧?!标贪氐氖种冈谒砗螅刂棺由系幕y描摹著,仿佛透過布料在她的皮膚上作畫。 想把她弄臟,與自己無休止地交歡。 洛前閉著眼無聲笑了笑,她向來愿意縱容自己的“情人”。 “好啊?!甭迩白詈笤谒缴下湎乱粋€柔軟的吻,聲音也軟軟的,“晏叔叔,幫我舔一舔,都濕了?!?/br> 她上次就領(lǐng)會到他舌頭的靈活,這么會舔,不做點(diǎn)什么更出格的事,總覺得會感到幾分不夠圓滿的缺憾。 洛前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如果他拒絕或者表現(xiàn)出一絲一毫的不樂意,自己就立馬翻身走人。她并不喜歡強(qiáng)人所難。 然而她清晰地聽見晏柏笑了一聲。她的臉頰貼在晏柏頸窩,看不見他的臉色,卻感覺得到放在自己身后的那只手沒有離開,甚至更用力地揉了揉她的臀。 “寶寶……”晏柏另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她抬起頭與晏柏對視著。 “樂意之至?!?/br> 晏柏在她的眼睛上落下一個吻,被她下意識合上的眼皮擋住。她發(fā)現(xiàn)晏柏似乎很喜歡親吻她的眼睛。 洛前被他引著在沙發(fā)上躺下,長發(fā)鋪開。洛前安靜地看著他。 晏柏俯身,及膝的裙擺被他往上撩開,白色的裙子下是更為白皙的肌膚。他用唇舌丈量著她大腿上的皮rou,在白色的畫卷上繪出朵朵淡紅的、生機(jī)勃勃的花。 晏柏把她的腿掰得極開,細(xì)密的吻落在腿根,越來越往里。 “寶寶有強(qiáng)迫癥嗎?”晏柏手指按在她同樣白色的內(nèi)褲邊緣,往下拉。 洛前露出疑惑的表情,顯然沒有理解他的意思。 “從里到外都是白色的。”晏柏把她的內(nèi)褲徹底脫下,隨手放在自己的外套上面,“寶寶的內(nèi)衣也是白色的嗎?” 洛前瞇了瞇眼,輕輕笑道:“我今天沒穿內(nèi)衣,貼的胸貼?!?/br> 宛如證明自己沒有說謊,她甚至拉過他的一只手,故意將他溫暖的掌心放在自己聳起的rufang上。 晏柏目光沉了沉,不輕不重地抓了一把,惹得她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小小的嗚咽。 洛前不再逗弄他了,將腿搭在他的肩上,小腿在他后頸交迭,她只微微用力一勾,晏柏便順勢倒進(jìn)她層迭繁復(fù)的裙中。 距離一下子被拉得極近,晏柏順勢在她腿心舔了一口。舌尖先在xiaoxue口掃了掃,癢得洛前本能一顫,接著那舌頭就略過xiaoxue,往前舔到了她的陰蒂。 洛前交叉的腿一下子夾緊了他。 晏柏伸手握住她的腿根,讓她被強(qiáng)行分得更開。洛前像是知道自己即將面臨什么,深深地喘著氣。 陰蒂忽然就被晏柏溫?zé)岬目谇缓×恕D莻€極度敏感脆弱的地方,被他含在唇間狠狠一吸,洛前一聲低喘,自己的魂魄好像也被他這樣吸著出了竅,然后吞入腹中。 像是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一般,洛前身下又流出好多水。而她此刻被晏柏按住雙腿,牢牢固定在沙發(fā)上動彈不得,只能本能地收腹,這個動作卻只能變本加厲地把腿間往晏柏嘴里送。 剛剛還很淡定的人,這下再也冷靜不能。洛前按住他的頭,嘴上隨著他在身下吸舔的頻率發(fā)出或高或低的呻吟聲。 “嗯啊……那里,別……慢點(diǎn)、啊……” 晏柏咬住那顆脆弱又yin蕩的小紅豆,用牙齒威脅似的磨了磨,就像是把先前洛前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悉數(shù)又還了回去。 他將舌頭探出去,從濕潤的xue口往前刮,動情的水被他一一卷走,掃蕩得干干凈凈。舌頭又回到陰蒂處,把它罩起來仔仔細(xì)細(xì)地舔了一遍又一遍。 洛前哪里受得住這種舔法,很快就在他口中高潮了。她像瀕死的魚,在沙發(fā)上重重擺了一下。前胸因她的呼吸高低起伏,她雙目無神地看著前方,久久沒能緩過來。 晏柏用手指拂去唇角的水漬:“不是寶寶說要舔的嗎?為什么又說不要?” 洛前沒有第一時間說話,晏柏又按上那個已經(jīng)被他吸得挺立充血的小豆:“才一次怎么夠,寶寶接下來可不能說不要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