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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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慕似是不敢置信,“阿清,你怎么……忽然想通了?” 辰清不答反問:“你不歡喜嗎?” “我當然是歡喜的,阿清,可是你……” “歡喜便好了,我們不要再計較這些了,好嗎?” 冷慕抱住辰清,“好?!?/br> 還有一句話他未說出口,阿清,只要你還愿意愛我,一切都好。 辰清回抱住冷慕,“阿慕,好久沒有抱你了?!?/br> 冷慕有些委屈,“可我一直在努力擁抱你?!?/br> 辰清稍微退開一步,從懷里掏出玉佩,“阿慕,你還記得這個嗎?” 冷慕拿過,笑了,“怎么不記得,這可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你給我的。” 辰清:“那時候你還是一個小乞丐,我是冷宮偷偷翻墻逃出去的皇子,其實那時我身上值錢的東西也只有這一枚玉佩,但是看到你,還是忍不住把他給了你,或許從一開始就注定了?!?/br> “當時不知道,還以為你是誰家偷跑出來不知人間疾苦的小公子,當時身無分文也曾無數(shù)次想把玉佩當了,但不知為何總是想到你那時看著我的眼神,就舍不得了,幸好,我還留著,還遇見了你?!?/br> 辰清小聲喃喃,“若一切只是當初的模樣……” “阿清,我很慶幸當初遇見你?!?/br> 辰清只是笑了笑,阿慕,如果你知道了所有真相,你是否會后悔今日的話。 辰清和冷慕在寢宮廝混了幾日,假云深的戰(zhàn)報也到了辰國,冷慕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決定親自去戰(zhàn)場。 辰清趁機提出讓他放心去戰(zhàn)場,辰國的事由他來料理。 冷慕看著辰清半晌未回應,辰清通情達理道:“阿慕,你若是不想,那我便不提了?!?/br> 冷慕哪看的了辰清這個樣子,“阿清,我沒有不相信你,我只是怕,現(xiàn)在的一切太美好,我舍不得?!?/br> “阿慕,別怕,帶著這枚玉佩,我等著你回來。” 冷慕就這么帶著玉佩出發(fā)去了戰(zhàn)場。 回憶消散,辰清抬手擋著面前刺眼的陽光,時隔兩年,他終于又走出了自己的寢宮,自兩年前辰國戰(zhàn)敗,他提出議和,卻被冷慕反對,他們第一次吵的不可開交,他也是第一次知道了冷慕的野心,從那以后他便被關(guān)在了寢殿。 他一開始只是因為不能接受他們之間不是他想象中的樣子,所以不曾問詢。 可他們彼此之間誤會太多,到后來已然說不清,加之,他本來便對這帝位不感興趣,所以,一開始是不能出去這寢殿,后來便干脆是不愿出去。 這兩年雖說是冷慕活躍于人前,但對于政務辰清并非一無所知,冷慕不曾在這方面避諱過他,奏折都是冷慕帶到他的寢宮一起處理的。 辰清想著自己從來不是一個合格的皇帝,他的心里沒有天下蒼生,只有一個冷慕。 冷慕其實比他更適合做皇帝,他也想過就這樣下去,可是冷慕的野心太大,他不只想要辰國,還想要這天下,這些年冷慕為了權(quán)勢做下了很多錯事,如今云深也找到了他面前,他不能繼續(xù)裝聾作啞,任由他一錯再錯了,他要親自結(jié)束這一切。 辰清以雷霆手段清除了冷慕在朝堂里安插的人手,籠絡人心,將自己這兩年被冷慕囚禁之事公之于眾,讓冷慕變成了一個亂臣賊子。 冷慕在邊境一無所知,哪里會想到等他再回到辰國已是天翻地覆。 第60章 攝政王他想做皇后(31) 云深和離星每日在邊城里甜甜蜜蜜,恨不得時時刻刻黏在一起,又是一日晌午,云深和離星在后院里納涼。 “深深,這樣的日子真好,我不想回去了?!?/br> “只愛美人不愛江山的昏君,嗯?” 離星抱住云深撒嬌:“昏君好做,明主難為啊,攝政王。” “還要我做攝政王?” “你永遠是我的攝政王?!?/br> “可是陛下,臣想做皇后?!?/br> “那……,深深是不是該叫我一聲夫君?” 云深湊近離星和他鼻尖對鼻尖,“夫君?!?/br> 這么一喊,離星哪里還看的下風景,當下抱起云深就回了房。 這邊夫妻恩愛,那邊假云深攻城已有半月有余,但就是久攻不下,離星本就是假意戰(zhàn)敗退至邊城,離國大軍在對戰(zhàn)中幾乎不曾使力,此時自然精力充沛。 而辰國大軍一路打過來早已是筋疲力盡,兵法有云: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城門久攻不下,辰國軍隊本就士氣低落,偏巧辰帝的圣旨傳了過來,辰帝下令與離國議和,國師冷慕為亂臣賊子,命令離王立刻帶著國師回辰國赴命。 冷慕聽完,一把搶過傳旨太監(jiān)手中的圣旨,看到確實是辰清的筆跡。 “呵,阿清,你終究還是騙了我?!?/br> 冷慕?jīng)]再反抗,隨著假云深回了辰國。 兩國就這么議和了,離星也帶著云深回了離國。 辰國地牢 “阿慕,我知道你身懷異術(shù),這是我特意為你打造的?!?/br> “阿清想要把我關(guān)起來,何須這些,只要你一句話,又有何不可?” 辰清無言,冷慕卻看向辰清剛剛帶來的一壺酒,“阿清,今日來是送我上路的嗎?” “阿慕,這鴛鴦酒杯還是你送給我的?!?/br> “是啊,一面有毒,一面無毒,只有裝酒的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