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書迷正在閱讀:朕偏要死[穿書]、炮灰男配不干了[快穿]、人魚在戀綜被大貓叼走了、胖夫郎嫁給地主少爺之后[種田]、死遁后,直男宿主被瘋批強制愛了、臉紅!被大佬讀心后抓回強制寵愛、快穿之拆CP我是專業(yè)的、穿成年代文反派一家的后媽、此消彼長、傲慢與棒槌
謝清寒:“父王,母妃,阿深他是云國的十一公主?!?/br> 凌王和凌王妃都被驚住了,在他們面前的明明是一個男子,怎么會是云國的公主呢? 謝清寒繼續(xù)說道:“此事說來話長,父王、母妃,讓兒臣為你們細細道來?!?/br> 謝清寒講完云深的身世后,凌王妃多愁善感的掉下幾滴眼淚,握住了云深的手,“孩子,苦了你了。” 凌王也是心下感慨,沒想到這云帝,在處理家事上竟然如此昏庸。 這也不止是家事了,這已經(jīng)是國事了,縱容著自己的皇后殘害皇子,這不就是半分也沒考慮過云國的未來嗎。 皇子們被殘害殆盡,未來哪還有人能繼承云國,這不是親手毀了云國的未來嗎。 這云帝,不論是為父還是為君,都不合格,既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也不是一個合格的君主。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導致后來云國只剩幾個腦袋不靈光的皇子,哪里會輪得到冷墨離做皇帝。 氣氛一時之間有些沉默。 最后還是云深主動開口道:“勞煩兩位長輩為我掛心?!?/br> 凌王接話道:“這樣一來,你們的婚事怕是不好辦了?!?/br> 他們原以為云深只是一個云國的平民百姓,想著就把婚事低調的辦了,到時候只要不對外宣揚世子妃是男子,也不是不可以蒙混過關。 但如今就不能如此做了。 凌王妃想到了一個問題:“既然阿深是云國的十一公主,那你們失蹤了這些時日,應該已經(jīng)驚動了云帝,可是云國那邊竟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云深:“晚輩在臨走之前已經(jīng)安排好了兩個替身?!?/br> 凌王聞言倒是高看了云深一眼,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倒也不是個簡單的人。 但這樣才好,若真是個什么都不懂的,還是個男子,怕是做不了這個世子妃。 謝清寒都有些驚訝了,他們走的如此匆忙,云深竟然也安排好了替身。 但轉念一想,云深都能把他的母妃和其婢女悄無聲息的送出宮外,相比之下,安排兩個替身好像也沒什么了。 凌王覺得云深是個有主意的,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問道:“你對你和寒兒的婚事是否有想法?” 云深:“晚輩確實已經(jīng)有了主意。” 凌王:“說說看?!?/br> 云深:“晚輩打算以和親公主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嫁到南昭。” 此話一出,在座的其余三人都驚了。 這怎么看都是不可能的事啊。 先不說南昭和云國素來就不親近,根本就不可能會和親。 就說云深雖然還有云國十一公主的身份,但已經(jīng)成過幾次婚了,就算要和親,云國也不會選擇他。 云深:“請兩位長輩放心,此事晚輩會一力促成,只要兩位長輩不反對我和阿寒的婚事?!?/br> 謝清寒莫名感覺自己這一刻,好像回到了以前給云深當貼身侍衛(wèi)的時候。 凌王和凌王妃對望一眼,最后對云深說了一句,“希望你能與寒兒早日成婚?!?/br> 如果云深真的能做成此事,那謝清寒就不會被詬病了。 因為這樣一來,謝清寒在外人看來就是娶了一位和親公主做世子妃。 南昭朝野上下,自然就不會有任何人反對了。 凌王和凌王妃離開前廳之后,謝清寒就不再規(guī)規(guī)矩矩的和云深分開坐了。 謝清寒走到云深身前,將云深抱到自己懷里坐下,“阿深,你有什么計劃,與我說說?!?/br> 云深挑眉:“想知道?” 謝清寒:“阿深,這可關乎于我們的婚事?!?/br> 云深:“云國,馬上就要亂起來了?!?/br> 謝清寒:“可是我們走的時候,云國還風平浪靜的,如今也不過才半月有余,云國會發(fā)生什么大事?” 云深但笑不語。 云深這些日子一直讓333關注著冷墨離與楚靈那邊。 冷墨離雖然被右相好一番為難,但最后還是成功娶回了楚靈,因為楚靈懷孕了,右相不得不答應了這門婚事。 但經(jīng)此一事,右相也對這個之前高看了兩眼的女兒,徹底失望了。 還未成婚,便與人私通,著實丟人現(xiàn)眼,難成大器。 第293章 男扮女裝的公主vs貼身侍衛(wèi)(31) 如今,冷墨離與楚靈已經(jīng)成婚。 云盛體內的藥也已經(jīng)開始發(fā)揮作用了,云盛最近在某些事上,應該已經(jīng)明顯開始感覺到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雖然依著原主的心愿,云盛不能死。 但要推動接下來的劇情發(fā)展,云盛就算不死,也要看上去和快死了一樣。 只要云盛病重,云盛那幾個腦子不好的皇子勢必會為了皇位爭的頭破血流。 等到皇子們死的死,殘的殘,冷墨離就會忍不住出來坐收漁翁之利了。 等到冷墨離以為自己要成功登上皇位的時候,云盛再出現(xiàn),到時候冷墨離一定會很驚喜的。 畢竟可不是誰都能體會,這種與皇位只差一步卻功敗垂成的感覺的。 333:宿主好狠的心吶,希望男主能挺住。 反正云深是已經(jīng)把戲安排好了,至于這戲到底怎么唱,還得看這些戲中人啊。 謝清寒看云深只笑著,卻不肯與他說,撒嬌道:“阿深~,你與我說說嘛,你都安排了些什么,你又是何時安排的,我明明每日都跟在你身邊,怎么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