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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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思遠緩步走到晏澤珩身后,微微行了個禮,柔聲道:“思遠見過王爺?!?/br> 晏澤珩轉(zhuǎn)過身,疏離的回了一句,“嗯,坐?!?/br> 葉思遠抿頭笑應,“是,多謝王爺?!?/br> 王爺今日竟然主動給他賜座,莫不是終于愿意接受他的心意了? 晏澤珩挑了個離葉思遠最遠的地方坐下,坐下之后,晏澤珩也不由笑了笑,暗想自己真是被云深帶壞了,能坐著就不想站著。 雖然相處的時日不長,但晏澤珩早就發(fā)現(xiàn)了,云深骨子里透著股懶散勁兒,平日里最常做的事兒就是躺在貴妃榻上在院子里淺眠,像極了一只慵懶的貓兒。 他最想做的事就是將貓兒圈在他的領地,把貓兒抱在懷里好好撫摸一番,讓貓兒只能窩在他懷里。 葉思遠的目光一直都在晏澤珩身上,自然也看到了晏澤珩此時這個從未對他展露過的笑容,頓時可謂是當頭一棒。 葉思遠當然知道,晏澤珩不會這樣對他笑,那會是誰呢?是誰能讓晏澤珩露出這樣溫柔的笑? 葉思遠掐了掐手心,勉強打起笑容問道:“王爺,可是想到了什么事,為何笑的如此開懷?” 晏澤珩收起笑容,冷淡道:“是本王失禮了。” 葉思遠微微搖了搖頭,看向晏澤珩的目光中含著掩藏不住的情意,“無妨,只要能與王爺在一處,我就知足了?!?/br> 晏澤珩對這柔情蜜意的話內(nèi)心毫無波動,冷聲回了一句,“本王今日允許你過來,只想同你說一句話,收起你那不該有的心思,若是你執(zhí)意繼續(xù)糾纏不清,那丞相大人最近會不會遇到什么事,本王就無法保證了?!?/br> 晏澤珩之所以挑著此時和葉思遠說清,就是因為抓到了葉丞相的一點把柄,可以趁機威脅葉思遠一番。 若是葉思遠不肯乖乖遠離他,那他也只能實施些強制手段了。 他已經(jīng)容忍葉思遠的糾纏整整兩年了,不管怎樣,他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 葉思遠聞言大驚失色,直接站起身,不可置信的喊了一聲,“王爺!” 王爺為何突然如此對他,竟然拿阿父來威脅他! 葉思遠眼角隱隱有了濕意,王爺如今這是連讓他看一眼都不肯了嗎? 而晏澤珩對于面前美人淚珠將落未落的美景仍然無動于衷,只是平靜的給葉思遠下了最后通牒,“為了令尊,該怎么做,葉公子還是想清楚為好。 葉思遠已經(jīng)顧不得維持形象了,上前一步想抓住晏澤珩的袖子,晏澤珩輕巧的避開了。 葉思遠無力的垂下手,帶著哭腔質(zhì)問道:“王爺,到底為什么?為什么突然就……,是王爺有心悅之人了嗎?” 晏澤珩冷冷的回,“葉思遠,這不是你該問的,好自為之?!闭f完就拂袖而去了。 葉思遠看著晏澤珩無情的背影,扶著一旁的石桌才勉強支撐住搖搖欲墜的身子,喃喃,“王爺,為何突然對我如此無情,明明……你已經(jīng)默許了我的存在,不是嗎?” 晏澤珩走出湖心亭,對守在湖心亭外的李管家道:“送他出府,不要讓云深看見?!?/br> 李管家點頭應下,“是,王爺,老奴這就送葉公子出府?!?/br> 晏澤珩吩咐完,李管家就進了湖心亭,走到葉思遠面前,“葉公子,王爺讓老奴送您出府?!?/br> 葉思遠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般握住了李管家的胳膊,“李管家,你告訴我,王爺身邊是不是有人了?” 李管家微微一笑,“葉公子,老奴只是個下人,主子的事,老奴不清楚?!?/br> 李管家打了一記完美的太極拳,教人挑不出錯來。 李管家明明什么都沒說,但葉思遠卻仿佛認定了般,“一定是這樣的……” 李管家見葉思遠神神叨叨的念叨,就是不肯走,只能重復了一遍,“葉公子,老奴送您出府。” 葉思遠這才終于肯走了,但一步三回頭,仿佛這樣他想見的那個人就會出現(xiàn),就會來挽留他。 但那個人是注定不會出現(xiàn)的。 因為晏澤珩正朝著云深的廂房而來。 看完了一出好戲的云深也關了光屏,敲了敲桌子,想著一會兒該怎樣懲罰他家小狼崽子招蜂引蝶。 333:雖然宿主一定是對的,但它家大人貌似也沒有做錯什么吧? 被人追求這種事兒,那完全就是別人單方面的行為呀,而且他家大人已經(jīng)堅定的拒絕了呀! 第453章 九師弟又被拐跑啦(16) 晏澤珩拍了拍云深的廂房門,“云深,是我?!?/br> 已經(jīng)等候他家小狼崽子“多”時的云深走過去打開門,朝著晏澤珩露出了一個勾人的笑容,柔聲道:“王爺,您怎么來我的院子了?” 這話說的像極了一個婊里婊氣的小妖精。 但晏澤珩已經(jīng)被云深的笑勾的腦子短路了,根本沒有意識到云深的語氣有多不對勁。 晏澤珩現(xiàn)在腦海中唯一回蕩的想法就是,明明云深這話像極了剛剛的葉思遠,可是葉思遠如此說話只讓他覺得有失男兒氣概,而云深如此同他講話,卻叫他心神蕩漾。 晏澤珩就這么癡癡的看了云深許久,最后還是云深受不住這直白的目光,恢復了正常語氣叫了晏澤珩一聲,“王爺。” 晏澤珩這才回過神,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就這么盯著云深出神,實在是太失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