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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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繹扶起躺在床榻上的玄真,“師兄,你怎么樣了?” 玄真捂著心口,溫聲說道:“師弟莫急,我沒事?!?/br> 玄繹給玄真號了號脈,問道:“師兄,是什么妖物,竟然將你傷成這樣?” 玄真虛弱的回道:“一只千年蛇妖?!?/br> 玄繹不解道:“千年蛇妖雖然不好對付,但以師兄的法力,應(yīng)該不至于會傷得如此重?!?/br> 玄真解釋道:“一時不察,中了那蛇妖的劇毒,又被他的尾巴拍了一下?!?/br> 玄繹了然道:“原來如此,師兄,我先運功為你逼出余毒,再為你療傷?!?/br> 玄繹為玄真療完傷后,玄真撫著胸口道:“好多了,多謝師弟。” 玄繹想起還沒問蛇妖是否被收服,遂問道:“師兄,那蛇妖你可解決了?” 玄真搖了搖頭,“沒有,他傷了我后,便趁機逃了?!?/br> 玄繹皺眉道:“那蛇妖受了傷,必定會吸取人的精元來療傷,得盡快抓住他才行?!?/br> 玄真點頭,“我如今這副模樣,短時間內(nèi)怕是無力與他再戰(zhàn)了,師弟,勞煩你替我走一趟了?!?/br> 玄繹應(yīng)道:“師兄,你好生養(yǎng)傷,那蛇妖就交給我了?!?/br> 玄真囑咐道:“師弟,務(wù)必小心,那蛇妖陰險且擅毒?!?/br> 玄繹點了點頭,“師兄放心?!?/br> 玄繹回到丹房時,云深已經(jīng)先一步回來了。 看著玄繹面上的愁容,云深故意調(diào)戲了一句,“大師,我為你念了一百零八遍心經(jīng),你卻讓我獨守空房?!?/br> 玄繹聽到這話,瞬間忘了憂慮,下意識想要說教,但話到嘴邊卻轉(zhuǎn)了個話頭,“我要出觀幾日,你……”,好好留在道觀內(nèi)。 云深出聲打斷了玄繹的話,“我隨大師一起。” 云深還能不知道他家小狼崽子想說什么嗎,必定是讓他好好待在道觀里,不要到處亂跑。 但云深怎么可能安心留在道觀里,捉妖那么危險,不親眼看著云深哪能放心。 玄繹直接拒絕了云深的隨行,“不可?!?/br> 連師兄都受傷了,那蛇妖必定十分難纏,交手時他恐怕無暇顧及云深,無法保障云深的安全。 云深堅定道:“不管大師愿不愿意,我都要與大師同行。” 玄繹板起臉道:“我是去捉妖的,不便與你同行?!?/br> 云深不急不緩道:“那我更要同行了,萬一有別的妖精想勾搭大師,或者大師看上了別的妖精怎么辦?” 玄繹:“……” 玄繹想說不是每一個妖都敢不顧死活的接近捉妖師的,但看著云深的眼睛,這話莫名就說不出口了。 第970章 捉妖記(8) “大師,這一個時辰里,你看了我不下六十次,是愛上我了嗎?” 云深邊說邊慢慢靠近玄繹,在二人相距咫尺時,云深輕點了點自己的下唇,暗示意味十足的說道:“大師若是想對我做些什么,大可直說,不必遮掩?!?/br> 玄繹一時不知是該指責(zé)云深輕浮,還是該解釋自己的清白。 玄繹頻頻看向云深只是想勸云深回道觀,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畢竟,是他親口答應(yīng)帶云深一起去捉妖的。 玄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竅的答應(yīng)了云深隨行。 但言必行,行必果,他既然答應(yīng)了,便不能輕易反悔。 可他又著實擔(dān)憂云深的安危,萬一捉妖時連累或誤傷了云深,那就是他的罪過了。 云深自然知道他家小狼崽子想讓他回去,所以故意這樣打趣玄繹,插科打諢一番,玄繹想說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不過玄繹沒有放棄,一路上都在試圖勸說云深回去,但每次都被云深打斷,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春水鎮(zhèn) “大師不做些偽裝嗎?” 玄繹不解道:“偽裝?” “大師這般大搖大擺的進鎮(zhèn),那蛇妖若是瞧見了,必定會逃得遠遠的?!?/br> 玄繹略一思忖,而后點了點頭,“你說的有理,那我們該如何偽裝?” 云深指了指玄繹的道袍,“大師這副模樣太打眼了,得把道袍換掉,再戴個斗笠?!?/br> 就這樣,二人進鎮(zhèn)后,在集市上買了斗笠和衣裳。 玄繹換上后,云深夸道:“阿繹這般打扮看著不像道士了,像個翩翩公子?!?/br> 玄繹一時不知是該計較云深的稱呼,還是該讓云深不要胡言亂語。 沒等玄繹想出所以然,云深已經(jīng)轉(zhuǎn)了話題,“玄真大師是在何處受傷的?” “同??蜅!!?/br> “那要去客棧看看有沒有蛛絲馬跡嗎?” “師兄說與那蛇妖打斗時,蛇妖似乎掉了一片鱗片,如果能找到鱗片,應(yīng)該就能尋到蛇妖的蹤跡了。” 同??蜅?/br> “兩位客官打尖還是住店?” “住店?!?/br> “兩位要幾間房?” 玄繹剛要說兩間,云深便搶先說道:“一間上房?!?/br> “好嘞,兩位樓上請?!?/br> 小二在前面引路,云深拉住還欲開口的玄繹,“小心打草驚蛇?!?/br> 玄繹沉默了。 小二離開后,玄繹朝側(cè)躺在貴妃榻上的云深問道:“為何喚我……阿繹?” 云深理所當(dāng)然道:“我若是喚你大師,那不就露餡了?” 玄繹神色不明道:“只有師父這般喚過我,師父走后,便沒有人再這樣叫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