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7章
書迷正在閱讀:朕偏要死[穿書]、炮灰男配不干了[快穿]、人魚在戀綜被大貓叼走了、胖夫郎嫁給地主少爺之后[種田]、死遁后,直男宿主被瘋批強制愛了、臉紅!被大佬讀心后抓回強制寵愛、快穿之拆CP我是專業(yè)的、穿成年代文反派一家的后媽、此消彼長、傲慢與棒槌
333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幸災(zāi)樂禍。 云深緩緩睜開雙眼,偏頭看向自己的手腕。 果不其然,他手腕上除了昨夜被玄繹戴上的銀色鈴鐺鐲子之外,還纏了一根墜著無數(shù)小鈴鐺的紅線。 云深不用看都知道,他的腳腕上估計也是一樣的,只不過腳腕上是金色鈴鐺。 只要云深稍微有所動作,紅線上的鈴鐺便會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捻憘€不停。 對于被鎖這件事,云深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但云深依舊不能接受,玄繹從清心寡欲的道士變成花樣百出的“黃人”的事實。 自打開了葷,玄繹宛若被打通了任督二脈,在床事上屢創(chuàng)新高,各種點子層出不窮,變著法兒的折騰云深。 云深都不知道他家小狼崽子是打哪學(xué)來的花樣,明明以前看的書全是正經(jīng)的道法,怎么就無師自通了那么多不正經(jīng)的東西。 這還得感謝顧禁,自從上次在酒樓里聚過之后,顧禁和月容時不時的就會約著云深和玄繹去酒樓相聚。 云深雖不愛社交,但為了能下床,也樂得動彈。 玄繹起初還十分不愿意接受顧禁和月容的邀請,覺得二人影響了他和云深的獨處。 直到后來,顧禁給了他一本描述詳盡的《十八般姿勢》。 玄繹看完之后,整個人都得到了“升華”。 自此,玄繹便走上了一條“不歸路?!?/br> 甚至后來,玄繹和顧禁經(jīng)常會私下約見,交流經(jīng)驗,總結(jié)心得。 月容和云深也漸漸形成了受害者聯(lián)盟。 云深輕晃了晃手腕,鈴鐺銀鐲與紅線上的鈴鐺隨之響動。 玄繹聽到動靜,推門而入。 “阿深,你醒了?!?/br> 云深朝玄繹招了招手,“阿繹,扶我起來。” 玄繹慢慢扶起云深,讓云深靠在他懷里。 云深抬起手腕,慵懶的問道:“這次又是為什么?” 云深十分確定自己昨天什么都沒做,他既沒有無意中與門外放牛歸來的二虎子對視,也沒有理會隔壁風(fēng)韻猶存的李寡婦,更沒有與路過問路的陌生人搭話。 玄繹握住云深的手,“只是覺得你手腕上纏著紅線的樣子讓我……” 云深抬手堵住了玄繹即將出口的虎狼之詞。 好了,他知道了,不是他的問題,是他家小狼崽子發(fā)浪了。 玄繹拿開云深的手,“深深,今夜我們……” 云深再次打斷玄繹未出口的葷話。 云深現(xiàn)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如果早知道完成任務(wù)的代價是讓玄繹變成滿腦子黃色廢料的道士,云深一定會選擇擺爛到底。 —— 夜色靜謐,月色朦朧,晚風(fēng)微拂。 “深深,該就寢了?!?/br> 云深看著衣衫半解的玄繹,突然想到初遇時玄繹曾對他說過的話。 云深似笑非笑的重復(fù)了一遍那句話。 “我已無需睡眠,你若是困了,可自行就寢?!?/br> 玄繹起初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是自己說過的話,還以為這是云深對他說的話,剛要開口詢問緣由,云深又說道:“怎么?阿繹忘了自己曾說過的話?” 玄繹這才意識到這是他曾對云深說過的話。 面對云深翻舊賬的行為,玄繹果斷選擇認(rèn)錯。 “是我那時不懂知情識趣,夫人莫氣,為夫這就補償你?!?/br> 云深被撲倒在床榻上的時候,只覺得眼前發(fā)黑,這結(jié)果和他想的不一樣。 …… 身影交疊,沉沉浮浮,紅線晃動,鈴鐺輕響。 第1005章 捉妖記(番外二) “消息可靠嗎?” “絕對可靠,妖道和貓妖就藏在春水鎮(zhèn)?!?/br> “好,那我們就來一個甕中捉鱉?!?/br> “王道長此話怎講?” “玄繹功力高深,若是正面圍攻,怕是會有所傷亡,與其力敵,不如智取?!?/br> “我們可趁玄繹不在時,暗中結(jié)果了那貓妖,待到玄繹看到那貓妖的尸體時,必然心神大亂,到時我們便可一舉拿下妖道。” “對,先殺貓妖,再殺妖道?!?/br> —— “宿主,這就是他們的計劃?!?/br> 云深捻了捻手指,輕笑一聲,這些人倒是曉得挑軟柿子捏的道理,可惜,他不是軟柿子。 想從他下手,那就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333默默為浩氣盟的人默哀一分鐘,惹到宿主頭上,怕是要尸骨無存嘍。 三天后 “你親眼看到玄繹出去了?” “放心吧,我還特地跟了他一段路,才折返回來的?!?/br> “好,不枉我等等了半個月,終于等到動手的時機(jī)了。” “務(wù)必要盡快解決那貓妖,以免撞上玄繹。” “不過一只三百年道行的貓妖,無需擔(dān)心?!?/br> —— 333看著不到五分鐘就倒了一地的捉妖師,默默吐槽了一句:就這? 這也太不禁打了,宿主動動手指頭就把他們都解決了,他們怎么敢來圍攻宿主的呀?怎么敢的呀? 正當(dāng)云深準(zhǔn)備好好給這些閑著沒事干的人一個教訓(xùn)的時候,玄繹火急火燎又慌慌張張的沖了過來。 玄繹直接無視了躺了一地的人,一把抱住云深,焦急又擔(dān)憂的問道:“深深,你怎么樣?沒事吧?” 玄繹的眼里只有云深,壓根兒沒注意到地上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