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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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星急忙解釋,“不是不想告訴你,只是不知該如何同你說?!?/br> 云深拍了拍身側(cè)的床榻,笑著說道:“那便慢慢說,今夜我們還有很多時間,不是嗎,殿下?” 祁星看著云深的動作,腦海中跳出了風(fēng)情萬種四個字,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祁星懷揣著不可言說的心思行至云深身側(cè)坐下。 “不如明日再說,今日畢竟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br> 云深假裝無知,“殿下,你莫不是忘了自己是個男子,我們的洞房花燭夜還能做什么?” 祁星:“……” 最后,祁星把自己從小到大的事都事無巨細(xì)的給云深講了一遍。 當(dāng)然,云深也說了一些自己的事來拉近關(guān)系。 祁星沒想到自己期待已久的洞房花燭夜竟然是這樣度過的。 不過經(jīng)過這一夜,祁星覺得他和云深的距離拉近了許多,一些本就不多生疏好似全都沒有了。 如今,他和云深就像真正的夫妻,哦,不,夫夫一樣。 翌日 “凌陽,怎么樣?這樣穿有沒有正君氣場?” 林辰雙眼亮晶晶的看著凌陽,滿懷期待的問道。 凌陽一言難盡的看著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林辰,半晌才憋出一句,“你今日很……特別?!?/br> 林辰不滿的看向凌陽,“只是特別?” 凌陽絞盡腦汁也沒能想出第二個褒義詞,只能一臉無奈的看著林辰。 林辰氣憤的別過臉,小聲嘟囔道:“真是個死木頭!” 凌陽向來話少,但為了哄人,不得不主動開口尋找話題。 “你穿成這副模樣是要做什么?” 聽到這話,林辰順間不氣了,興沖沖的回道:“自然是為了展示一下我的正君身份?!?/br> 死木頭,當(dāng)然是為了給你看啊,快夸我! 凌陽皺了皺眉,“殿下警告過你不許胡來?!?/br> 林辰撇了撇嘴,胡謅道:“我沒想胡來,就是想體驗(yàn)一下被敬茶的感覺?!?/br> 凌陽無奈的搖了搖頭,默默陪林辰一起等注定不會來的兩人。 林辰等到日上三竿,坐的雙腿都僵硬了也沒等到人。 凌陽勸了一句,“別等了,殿下和云側(cè)君應(yīng)是不會來了?!?/br> 林辰震驚的小聲感慨了一句,“殿下真持久……” 林辰音量雖小,但凌陽作為習(xí)武之人,自是耳聰目明,這點(diǎn)聲音逃不過他的耳朵。 凌陽的耳根漸漸紅了。 林辰?jīng)]注意到這一幕,隨意朝凌陽伸出一只手,“凌陽,扶我一下,我腿麻了,站不起來。” 凌陽單手拽起林辰,結(jié)果由于心神恍惚,用力過猛,導(dǎo)致林辰直接撲進(jìn)了他懷里。 林辰揉著自己被凌陽的下巴磕痛的額頭,抱怨道:“嘶,真疼,凌陽,你下巴真硬?!?/br> 凌陽沒回這話,因?yàn)樗F(xiàn)在不止下巴硬。 林辰退開一步,抬頭看向凌陽,“你怎么了?沒事兒吧?磕傻了?” 凌陽怕被林辰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不妥之處”,直接轉(zhuǎn)身跑了。 林辰看著凌陽的背影,輕哼了一聲,“不解風(fēng)情的死木頭!” 林辰罵完之后,又低頭看向自己的衣服,他特意選了好久的,真的不好看嗎? 不對,一定是凌陽不懂欣賞,虧他精心打扮了這么久,全是對牛彈琴! 死木頭,一點(diǎn)都不懂他的心思! —— 云深醒來時已是將近午時了。 333默默感慨了一句,真沒想到宿主和大人蓋棉被純聊天也能聊到天亮,睡到中午。 云深也覺得挺新奇,這還是第一次新婚夜沒被榨成咸魚干。 云深緩了緩神,起身下床洗漱。 云深剛洗漱完,祁星就提著一籠兔子奶包進(jìn)來了。 “餓了嗎?我做了些吃食,你嘗嘗看?!?/br> 云深拿起一個兔子奶包,咬下一口,還是熟悉的味道。 祁星期待的問道:“如何?” 云深言簡意賅道:“甚好。” 祁星高興了,“你喜歡就好?!?/br> 云深和祁星解決完一盤兔子奶包后,祁星問云深想做什么,云深說想躺在貴妃榻上釣魚。 然后,兩人釣了一下午的魚。 林辰和凌陽也看了一下午釣魚。 第1034章 白月光和朱砂痣雙宿雙飛了(28) “圣上,夜深了,歇息吧?!?/br> 祁鳳放下手中的奏折,揉了揉有些酸痛的額頭,“真是年紀(jì)大了,連批閱奏折都越發(fā)力不從心了……” “圣上莫要胡說,您正當(dāng)英年呢?!?/br> 祁鳳笑了笑,“修竹,不必說這些好聽的話哄朕,朕自己的身體朕自己清楚?!?/br> “修竹所言句句屬實(shí),圣上或許只是有些乏了,修竹給您按按,解解乏?!?/br> 孟修竹說著,抬起雙手覆上祁鳳的太陽xue,輕輕按揉著,為祁鳳緩解疲勞。 祁鳳輕拍了拍孟修竹的手背,“朕確實(shí)該立太女了?!?/br> 孟修竹動作未停,“若是圣上想立太女,有太女為圣上分擔(dān)國務(wù),圣上也可減輕些擔(dān)子。” 祁鳳閉著眼,放松的靠在孟修竹身上,“依你看,朕的諸位皇女之中,誰可擔(dān)當(dāng)大任?” “圣上,后宮不得干政,修竹不敢妄言?!?/br> “你是朕的鳳君,是一國君后,此事你有權(quán)談?wù)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