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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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方任澤來到這里其實(shí)還是有別的原因的。 他害怕等會兒自己控制不住,就會發(fā)作暴躁癥,之后就會傷害到溫知言。 “太不乖了,言言,我該怎么懲罰你呢?!?/br> 裴時寒看不得血,此時此刻就是把溫知言鎖起來,干脆關(guān)在幽閉的空間好了,他哪里都不能去,只屬于自己一個人。 渾身都綁著,哪也去不了,好啊,這樣實(shí)在是太好了。 “裴時寒,你捏疼我了?!?/br> 裴時寒很用力的捏著溫知言的手腕,疼的溫知言都要哭了出來,原本手就有受傷。 這時候裴時寒似乎是從差一點(diǎn)失控中走了出來,他轉(zhuǎn)過身,直接狠狠地敲了一下墻,手上的鮮血流出。 “方醫(yī)生馬上就來了,我給你初步處理好了?!?/br> 裴時寒竟然就這樣離開了這里,溫知言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裴時寒剛才是怎么了,而且為什么會離開? “我的天,你的手,我已經(jīng)聞到了血腥味了。” 方任澤滿臉驚恐的看著他,然后看著他的傷口進(jìn)行了處理。 “這是裴時寒干的?” 溫知言臉色有些蒼白,他搖了搖頭,此時此刻的裴時安正趴在門口,一臉愧疚的在那。 “方醫(yī)生,溫哥哥的手,沒事吧,之后還可以畫畫嗎?” 方任澤自然是認(rèn)識裴時安的,他嘆了口氣。 “傷的不是很重,畫畫是可以的,但是還是要注意休息,會有淡淡的疤痕。” 聽到這句話的裴時安直接流下了眼淚,“對不起...溫哥哥,都是我不好?!?/br> “方醫(yī)生,我的手處理好了吧,我有些事情想跟這個孩子說一下,你方便出去嗎?!?/br> 方任澤猶豫了一會兒,“好,那我先出去,你們聊完了,我再進(jìn)來?!?/br> 方任澤出門了之后就看向了地下室的方向,裴時寒看到了溫知言的血,估計要失控了吧。 -------- 房間里只剩下了溫知言跟裴時安。 “對不起,溫哥哥,我之前不應(yīng)該那樣說你,對不起。” 裴時安彎著腰,眼淚不停的掉下來。 “沒事的,你本性不是如此吧?!?/br> “可以告訴我為什么嗎?” 裴時安咬著牙,有些猶豫,“你不能告訴哥哥。” “好,我不會告訴你哥哥的?!?/br> 但是,裴時寒應(yīng)該可以竊聽到的吧。 “我...知道我自己生病了,哥哥是裴家的希望,我也知道我的性子軟糯,如果哥哥捐獻(xiàn)給我骨髓。” “他肯定會受傷的,我只是一個無用的人,我不想拖累大家,所以..” “我就用這樣的方式,希望你們都討厭我,可是哥哥對我一直很好,他要給我捐獻(xiàn),是我一直以身體不適為理由。” “拖到期限,像我這樣的人,根本不重要?!?/br> “我一直都知道,我不是mama的親生兒子,我不會把偷來的愛,與哥哥搶的?!?/br> “我不想因?yàn)槲彝侠鄹绺?,對不起,我說的那些難聽的話,都是為了讓你討厭我?!?/br> “對不起....” 溫知言聽了之后內(nèi)心刺痛著,這個孩子實(shí)在是太懂事了吧,說什么他不配的話,而且還說什么偷來的愛,實(shí)在是太讓人心痛了。 “時安,你不要這樣想,你是這個世界上最棒的人,你哥哥很喜歡你,你mama也很喜歡你,這不是偷來的愛,她們都是知道的?!?/br> “而且...你不要自暴自棄,這并不是拖累大家,每個人都有活著的權(quán)利的?!?/br> 裴時安看著溫知言,終于忍不住嚎啕大哭,他抱住了溫知言。 “對不起,溫哥哥..對不起?!?/br> -------- 這一次,裴時寒非常的嚴(yán)重哦哥,方任澤進(jìn)去的時候看著他不停的用身體撞著墻,而且藥劑還是打了很多。 這個藥劑打多了會有副作用的。 “裴時寒,你冷靜一點(diǎn)!” “言言受傷了,都是我的錯,我要懲罰他啊,我也要懲罰我自己。” 方任澤搖了搖頭,“你冷靜下來,你這樣會嚇到他的?!?/br> “好...我冷靜,那你讓我見見他,我想見他,方任澤,你讓我見他!” 裴時寒此時此刻已經(jīng)沒有辦法通過藥劑了,解鈴還須系鈴人,如果放任不管,裴時寒很有可能就這樣瘋掉。 “好,我去給你找他來?!?/br> 方任澤閉著眼睛,他知道裴時寒愛溫知言,如果清醒過來肯定會狠自己,但前提是他能清醒的過來,而且讓溫知言這也是唯一的辦法。 唯一可以拯救他的辦法。 第47章 言言,罰你主動..... 方任澤來到溫知言的房間,他略有猶豫,但是最終還是開口。 “溫先生,我來看看你的手。” 方任澤看了一眼然后點(diǎn)著頭,“止住血了,之后應(yīng)該很快就好了?!?/br> “我這邊有件事想讓你幫忙,可以過來一下嗎?!?/br> 方任澤表現(xiàn)的非常的嚴(yán)肅,溫知言略有疑惑,但是這件事肯定是跟裴時寒有關(guān)的。 “裴總他.....” “方任澤?!?/br> “言言的手怎么樣了。” 裴時寒富有磁性的聲音從身后響起,但是其中摻雜著些許的虛弱。 “裴....” 方任澤看到裴時寒就這樣站在這里,確實(shí)是有點(diǎn)驚訝,他是如何恢復(f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