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悸動
書迷正在閱讀:老公和前男友是死對頭(1v2)、我在人外減肥班(np)、白日夢真(偽兄妹1v1高h(yuǎn))、擦灰塵gold dust、綜影視:cp崩壞系統(tǒng)、嫁衣傀儡、月有宴、末日了,但還要上學(xué)(NPH)、劣性調(diào)教(姐夫H)、雨臨之時,遇于清河(校園 x 骨科 NPH)
二十二 李朝朝同迦蘭阿講述了自己的夢,她現(xiàn)在日夜煎熬著yin毒的折磨,說著說著,她又忍不住落淚。 “那蛇妖日日來我夢里,同我糾纏,我怕極了,想讓自己不去睡,卻忍不住困意睡著了,那蛇妖趁機(jī)來我夢里,對我……”李朝朝難以啟齒。 “迦蘭阿,你幫幫我,我要怎么辦?”李朝朝實在是怕,她腿上傷口開始發(fā)炎,又疼又癢。 迦蘭阿掏出一個黑色藥膏盒子,默不作聲地掀開她的被子,將她的腿露出來,拆開她的紗布,打開藥膏盒子,指尖挖了一片乳白色的東西,為她擦拭傷口。 力道很輕,李朝朝粉色的腳趾緊繃,雪白的腳背上,隱隱浮起青筋。 迦蘭阿動作頓了頓,聲音清冷,若冰雪流水消融,“很疼么?” 李朝朝渾身發(fā)燙,腳背也變得薄紅一片,她有些羞赧,“不、不疼的。” 迦蘭阿畫了個符咒,貼在她的床頭。 “以后,便不用怕了。”他說罷,便要離去。 李朝朝下意識拉著雪白袈裟寬大的袖袍,“可我,我還是怕,你,你明日,也來幫我上藥,好不好?”她怯生生問。 迦蘭阿將自己脖頸上帶著的一百零八顆佛珠取下,放在她枕邊。 “我佛慈悲,自會佑你。”冰涼的袖袍,從她手中抽去。 迦蘭阿離開后,李朝朝將佛珠放在枕頭下。 夜里,小沙彌來送飯送的晚了。 “今日不知怎的,小師叔做菜的時候火太大,燒糊了,這是重新做的?!彼樕隙际呛?,現(xiàn)在天熱了,小孩兒火力勝,還得跑來跑去的。 安樂給她擦了擦汗,帶他進(jìn)了屋里。 李朝朝捧著碗,拿著筷子喝湯。 迦蘭阿的手藝很好,做得菜,吃進(jìn)嘴里一股清香。 尤其是他熬的湯,更是好喝。 蓮花玉米粥,沒有放糖,自然熬出來的甜味。 這晚上,李朝朝再睡的時候,一夜無夢。 第二日下午。 迦蘭阿過來,為她涂藥。 “這藥你自己每日涂上三次,傷口愈合的快,也不會留疤?!卞忍m阿道。 “謝謝你,迦蘭阿,我要怎么感謝你?”李朝朝眼底帶著水意,一瞬不瞬地抬頭望著他。 迦蘭阿雖年少,個子卻很高,每次李朝朝都得仰頭看著他。 “不用?!卞忍m阿要走,李朝朝攔了他。 下意識的,就牽著了迦蘭阿的手。 迦蘭阿整個身子頓住,隨即用力將手抽了出來,李朝朝一句“對不起”還未說完,房門便被關(guān)上,迦蘭阿的身影消失不見。 她看著自己的手,“下次在手快就讓太傅的戒尺狠狠地抽你!” 看著床上,放著的,蓋子已經(jīng)合上的藥膏,李朝朝想不通,自己為什么臉頰發(fā)燙。 一個小和尚而已,年紀(jì)這么小,李朝朝你真是不正經(jīng)啊不正經(jīng)。 還有,李朝朝你是狐貍精嗎?這國安寺和尚多,來這里的異性本來就少之又少,萬一讓迦蘭阿破戒,你還要不要見了? 李朝朝狠起來自己都罵,讓自己不要褻瀆人家點了十二戒的小和尚,要不然,就自戳雙目?不行,太狠了,太疼了。 那就罰自己,暴瘦二十斤。 呵呵噠,什么好事都讓她沾了唄。 李朝朝想通后,便將自己對小和尚旖旎的心思全部收斂起來。 【道不同,不相為謀。亦各從其志也。故曰,富貴如可求,雖執(zhí)鞭之士,吾亦為之。如不可求,從吾所好。歲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舉世混濁,清士乃見。豈以其重若彼,其輕若此哉?君子疾沒世而名不稱焉。賈子曰,貪夫徇財,烈士徇名,夸者死權(quán),眾庶馮生。同明相照,同類相求。云從龍,風(fēng)從虎,圣人作而萬物睹。伯夷,叔齊雖賢,得夫子而名益彰。顏淵雖篤學(xué),附驥尾而行益顯。巖xue之士,趨舍有時,若此類名湮滅而不稱,悲夫。閭巷之人,欲砥行立名者,非附青云之士,惡能施于后世哉!】 在心里默背了篇文章,李朝朝暢快多了。 有些困,她忍不住睡了會兒。 小沙彌晚上來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小師叔最近好像病了,他做飯的時候把鍋給炒爛了,鍋壞了。你們將就一下,吃齋堂的吧。” “哇,你小師叔力氣這么大?鍋都能炒爛?”安樂問。 “是啊,小師叔以前在羅漢堂修煉了兩年,他可是能打過十八位羅漢僧的!而且,我們國安寺最重的那口大鐘,平常人要十個人一起扛起來,他能單手拎起,扛在肩膀上?!被勰軐@位小師叔很是崇拜。 安樂也忍不住感嘆,那個南枼,看起來還年少的很,居然這么厲害。 過了沒兩天,慧能來為她們送齋飯的時候說了一件事。 “師祖說小師叔犯了大戒,罰他去苦行洞面壁去了,還說他什么時候悔改,什么時候出來。”慧能咬了口芋頭,坐在屋里,同她們說道。 “天啊,他是犯了什么戒?”安樂飯都吃不進(jìn)了,問。 “師祖說他,說他,”小沙彌撓頭,“什么絲饒了起來,我沒有聽懂。不過,小師叔去苦行洞前,還是讓我每日為你們送飯?!被勰芎攘丝跍?,咂了咂嘴,沒小師叔做得好喝啊喂。 李朝朝安靜地吃完飯,小沙彌同安樂去刷了碗,臨走前,她將他叫來。 “慧能,苦行洞是什么地方?”李朝朝問。 小沙彌摸了摸腦門,“我也不知道,苦行洞是犯了大錯才會被罰進(jìn)去的,聽四師叔說,已經(jīng)有近十年,沒有被罰進(jìn)苦行洞的和尚了,不知道小師叔在里面,會不會冷,晚上睡不睡得著,餓不餓?!?/br> 說著,他竟然撇起嘴要哭。 李朝朝連忙道:“迦蘭阿那樣聰明厲害的人,肯定會照顧好自己的,你放心吧。” 慧能瞪大了雙眼,他眼珠子很黑,很亮,“你怎么知道我?guī)熓宓姆俊?/br> 李朝朝有些不解,“怎么了?” “只有跟小師叔關(guān)系很近的人才能這樣稱呼。我?guī)熥?,我?guī)煾杆麄?,有時候也很少叫小師叔法名的,你怎么喚他法名?”慧能有些著急,“你不可以,不能,這樣喊的,你要喊他的,法號?!?/br> 李朝朝連忙改口,“是,我記住了,南枼師父。” 慧能這才安下心,“要是被師祖知道你喚小師叔法名,到時候,小師叔,要罰去掌刑院,被打五十板子的?!?/br> 李朝朝嚇得臉都白了,五十板子,疼都疼死了。 “對不起,我叫習(xí)慣了,以后我會喚他的法號,不再叫他法名了?!崩畛χ馈?/br> “好吧,我相信你,我們拉勾!”慧能勾起小手指,同她拉鉤上吊。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騙人的是小狗!”慧能高高興興地跟她拉完勾,拿起食盒,同她告別,出了門,又對院里正在給蓮花灑水的安樂告別。 “這孩子,一天天傻樂的?!卑矘窊u頭,笑了笑。 屋里,李朝朝心里的小人跪在地上,頭都磕破了。 罪過啊,要死?。?/br> 天啊地??! 九敏啊! 真的很對不起迦蘭阿! 嚶嚶嚶怪再次上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