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賜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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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很快,會試結束后,過了一月,便是殿試。 也就是陽春三月十五。 聽聞,有個才華鼎盛,在世文昌的考生。因樣貌格外俊美,在眾考生中脫穎而出,本該是狀元之才,卻被欽點為探花。 探花郎會試考中了第一,成了會元,在殿試中表現(xiàn)也是最好。卻因容貌冠絕,被皇帝欽點為探花。 當夜宮里舉辦瓊花宴,為一甲前三慶賀。 那天,李朝朝頭上梳了兩只飛天髻,像兔子耳朵,旁邊還綴了白色絨毛做成的裝飾,兩邊各一只紅眼白玉兔子簪,臉上未施粉黛,身上穿著紫色鱗紋外披長袍,白絨毛做成的溜邊,里面穿著對襟藍紫長裙,手臂上掛著飄飄欲仙的紫色長披肩,腰間系著水粉色蝴蝶腰帶,掛著香囊玉佩玉如意等,腳上穿著紫色鴛鴦繡鞋。 她長得實在是美,恍若九天上的仙女下了凡塵。 席間許多人,不論男女,都在看她。 安樂穿著華貴卻不失少女的俏皮,淺黃色宮裝襦裙,頭上戴著發(fā)簪玉釵紅寶石,耳朵上帶著水滴紅玉耳墜,衣服外披上繡著銀色團花,臉上同樣未施粉黛,已有傾國之姿,很是美麗。 她腳上穿著金縷白玉鞋,身上只簡單的掛著一個香囊。 李朝朝道:“殿下,你今天給我打扮的這么好看做什么?” 安樂道:“最近東海新覲的紫霞流光錦,全天下就這一匹,我母后送了我,我讓人做成適合你的衣裙。今天好容易參加大宴,當然要穿出來了?!彼矚g打扮李朝朝,不管多普通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是美的。 李朝朝有些無奈,“你可沒說這只有一匹,還是皇后娘娘給你的,我想死?!?/br> 安樂在桌案下的手,放在了李朝朝有些冰涼的手背上,“怕什么?你是我的人,我母后,不會說什么的?!?/br> 李朝朝簡直感動哭了,看著她的眼神也是淚眼汪汪的。 安樂紅了臉,握拳在嘴邊輕咳。 “你要記得我的好,以后好好……聽我的話?!卑矘费劬y瞄,差點說出真心話。 “嗯!公主對我這么好,我也會好好報答公主殿下的!”李朝朝差點沒忍住當場抱著她猛親。 宮宴上,絲竹悅耳動聽,教坊司的舞女跳著最近京中最流行的《玄女攬月舞》。 她們穿著清一色羽衣藍裙,臉上畫著嬌麗的妝容,在波斯地毯上,赤著腳,踩點舞動。 李朝朝沉浸地看著舞蹈,看著她們細軟的柳腰,吞了吞口水。 安樂有些不滿,“唉呀,我的手,怎么有些酸?”她突然低低地驚呼出聲。 李朝朝的魂被拉了回來,急忙問道:“哪只手???怎么會酸?是不是麻了?” “???額,是這個,這只手?!卑矘穼⒆约旱挠沂痔饋恚畛瘻惤?,為她輕輕揉著手。 “趙愛卿,趙愛卿?你在看什么?看得那樣入迷?”皇帝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以為他是在看自己的女兒。 不過。 他可沒打算讓女兒嫁給臣子,以后安樂要么嫁給王侯,要么嫁給宗室子弟。 “你在看江丞相家的小女?”皇帝笑著問道。 趙承瑾連忙跪下,“回稟陛下,微臣不敢!” “哦?可朕看你的眼珠子,都要落在蘭君身上了?!被实鄞蛉?。 “是微臣無狀,只是想著宮里如此盛景,是微臣從未見過的,因為陛下恩賜,微臣才能看到這些,所以才略略走神,請陛下責罰。”趙承瑾道。 皇帝被他的話取悅,道:“愛卿啊愛卿,怪不得人人都說你是文昌帝君下凡。” “陛下,你看你,把探花郎嚇得,冷汗都流下來了。”淑妃坐在皇帝右下方,嬌嗔道。 “哈哈哈……都說世間有三大喜事,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他鄉(xiāng)遇故知。不如,朕為你做主,將江家小姐賜為你的妻子,如何?”皇帝今日喝了許多酒,心情大好。 江淵捏緊手心,緊盯著大殿另一邊,拉著七公主衣袖的少女。 “江小姐是仙女下凡,家中顯赫,微臣家貧如洗,怎敢娶她為妻?還請陛下,收回成命?!壁w承瑾頭磕在地上。 “這又何妨,朕封你為禮部侍郎,賜你府邸,賞你家財萬貫,這不就可以了么?!被实垩劾镩W過興色,對趙承瑾也愈發(fā)欣賞,他摸著胡須,笑得高深莫測。 “趙愛卿,蘭君,你倆到中間來。”看來,皇帝這個媒說定了。 安樂手心都要掐爛了,牙齒咬得作響,偏偏表面還得帶著得體的笑容。 李朝朝還沒有正臉瞧過趙承瑾,他們迎面走的時候,她終于知道“一見鐘情”這四個字,原來是真實存在的。 趙承瑾長得,何止用“俊美”二字來形容,真真兒是驚為天人,骨相皮相絕佳,一雙英氣墨色劍眉,傾倒眾生地鳳目,帶著對天地的淡然,完美的鼻型,高挺漂亮,淡紅色的唇,嘴型優(yōu)美,上下唇畔厚薄適中,微微抿著,臉型如靜心雕刻出來的,光是看著他的臉,便忍不住心跳加速,想要撲上去。 尤其是他充滿了書生氣的儒雅氣質,穿著淡綠色儒衫,頭發(fā)用灰布束起,身形雖瘦弱卻很高,李朝朝方到他肩膀下面。 她看著趙承瑾,禁不住紅了臉。 趙承瑾也不敢望她,墨水暈開般漂亮的睫毛垂下,擋住自己的視線,耳廓忍不住紅透了,兩人互相見禮,都不說話了。 皇帝哈哈大笑,“看來,朕是促成一段好姻緣了。蘭君,你滿意朕為你挑的夫婿么?” 李朝朝心臟“砰砰砰”直跳,耳邊什么都聽不清了,呼吸也有些困難,她低著頭,整張臉紅透了。 趙承瑾彎腰行禮,“請陛下……” “我,我……”身邊的少女張嘴說出了話,只是有些結巴。 他不想耽誤好女孩兒,也自知,自己配不上丞相家的女兒。 不過,他心中,也有一絲說不出的情緒。 “父皇!”安樂再也坐不住了,“父皇,且聽我一言?!?/br> “哦?安樂,你要說什么?”皇帝沉下臉。 “父皇,蘭君小姐同我一起去國安寺為國祈福三年,如今才回來不到半年不久,便這樣隨意賜婚,是否有些唐突了,更何況,她與探花郎第一次見面,便定下婚事,是有不妥?!卑矘饭蛟诘厣希p手抱拳,直視皇帝。 皇帝目光壓了下來,安樂咬著牙,不愿妥協(xié)。 “是啊,不如等到一個月后,若他們有愿,再賜婚不遲?!弊诨实叟赃叺囊粐搁_了口,一錘定音。 “也罷,便聽皇后的。剛才朕說得封賞,便交給禮部尚書、戶部尚書了?!闭f罷,皇帝沒了什么興趣,便起身離去。 “恭送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人跪送。 深夜。 正是安歇的時候。 安樂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旁邊的李朝朝已經呼呼大睡過去了。 “快醒醒?!卑矘穼⑺行?。 “怎么了?”李朝朝的美夢被打斷,聽到耳邊的聲音問:“你喜歡那個趙承瑾嗎?” 聞言,李朝朝臉上有些燙,腦袋里本困意正濃,現(xiàn)下清明了一丟丟,誠實回答:“有些喜歡。” “為什么?”安樂咬牙。 “他,他長得好看……”李朝朝上眼皮下眼皮打架,睡了過去。 安樂閉著眼睛,下床拿起桌架子上佩劍,氣沖沖地到院子里舞劍。 ——————————————— 安樂公主:好好好,專偷我家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