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jiejiemei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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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 李朝朝醒來的時候,身邊坐了一個人。 她眼神有一瞬失焦,視線逐漸清明,是江姣姝。 江姣姝眼皮有些紅腫,嘴唇死咬著,眼眶里還凝著水光。 “怎么哭了?”李朝朝下意識問,“誰欺負了你?” 江姣姝兇狠的目光投來,又變得痛苦,掙扎,閉了閉眼,淚水滑落。 她該去恨誰? 沒有擔(dān)當(dāng)?shù)闹芎拢?/br> 還是眼前這個被算計失身的李朝朝? 江姣姝有種深深地?zé)o力感,她想說些什么,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個字。 天旋地轉(zhuǎn),只覺得絕望。 李朝朝不是傻子,她感受到身體的異樣,臉色變得有些凝重。 這里應(yīng)該是宮里的某處殿宇,殿內(nèi)青銅燈盞上點著層層紅燭。 “我,是不是……”她看著江姣姝,沒有說完。 江姣姝看著她,眼里流著淚,答案不言而喻。 好,好啊。 李朝朝怔怔地,淚水猝不及防的落下。 “是誰?”她顫著聲音,問道。 江姣姝別過臉,不忍看她。 李朝朝咬著牙,強忍著淚水。 “三jiejie,你告訴我,告訴我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李朝朝身上還穿著今日來的衣服,不過裙擺那里,沾了泥土。 江姣姝狠下心,“你就算知道,又能怎樣?你能殺了他嗎?” 李朝朝眼神凌厲,帶著殺意,狠狠道:“我能!這樣的畜牲!我為什么殺不得?!” 殺了他? “殺”這個字眼,第一次浮現(xiàn)在江姣姝的腦海。 她從未想過,要殺掉周函章。 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 這是《女德》里的訓(xùn)誡,她從小便是這樣被教導(dǎo)的。 可進宮后,太傅教她們,不要耽于情愛,對待婚姻要清醒理智,世俗禮教的枷鎖下,她逐漸忘了太傅的教誨,忘了以前的躊躇滿志。 她不再是江姣姝,而是太子妃。 是封建大山下,被身份鎖住的傀儡。 身為江家的兒女,她為了保護家族,犧牲了自己,如今又犧牲了meimei。 江姣姝恨自己,恨李朝朝,最恨的,還是周函章,是這個以男子為尊的世道。 她不能肆意的大哭,亦不能肆意的大笑,江姣姝如同提線木偶,沒有自己的感情。 似乎生下來,是為了禮教而活,為了皇家名譽而活。 世俗枷鎖太重,無法砍斷。 江姣姝想,自己遲早要窒息。 李朝朝在腦海里思索著兇手的嫌疑,一時間,閃過好多人的身影,最后定格在周函章臉上。 以及此時此刻,正默默流淚的江姣姝。 太刻意了。 周函章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做下的丑事,又怕李朝朝不知道是誰做下的腌臜事。 所以讓江姣姝等著她醒來。 李朝朝惡心的臉色發(fā)青,她冷靜下來,壓制住洶涌的殺意。 “江姣姝?!边@是她第一次這樣沒有禮貌的喊江姣姝的大名。 被喊了名字,江姣姝回過神,看向李朝朝。 李朝朝從床上坐起來,無比認真道:“你都知道吧,他所有的心思?!?/br> 江姣姝回答的,仍是沉默。 “你與太子,和離吧?!崩畛届o地道。 這句話,宛如平地驚雷。 和離? 江姣姝在心里重復(fù)著這兩個字,和離,和離,和離……和離,談何容易? 周函章是太子,她是江家嫡女,兩人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是京城出了名的恩愛。 盡管,江姣姝這幾年一直未有所出,京城卻從未有過對她的閑話。 周函章從未碰過她,除非與空氣懷孕。 她是清白之身,說出去,又有誰信?若是和離,江家的meimei們,以后要怎么活下去? 出嫁的女兒,在婆家如何抬得起頭? 還有媌衣,媌衣大了,她一直在cao心著江媌衣的婚事,悉心挑選良家男兒,品行都是極好的。 只是,還是想著要媌衣與未來夫君兩情相悅才好…… “若是和離,我歸家后,唯有,死路一條。”江姣姝臉上的淚痕干了,淡淡地陳述著未來歸處。 沒有歸處,只有死路。 李朝朝咬著牙,淚水?dāng)嗔司€,恨聲道:“我殺了他!” 江姣姝抱住她,“小妹,不要沖動!為了我們江家想想,江家那么多人,不能因我們,便血流成河啊。” 李朝朝抱著她,痛哭不止。 “我恨!我好惡心啊!”李朝朝哭得悲愴。 江姣姝眉眼凝聚著揮不去的痛苦,“錯的不是你,是男人,是這個世道。滿滿,是我沒有保護好你?!?/br> —————————— 江姣姝是個很好的女孩,惡心的當(dāng)然是男人。 還有兩更。 事先聲明,周函章下場不會好的。(參考隔壁《大小姐的鍋》大小姐直接肢解男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