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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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為人圓滑,在朝中樹敵并不多。太子黨大多是些守舊文臣或是正直的武將。文臣自然不屑于背地里搞小動作,武將更是看不懂寧王多數(shù)時候的以退為進(jìn)。 是以寧王之死竟成了個懸案。 ——當(dāng)然報上來的時候稱大概是失足落水。但是誰信? 也別管究竟是誰真正去做了手腳,太子殿下絕對是嫌疑人的首要人選。 那件事兒到底是瞞著朝臣在乾清宮拍了板的,眾人不知道寧王其罪當(dāng)誅,那太子痛下殺手就實在顯得不近人情,頗有暴君潛質(zhì)。 可底下最大的皇子才八歲,其母原先是個宮女,沒有別的皇子能與太子抗衡。畢竟太子從出生就是太子,完全是按照一國之君培養(yǎng)的,不管是能力還是勢力,絕對都不容小覷。 朝中墻頭草自然不少,見寧王身死迫不及待向太子殿下表忠心。但朝中也不乏剛直正派的舊臣,大有上奏批駁太子的意思。這將太子如今的境地弄得很尷尬,解釋又解釋不了,摘責(zé)也摘不干凈。 謝簪星端午那日留了話,明濟(jì)卻接連一個月也沒有現(xiàn)身在欽安殿。一來是賭氣,不愿意自輕自賤,另一方面也是忙著安撫舊臣,徹查寧王一案。 但是今日他走向欽安殿的時候步履微急,像是帶著點莫名的怒氣,衣擺不停地被小腿撞飛,再落回。 窗戶紙捅破了,謝簪星連一些試探都懶得做,從門關(guān)上就直接撲了上去,將自己扔進(jìn)他懷里?!暗钕潞煤莸男摹!?/br> 明濟(jì)捏著她的肩膀?qū)⑷死_,視線在她臉上掃了一遍,冷聲問:“你做的?” 謝簪星抬頭看他,“撲哧”笑了一聲,“哎呀呀,殿下比我想象中查得還要慢?!?/br> 明濟(jì)哪里是查得慢,分明就是不敢相信?!澳悴皇恰彼肫饋韼状卧谕@撞見的場景,眉毛擰了擰,“你不是愛慕他嗎?” 謝簪星歪著頭,斜斜抬眼睛看他,看傻子一樣?!暗钕逻€真是,好生天真?!?/br> 明濟(jì)皺眉,“青州案前夜于敏華寺,聯(lián)名上書之藩遭拒,再有……”他說到這里,微微一怔,似乎自己都沒想到一樁樁一件件都牢牢記著,此刻竟然像個深閨怨婦似的翻舊賬。 他眉頭壓得更厲害,回歸正題:“既已流放,你也用不著趕盡殺絕?!?/br> “斬草不除根是殿下自己婦人之仁,我替殿下做絕了,不懂殿下為何反而要因此跟我在這里翻舊賬?!敝x簪星面上的不解很真誠,“賊賢害民,恣行無忌,他難道不該死嗎?” 她逼近兩步,“若早知青州案里他敢這么誣陷亡父,停園再見我就該直接將他踹進(jìn)溝渠!” 明濟(jì)張了張嘴,該要訓(xùn)斥她言行無狀,最終還是沒說出話來。 他當(dāng)然知道明澄恣行無忌,可是人又哪是非黑即白的?即使朝堂上針鋒相對了好些年,次次怒上心來恨不得叫他永世不得翻身,可真得知明澄真正身死的時候還是不免悵然悲惘。 “好了,好不容易見一次,你要為了他跟我賭氣嗎?”謝簪星輕輕抱上來,臉頰貼在他的胸口。 明濟(jì)低頭看著,面現(xiàn)掙扎,神色里的痛恨,八分都只是對自己。 畢竟只有他自己清楚,此番興師問罪,其中又有多少分是出于一些不能宣之于口的思念。只有打著問責(zé)的旗號,才能顯得這樣不堪的私會稍微正派些。 他喉結(jié)輕輕沉了沉,幾不可聞嘆出一口氣,才緩緩伸手摟住她。 謝簪星抬頭抿著唇笑,勾著他的脖子,墊腳親他。 他們之間少有,或者該說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溫情時刻。謝簪星也幾乎不怎么親他,這會兒卻在輕輕啄他的嘴唇,因為踮著腳,連相接的嘴唇都在顫抖,舌尖間或遞出,將他的唇線描了個遍。這令人有種被珍視的錯覺。 明濟(jì)閉上眼睛,手按著她的腰,躬身下來,直到聽到她腳跟著地的微不足道的輕響,才將手移開一只到她的后腦勺,壓著她親。 被利用被陷害其實細(xì)想起來也沒什么所謂。他曾經(jīng)答應(yīng)了她的事情沒有做到,她的報復(fù)也是他所應(yīng)該承受的。 至少這些羞辱,也都是她離他最近的時候。 *** 五六日不更,你們懂的 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