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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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講理?!边@話有些蠻橫,但是說出口的語氣卻平淡到冷漠。 明濟的神色也始終很端正平靜,儀態(tài)更是端莊到無可指摘,視線輕輕垂下來。 “究竟是誰不講理?”謝簪星也有些惱,但是論嘴皮子功夫她哪里是明濟的對手?!八懔耍覒械门c你分說?!?/br> 邊上引商和刻羽見此,胳膊肘互相撞了撞,交換了個意味不明的眼神,最終刻羽轉(zhuǎn)身去廚房端了盤糕點出來,才走近喚了聲“夫人”,便被謝簪星打斷:“快將你的好主子領(lǐng)走?!?/br> 雖說刻羽原先就是明濟安插過來的人沒錯,但原先謝簪星知道的時候就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這次是實打?qū)嵉倪w怒了。 說完謝簪星連看也不看旁的人了,將院子里晾著的衣服一件件收下來。 刻羽在原地躊躇片刻,收到明濟的眼神才端著盤子與引商一起跑到后院。 兩個人都不說話,氣氛難免冷清。明濟抿了抿嘴唇,上前將被子收下來,扛在肩上,另一只手直接從她手上抱過那一迭衣物,一趟便將東西全搬進了屋里。 謝簪星也不理他,轉(zhuǎn)頭又去收旁邊曬著的薯干。 明濟走出來,又是將幾個篩子一摞,送到了廚房。 就這么來回了幾次,明濟悶頭將她手里的活計全都接過來,謝簪星到后面實在也找不到任何可以做的事,干脆進了屋,隨手拿起一本書看。 明濟跟進來,坐在跟前,不看書,也不看她,視線垂在她腳尖前的地面上,眼神不轉(zhuǎn),就那么發(fā)呆。 他一直在謝簪星視線里,叫她心煩。書卷被她丟在桌案上,散開簌簌聲響?!熬烤挂[到幾時?” 明濟沉默了片刻,道:“為什么對我越來越不好了?” 他頭也沒抬,即使微微垂頭,儀態(tài)始終端得很正,氣度不凡。只是他喉嚨滾了個來回,聲音也跟著顫抖。 謝簪星心頭像是被輕輕敲了一下,也跟著他的喉結(jié)顫。“你,你這是做什么?!?/br> “還不是你總不講理?!敝x簪星也顧不得置氣,腦子都有些亂,“仲宣如今也定下來了,馬上都要成家了,送個月餅?zāi)阋渤源??!?/br> 明濟見她起身將他摟住,也伸手環(huán)上她的腰肢,聲音悶悶地從布料里傳出來,“總給有夫之婦送東西像什么樣子,他分明心悅你?!?/br> “不是你想的那樣?!彼D了頓,有些說不清,“好罷,以前或許有些,但他如今要成家了,只是給鄰居送個點心有什么不對?” 她又把原先的說辭搬出來。 詭辯,全是詭辯。鄰居?鄰了一整條街的還能叫鄰居。 明濟輕輕哼了一聲,手臂卻將她圈得愈發(fā)緊。最近就是忙得晚些,回回來的時間天都暗了,這才叫人鉆了空子。 他沉默下來,臉頰貼在她的肋上,能感受到懷里的身軀隨著呼吸清淺的起伏。 他突然抬頭,仰視著,揉著她的腰側(cè),“可以嗎?” 謝簪星按住他的手,聲音也顫起來:“吃過晚飯再……” 明濟倏然起身,按住她后仰的身體,俯身吻下來,唇齒幾乎有些燙人。 他將人親了個徹底,又兀的蹲身將人抱起來,唇齒卻都不愿意多分開片刻,又立即貼上去,走過房門的時候一腳踢上去,也不管關(guān)沒關(guān)嚴(yán)實。 連著忙了一旬,回回過來連飯都吃不上,說兩句話草草洗漱便沾枕就睡,好容易得了空又要為了旁的人置氣,于是這次明濟不免連動作都帶上點魯莽。 “和光,別急?!币路暱涕g就被剝掉,guntang的身體貼上來,這架勢屬實叫她心驚。 “等不了?!彼~頭抵在她的鎖骨上,張嘴吞進去,含含糊糊,手卻已經(jīng)拉開了她的腿。 不夠滋潤,但也不至于磨痛。 只是足夠難耐,“明濟,”她咬牙,有些怨憤,“你這混賬!” 她身體緊崩得厲害,明濟不得不追上去吻她的唇,哄她:“別怕,別怕。馬上就好了?!?/br> 他緩慢地磨,刮帶出越來越多的水漬,然后直腰,凌亂的衣服掛在他的腰上,他隨手扯了扯,沒扯下來,也懶得再管,任由衣服前后甩蕩,愈發(fā)不管不顧。 直到她崩腰,捏著他的手腕顫抖,他才重新調(diào)回那種不疾不徐的姿態(tài),俯身吻她的臉頰,貼在她耳邊問:“下月初一,封后大典,你自己來好不好?” 謝簪星有些神智不清,問道:“不是安排好了嗎?” 言官催得厲害,況明濟自己也有些私心——她不愿意入宮,名字總要在玉碟之上,在他旁邊。 捏造個體面的身份不是個難事,找人替上封后大典也易如反掌,但他當(dāng)然還是希望站在自己身邊的始終是她。 “想要你去,小月亮?!?/br> 謝簪星聽見這個稱呼又抖了一抖,然后顫顫巍巍應(yīng)聲:“好。” 明濟沒料到這般輕易,當(dāng)下一愣,有些興奮,“不許反悔?!鳖D了頓,又補充道:“放心,珠簾厚重,不會叫他們認(rèn)出你來?!?/br> 謝簪星察覺到他愈發(fā)胡來的動作,咬著唇胡亂應(yīng)聲,睜眼瞧他,突然有絲清明,惱他又在這時候哄她答應(yīng)。 - 再過兩旬,謝簪星的癸水未至。 出宮后她曾經(jīng)查過,不是易孕的身子,難怪以前與明濟廝混的時候總也懷不上。是以這次她原也沒往那方面想。 可連晚了五日,她總有些打鼓,去瞧了大夫,竟真的有了身子。 回家的時候她有些恍惚,走得極慢,直到面前停了個人才回神。 “怎的了?”明濟牽過她的手,將籃子拎過去。“等了你許久?!?/br> 其實明濟上位后實在是很忙,兩頭奔波也疲累,次數(shù)還沒有以前在宮里的多,是以此番還真叫謝簪星意外。以前那么想要也沒盼來,如今就這么默不作聲地來了,不知是個什么滋味。 吃過飯洗漱完后明濟抱著人說話。他有時候會跟她講朝堂上的事情,一葉障目的時候旁觀者才能看得比較通透,謝簪星能給他許多幫助。 此時他吻著她的鎖骨,愈發(fā)有向下的趨勢,抽空問道:“你怎么看?” 謝簪星被他弄得有些癢,縮了縮身子,有些無奈,“你說正事的時候能不能也正經(jīng)些。” 明濟不搭理她,抬眼瞟她,將她領(lǐng)口往下拉,隨后低頭含進去,挑釁似的。 這個動作立馬被人阻止了。被推開有些不滿,明濟皺眉道:“為何總拒我?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好?” 大多數(shù)時候他來得晚,也累,謝簪星便只許他親一親。 她低頭看著他,突兀道:“你準(zhǔn)備挑誰做儲君?” 他不滿她轉(zhuǎn)移話題,但還是回應(yīng):“再說罷。選得太早斗得越早?!?/br> 謝簪星心口跳得有些快,“那如果我們自己有孩子了呢?” 很多時候明濟都很敏銳,于是認(rèn)真看著她,嗓眼都有些發(fā)緊:“你……”他視線落到她的小腹,“有了嗎?” 謝簪星眼睫低垂下去,沒有否認(rèn),道:“你會不會怨我?我太自私了?!?/br> “怎么會?!彼麑⑷藫У酶o,“我也只想我們的孩子無憂?!?/br> 他鼻尖磨著她的臉頰,輕輕笑了一聲,“何況光是你愿意給我生孩子,我就已經(jīng)高興得要死了。” 之前不說只是因為愛重她。但說到底明濟也只是個普通男子,會期待子嗣,會期待那些年少時求而不得的父愛輪到自己的時候是不是能有用武之地,也會期待與她的更深的羈絆。 謝簪星抿了抿唇,視線里能看到他唇邊很小但很深的一個笑渦,神色也跟著柔和。 一家叁口啊,可真令人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