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托身白刃里
書迷正在閱讀:末日了,但還要上學(xué)(NPH)、劣性調(diào)教(姐夫H)、雨臨之時,遇于清河(校園 x 骨科 NPH)、關(guān)山月、搖尾、晚安月亮、玄學(xué)大佬是炮灰、青梅難哄、山河永固、侯大利刑偵筆記8:舊案尋蹤
昏暗,連看清身形的虛影都費(fèi)勁。 聽覺變得敏銳,他靠得越來越近,腳底厚納的布底蹭過地磚的時重時輕,甚至有些凌亂??纱_實是越來越近。 直到他停在她跟前,可能他也看不清,逾越了正常禮儀的安全距離。那種氣息的壓迫感似有其形,謝簪星仰頭,往后蹭了一步。 “寧王絕非善類,不要與之為伍。” 明濟(jì)的聲音近得可怕,在頭頂輕輕炸響。啞沉且?guī)б唤z可疑的顫抖,似是無奈,又像是縱容。 他說完這一句,微有停頓,隨后往旁邊稍側(cè)一步,衣袖擦著她的衣擺過去,摩挲出細(xì)響。 “寧王待我如何,你又怎么知道?” 這種下意識的嗆聲大約是習(xí)慣使然,即便已知她一貫不識好人心,但是一貫視若無睹的太子殿下這次卻像是被踩到了痛腳,就著擦肩的極近間距轉(zhuǎn)身面對著她,“待你如何?” 他甚至再上前半步,幾乎貼到她身上,那種迫人的灼熱氣息幾乎代替了晨間清冷的薄霧將她包裹。 謝簪星很少跟異性靠得這般近,再想往后退兩步,腰后卻被人掌住,雖不至于身軀緊貼著身軀,到底是近在咫尺。 “待你如何,現(xiàn)在知道了嗎?”他語帶譏嘲。 借淑妃的名頭傳謠圣駕至敏華寺叫他撲空,若非他夤夜出行,開審前決計趕不回去。用藥再防一手,明澄根本就沒考慮事敗謝簪星如何自處。 他低著頭,炙熱的鼻息幾乎噴在她的臉上。到這種時候謝簪星再也不能忽視他的種種異常,眼睛在昏暗中睜圓。 明濟(jì)已經(jīng)松開她,克制地拉開一步距離,壓抑著愈發(fā)難忍的灼熱和昏然,痛恨道:“謝簪星,賬得慢慢算,急了,就容易犯蠢。” 明濟(jì)察覺到她微屏的呼吸,即使壓抑著也勾人的氣息,讓他越來越僵,難以克己。他再退兩步,分明不打算再與她分辯,卻還是在她開口的瞬間停在原地。 “殿下總是樂于規(guī)勸,我不明白?!敝x簪星似是疑惑,可是喉嚨微哽,讓她的嗓音也跟著顫,“殿下是想讓我放下過去,安分守己?還是覺得我所執(zhí)著的謝氏闔族于殿下不過鴻毛呢?” 明濟(jì)很是沉默了一陣,最終又是動了動腳,想走。 這次攔住他的,是從腰側(cè)環(huán)上來的一雙手,和背后緊貼的溫軟。 “我已在白刃里了,殿下。再多一道劍光抵著我的脖頸,又有什么區(qū)別呢?”她笑起來,輕輕軟軟,“可殿下呢?” 好像每一次,她都把“殿下”兩個字叫得很輕。明濟(jì)實在有些難熬。 他神智還算清醒,可是rou體的折磨實在不容小覷,何況身后還有這一個肆意引誘的人。 可是怎么能是她呢? 他伸手去掰她的手。她的手捏得很緊,十指在他身前絞纏,比他的手心涼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的手覆蓋上去的時候還是沒忍住停留、包裹、收力,像是很親密。 轉(zhuǎn)而他用力去掰、去扯。 即使他此刻幾乎兀自掙扎到手抖腳軟,渾身發(fā)汗,但是狠下心來扯開一個女子實在不在話下。 他用了不小的力氣,但是把她扯開之前都沒聽到她呼痛哪怕一聲。 幾乎是分開的一瞬間,他就已經(jīng)邁開腿,兩三步跨到門前,手已經(jīng)碰上了門,但是—— “殿下,別走。” 明濟(jì)懊惱,她的話是什么圣旨嗎?為什么自己就要停下來非聽她說完不可呢? 門開了一個縫,身前卻鉆過來一個人,將門重新壓上,緊貼著他。 他有些恍惚,突然問道:“他讓你拖住我是不是?” 這句話說到最后已然是在陳述。 他為此感到潰敗。 一個可以輕易勘破的局,只要偷換一子,便牢不可破。 *** 原來文名叫《白刃里》來著 誰懂,我在高速上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