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傷害你,我只想cao你。
、 醞釀的一點睡意在此刻頓時煙消云散。 到底是誰?為什么會知道她的號碼?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明明不是寒冷的天氣,郁雙雪卻感覺寒意入骨。來自于未知的恐懼幾乎要將她撕碎。她渾身發(fā)顫著。 她無法入睡,怨恨著不知道名字的寄信人,怨恨著將她帶到這所學院的神秘人。 恨著恨著,便變成了怨恨一切。怨恨所有的不順心,怨恨暗戀對象并不心屬自己,又怨恨仇敵搶走了所愛之人。 郁雙雪清晰地知道自己在遷怒。但如果再不發(fā)泄情緒,她恐怕無法繼續(xù)在這樣的環(huán)境生活下去。 感覺心里一陣陣發(fā)堵,望著窗外靜謐的月色,她突發(fā)奇想著,要出去散散心。 或許散過步以后,心情就會好些了。雖然她知道,在這樣的夜晚出去,有可能會遇到危險,但是她已不愿再思考。 16名學生居住的是一幢獨棟樓。每一名學生都有自己的專屬房間。而出了宿舍大門,便是一片綠化極好的小型公園。 郁雙雪漫無目的地在這所學院里逛著。一邊走著,一邊思考著,嘗試放松身心。 散了好一會兒,她的情緒終于有些好轉了。正準備在教學樓這邊上個廁所再回去。 只是剛進廁所,還沒來得及開燈,就感覺被一陣強勁的力量裹挾,拉進了小隔間里。 郁雙雪幾乎快被嚇破了膽,正要尖叫,卻感覺對方的手按在了她的喉嚨處,她頓時不敢出聲了。 那神秘人緊緊地抱著她,幾乎要將她揉進懷里。感受著身后結實的rou體和高大的身軀,她更加害怕了。 她不住慌亂地思考著,大腦也飛速運轉著。不斷的猜測著身后神秘人的身份。 他應該是個男性。如果沒猜錯,他應該也是16位…不,現在是15位學生的其中一位。 但是說實話,她與男同學的交流甚少。因此也無法判斷身后的人確切是誰。 太黑了,沒有開燈,并且還是背對著,除了他應該是個高大且并不瘦弱的男性以外,郁雙雪什么都不知道。 正在思考的時候,她卻驟然渾身僵硬。身后的人正在解她胸前的扣子。 骨節(jié)分明的手從上衣解開處伸入,隔著胸罩緩緩揉捏著她的胸。 除了自己以外,從未有人碰過這處。郁雙雪的心中亂極了。 她用手抓住他的手,試圖制止那人的無恥行徑。身后的人卻悶笑了一聲,改為與她十指相扣。 這樣親密的行為讓郁雙雪更不知所措了。她對自己非常清楚,她并沒有反抗的力量。強行反抗只可能會造成更糟的后果。 她極力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但卻不可避免地帶了一絲顫音:“你是誰…你又想對我做什么?” 郁雙雪心中緊張極了,忐忑不安地等著身后人的回復。好一會兒,幾乎讓她以為不會等到回復了,他卻突然貼近她,咬著她的耳朵,用一種戲謔的語氣說道。 “我知道你是15號。”他輕笑了一聲,“而我…想cao你?!?/br> 似乎是覺得還不夠一般,他又補充道:“想脫下你的內褲,吃掉你流出的yin液。還想把大jiba插進你的xiaoxue,射滿jingye。好想把jiba插進你的zigong,一輩子也不想拿出來。要讓你懷上我的小孩,一輩子都沒辦法離開我?!?/br> “神經??!”郁雙雪的臉瞬時熱到發(fā)燙,暗罵他變態(tài),更是怒火沖天。同時也想起了那張房間里的紙條,更加確信就是他寫的。 “那又怎樣?”身后的人頗為理直氣壯,似乎還有些驕傲,“親愛的老婆,你只能是屬于我的,而我也完全屬于你。我知道你有喜歡的人,但我會比他更優(yōu)秀,也對你更好。” 郁雙雪只覺得身后的人妄想得厲害,她幾乎都要被氣得發(fā)笑了:“誰是你老婆了?” “所以你就躲進女廁所,只等著我來,故意猥褻我?” “我并不否認?!庇中α耍趺从中α?。 如果可以,她甚至想狠狠地扇這個妄想癥十級患者幾個大嘴巴子。他真是癲得厲害。 “老婆,我不會傷害你,我只想猥褻你。如果可以,我還想狠狠cao你。但現在還不是時候?!?/br> 身后人撩起她的長發(fā),吻在了她的耳后,似是虔誠,卻有不忠。 “所以,你乖乖的讓我爽一下好不好?我保證,至少今天我不會做更多。” 雖然郁雙雪不愛說話,也很內向,實際上自尊心卻極高。她只覺得屈辱,但為了避免身后這個瘋子做出更不可避免的事,她只能妥協,松開了手。 身后人繼續(xù)揉捏著她的胸。卻不解開胸衣,只是將兩團雪綿撥出,玩弄著。 他將她胸前的綿乳捏成各種形狀的,又用食指和大拇指摩挲著兩顆rutou,直到立起來了為止。 郁雙雪只感覺他的手在她的皮膚上游走著,熱極了,又燥極了。 他左手依舊狠狠欺弄著雪團,右手卻悄然下滑,劃過她的肚臍,到達下身的谷地。 下意識的抓住了他的手,雖被挑弄的腦子已經有些發(fā)熱,但是尚存的些許理智仍然支使著她阻止他進一步的舉動。 身后的人卻似乎并不在意。他饒有趣味地抓住她的小手,帶著輕輕向下戳弄著。他隔著內褲,緊握著她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撫摸著她的私處。 郁雙雪只覺得身下很空虛,似乎是渴望著什么更大的東西來填滿。她不住夾緊了腿。 內褲已經有些濕了,身后人直接將三角內褲撥到兩片yinchun中間,并將內褲向上提,十分惡劣。 已經有些疲倦的郁雙雪根本沒想到還有這一出,身下的水流的更多了,直直將半條內褲浸濕。 正當她惱了的時候,那人卻將她抱起,將內褲脫下,重重地聞了一下,感到十分滿足。 郁雙雪更覺得他是個神經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