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嗚嗚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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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知予感到十分滿足。郁雙雪則是渾身顫抖,面色潮紅。 掛在腳踝處的內(nèi)褲已經(jīng)濕透了,他干脆將它扯下,塞進(jìn)了口袋里。然后把開線的裙子重新套上,外套寄在她腰間,勉強(qiáng)能遮擋一些。 唐知予還想親她,卻被郁雙雪一腳踹在臉上。他也不生氣,只是從善如流,順著腳踝往上舔,將她私處還流著的yin水舔舐干凈。 但是干掉的yin液痕跡無法消除,薄薄的一層凝固在皮膚表面,看上去十分誘人。 他還想繼續(xù)動作,郁雙雪卻雙腿收攏,夾住他的頭,似是在警告他:“已經(jīng)結(jié)束了?!?/br> 唐知予這才罷休,臉上滿是失落。他將掉落在地上的道具撿起,遞給她,正是她之前想拿的那個。 是一個精致的透明粉瓶子,里面裝著搖晃的液體,外觀像是魔藥。 …但是這個蓋子為什么是開的?還有一股奇怪的香味。她思考著。 瓶口旁有塊閃亮的藍(lán)色寶石。應(yīng)該就是這個閃光吸引了她。 特別的是,碰到寶石的部位,“魔藥”還會發(fā)出布林布林的擬聲音效,就是這個把自己嚇到的…! 郁雙雪氣不打一出來,泄憤似的又踹了唐知予好幾腳。這個變態(tài),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而且每次都把自己的內(nèi)褲拿走,說不定每天都拿著自慰呢? “不要生氣了,老婆~”唐知予裝可憐,“都是因為我不好。發(fā)情期的狗真的抗拒不了嘛…” 他把自己自比是狗嗎?! “其實小狗我呢,聽到老婆主人命令的時候,已經(jīng)渾身興奮起來了,”他還羞澀上了,“老婆主人說「要到了要到了」,我就硬到不行了?!?/br> 什么…我說過嗎?郁雙雪努力回想著,才想起來:“我說的是要倒了!讓你接住我!” 他的黑發(fā)蹭了蹭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撒嬌:“這不是沒有差別嘛?!?/br> “差別很大!你好歹給我聽進(jìn)去人話!” 唐知予滿足之后,就變回了原來好說話的性格,郁雙雪才敢對他罵出聲。但如果像之前那樣,徹底陷入情欲瘋狂的他的話,她就根本不敢說話了。 “總而言之,現(xiàn)在讓小狗為老婆主人清理一下xiaoxue哦?” 別自顧自玩起角色扮演了??!把她當(dāng)什么?。窟@個變態(tài)性欲狂! “還有哦還有哦,其實呢,”唐知予抬起頭,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她,“分組也是我用心設(shè)計的哦?” “因為無論如何我都想和老婆主人在一起,所以呢,即使分組結(jié)果不在一起,我也會用心努力的…!” 郁雙雪氣道:“你不要把變態(tài)當(dāng)成理所當(dāng)然!” 唐知予只是自顧自說著:“一開始就想著,不能讓第三人打擾,所以才說的祁若云。但是太可惡了!最后竟然換成了那個家伙。” “你跟傅恒是有什么過節(jié)嗎?這么討厭?” 他捧著臉,理直氣壯地說道:“如果是女性,還能容忍一些。我絕對接受不了老婆主人身邊,出現(xiàn)除我以外的男性!” “所以我才使了點小手段…你看,他不是跟不來了嗎?”俊美的男性可憐巴巴地望著她,撒著嬌,“不夸夸我嗎?明明都這么努力了?” 郁雙雪狠狠踹了他一腳作為回復(fù)。 “啊哈,老婆主人真的好可愛…!” …莫名其妙自己顱內(nèi)高潮了。 這次終于是結(jié)束了。沒有穿內(nèi)褲,總感覺不是很安心,郁雙雪將腰間的外套寄得更緊了些,有些無語地看著唐知予:“你干嘛?” 他正將領(lǐng)口提起,面色潮紅地吸著氣:“上面有老婆主人的味道…嗯嗚嗚,我聞到了,多么yin蕩的味道啊…!” “給我適可而止。”她實在是受不了,怒罵出聲,總感覺暴露身份之后,他說話就放肆了很多。 “哈啊,一想到老婆主人的xiaoxue被小狗的外套包圍著,就忍不住興奮起來了呢,” 唐知予的身邊似乎冒起了粉紅泡泡:“老婆主人會用我的外套袖子,擦拭流個不停的小逼,感覺十分空虛的老婆主人,于是將外套塞進(jìn)了…” “并不會那樣!”她氣得踢了他一腳,“不要蹭鼻子上臉!閉嘴!” 于是他乖乖閉嘴了,兩人走了一路,擔(dān)心他作妖的郁雙雪瞥了他一眼。他正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什么,滿面通紅,一副奇怪的表情。 …怎么心不在焉的?不會又在想什么糟糕的事情吧? “不準(zhǔn)想。”她臉色有些難看,一想到他可能會在腦子里把自己弄得亂七八糟,就心煩。 郁雙雪用力扯著他的衣服,讓他回神。卻沒想到他突然俯下身,挑起她右耳旁的發(fā)絲,在她耳邊說道,“…射了…” “?” “謝謝老婆主人…” “別逼我揍你。” 、 郁雙雪經(jīng)歷了這一出,只想快點回房間好好清理。兩人下樓的時候,一個瘦削的身影正好上樓。 “你們剛才去過天臺了?”正是詹子豪,他皺起眉頭,面色難看,語氣極差地說道。 “對啊?怎么,你有秘密藏著不想讓人知道?”唐知予笑道,隨口一說,“不會是藏了道具沒上交吧?” “我倒是要問問你們了,”詹子豪冷哼了一聲,看著寄在少女腰間明顯大一號的外套,“你們做了?” “對…唔!”唐知予正要回答,后腰突然被郁雙雪狠狠捏了一把。 膚色白皙到近乎蒼白,有著烏黑長發(fā)的美貌少女用頗為陰沉的眼神盯著詹子豪:“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詹子豪嘖了一聲,什么話也沒說,徑直上樓去了。 “老婆在保護(hù)我,”唐知予眼淚汪汪,大為感動,雙手張開便想擁抱她,“好喜歡老婆主人…!” 郁雙雪打掉他的手,不愿看他。 她不愛和人說話,也沒有朋友。自尊心卻極強(qiáng),在他面前露出那種脆弱的姿態(tài),也讓她感到十分難堪。 …雖然感覺以自己的性格,會表現(xiàn)得那么脆弱,有些奇怪。 唐知予表面陽光開朗,實際卻相反,十分扭曲。說的話很卑微,甚至還把自己比成狗,但內(nèi)心十分高傲——哪里有狗會試圖侵犯主人的? 她不知道如何處理他。理智告訴她,應(yīng)該徹底清除掉這個屢次冒犯她的家伙,但直覺上,不知為何,她并不想這么做。 “你以后別這樣做?!庇綦p雪轉(zhuǎn)身對他說道,“我脾氣不好,不會再次容忍你。” “欸,好無情,”唐知予有些委屈,露出可憐的表情,“可是剛才在天臺,老婆還趴著求我cao你…” “表情別這么可怕嘛…我不說,我不說就是了。” 話說,這玻璃瓶里裝的到底是什么東西?郁雙雪晃了晃,不小心碰到了寶石,蓋子便自動開了。熟悉的奇怪香味。 …感覺好像抓住什么了。郁雙雪福至心靈。 唐知予看她一直盯著瓶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頓時耷拉下來,語氣十分嫉妒:“什么???老婆,你在想要不要把這個上交嗎?” “萬一老婆哪天被選中了要怎么辦?。可辖唤o江停,難道他就會感激嗎?他肯定只會考慮局勢,然后把藥劑給別人,比如說那個誰誰,姓祝的。” “他那人就是這樣的,該死的偽君子。所以說好東西肯定要給老婆自己留著用嘛?!?/br> 留給自己用…?這個好像確實用得上。 他茶言茶語地給郁雙雪上眼藥,郁雙雪幻視他身后好像有不停在搖著的尾巴,:“不像我,我是老婆主人的小狗,全身心上下都是你的。江停做得到嗎?他肯定做不到?!?/br> 唐知予滿是私心地在她面前詆毀江停,看著郁雙雪若有所思的樣子,十分滿足:“雖然不知道效用,但是萬一很有用呢?” “是嗎?”她說道,“可是我已經(jīng)知道它有什么效果了。” 他有些發(fā)愣,莫名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好像是催情藥?!庇綦p雪點點嘴唇,“好像是可以用上呢?!?/br> “還是上交吧。”唐知予義正言辭改換說辭:“因為老婆不是那種自私的人。果然人還是要信守承諾的吧?老婆不會對別人使用吧?對吧?對吧?” 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