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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迸怂加钫f:“剛剛有個學生會的小jiejie過來告訴我,說我們班的配樂文件出了點問題,所以等會先讓后面的節(jié)目上了?!?/br>正站在一邊看手機的林酌抬起頭,問他:“怎么回事?”“好像是那個小jiejiecao作失誤,不小心把文件損壞了。”潘思宇抓抓頭發(fā)。“備份倒是有,但在陳阿姨那里?!绷肿谜酒饋?,往舞臺方向看了看。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林酌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陳阿姨這時候也不在家,如果要回去拿u盤的話,一個來回也要半個小時。“怎么還遇上這種事兒了?!碧品舱酒饋?,轉(zhuǎn)頭問:“酌哥,要不我打個車回家拿一趟?”“算了,太浪費時間?!绷肿锰ь^看了看墻上的大掛鐘。他知道時間拖的太久,班里的同學心情肯定會被慢慢消磨。而且節(jié)目流程不斷被打亂的話,對其他班也都有影響。歸根結(jié)底只是個配樂的事情,也未必需要那么麻煩。“現(xiàn)場伴奏也可以?!绷肿谜f。祁夢雪把化妝刷一放,目光一亮:“對?。∥铱吹轿枧_邊上有好多樂器的。”馮明揚也點頭:“是啊,也許效果還更好一些?!?/br>畢竟是臨時計劃,直接上肯定不行。后臺正好也有很多樂器,是其他社團前幾天搬過來,為了提前練習用的。潘思宇跟社團里的幾個男生比較熟,剛要上前去借樂器,對面的幾個同學就笑盈盈地過來了。“你們是來借樂器練習的吧?”潘思宇心想你們怎么知道,后知后覺地點了點頭:“是啊……”音樂社的同學一揮手:“這里的所有東西你們隨意用,葉會長已經(jīng)跟我們打過招呼了?!?/br>林酌下意識問了句:“葉閑?”音樂社的幾個女生好不容易近距離接觸林酌,緊張地話都說不利索了。“是……是啊,葉會長剛剛派人來說的……”林酌只顧得想葉閑什么時候提前打的招呼這件事,完全忽略了前幾個女生的臉已經(jīng)紅透。旁邊的祁夢雪一門心思在想等會兒節(jié)目伴奏的事情,他看了眼林酌,問:“鋼琴和小提琴怎么樣?”還在想葉閑的林酌回過神來,搖頭說:“這首歌鋼琴和吉他效果會更好?!?/br>“我記得你吉他彈的好,但鋼琴誰來呢……我會倒是會,但也好多年沒碰琴了?!闭f著說著,祁夢雪一拍大腿:“我知道找誰!等我我馬上回來!”估計祁夢雪是搬救兵去了,林酌轉(zhuǎn)身打算先安排一下合奏的事情。音樂社的女生一個個都是纖瘦高挑,看上去格外賞心悅目。待林酌走遠,唐帆趁機把握機會,上去打著招呼:“太感謝你們了同學,要不加個微信,下次請你們喝奶茶?”兩個女生不好意思道:“不用了,謝謝?!?/br>唐帆又補充道:“順便帶上你們林學長……”“掃我掃我!”話沒說完,瞬間兩個手機二維碼懟到了唐帆面前。唐帆:“……”這邊的林酌把手機放在譜架上,從身邊拿了把吉他,試了一下旋律。他身形高而瘦,坐在凳子上,破洞牛仔褲顯得一雙腿又長又直,踝骨與腳腕的線條令人艷羨。唐帆坐在他旁邊,看著看著忍不住來了句:“酌哥,請停止散發(fā)你的魅力好嗎?給兄弟們留條活路吧?!?/br>林酌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發(fā)什么神經(jīng)?”話音剛落,林酌忽然聽到身后有琴聲。彈的正是他新改編的曲子。林酌頓覺欣喜,回頭跟身后人對視的時候,表情怔了怔。他現(xiàn)在一看葉閑,那張夏令營的合照就不停地在腦海中循環(huán)放映。葉閑難道真的早認識自己?難道要拿著張八百年前的老照片問他你是不是我老同學?萬一人家根本不記得他會不會顯得他很傻逼?葉閑轉(zhuǎn)身看著若有所思的林酌,問道:“聽說你缺個搭檔?”林酌萬萬沒想到祁夢雪找來的救兵就是葉閑。畢竟葉閑是負責組織活動的,事情一大堆,就算會彈琴也不一定有時間趕過來。“嗯,算是。”葉閑就葉閑吧。先把節(jié)目這檔事處理完再想那些七七八八的。林酌看著葉閑,直入主題:“這譜子還要熟悉一下嗎?間奏有點復雜的?!?/br>葉閑搖搖頭:“不用,我背下來了?!?/br>“背?”林酌看了看琴上的譜子,皺眉問:“可你才看了一遍?”“一遍還不夠嗎?”葉閑反問。語氣太過理所當然,好像在說看了一遍還背不下來難道你是智障嗎。林酌心想我他媽難道是個傻子?他半信半疑地說:“那……我們先合一遍試試?!?/br>譜子上林酌已經(jīng)標好了合奏的分配,一遍下來,和諧流暢,連個斷點都沒有。馮明揚走過來,感嘆道:“哇,都練得這么順了,好厲害……”林酌抱著吉他站起來,都不想告訴馮明揚他們其實只練了一遍的事實。“下個節(jié)目上吧?!比~閑站起來,禮貌地朝馮明揚說:“班長,麻煩你通知一下同學們了?!?/br>馮明揚點頭:“太好了,我這就去。”舞臺邊的幕后區(qū)里,負責音樂的同學收到了葉閑的信息,立刻調(diào)整了節(jié)目順序,把九班的節(jié)目提了上來。上個節(jié)目的音樂進入尾聲,女主持人報幕后提著裙子走下臺。工作人員將舞臺上鋼琴的位置調(diào)整了一下,又在鋼琴斜前方一點的位置放了把椅子。看著工作人員在布置合唱臺的架子,九班同學們突然有點緊張。唐帆往馮明揚那邊湊了湊:“班長,我忽然好緊張怎么辦?!?/br>“你看一眼潘思宇就不緊張了?!瘪T明揚憨笑著說旁邊正在整理自己粉色假發(fā)的潘思宇捋了捋頭發(fā),捏著嗓子說了句:“討厭,不要一直盯著人家看啦?!?/br>唐帆抬手捂著眼睛:“我現(xiàn)在不緊張了,我想吐。”周圍同學一片低低的哄笑,氣氛也輕松了一些。舞臺上的東西都已經(jīng)準備好,臺下的嘈雜逐漸平息。站在舞臺入口的老師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準備入場。葉閑就站在林酌身邊,他一邊脫下校服外套遞給身邊一個學生會的同學,一邊低聲和那位接過衣服的同學交代一些學生會工作上的事情。葉閑的聲音一向令人沉迷,變聲期末尾,低沉嗓音中還帶點未完全消退的少年氣,特別是小聲跟人囑咐什么的時候,尤其悅耳。他早就應(yīng)該想到的。當年在夜晚的山林,脫下外套為他擋雨,輕聲安慰他的那個同學,嗓音里也有跟他一樣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