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jiej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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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神雕像像是用大理石材質(zhì)筑成的,一頭長發(fā)被做成了被海浪吹拂的披散狀。 它的面上蓋了一個很厚重的全覆面具,將眼睛的位置遮住。只能看得見他下半張臉,卻也能看出十分俊美。 只是,那微微上揚的嘴角,讓她感覺十分熟悉——她指的是不好的一方。 明明應(yīng)該是很讓人喜愛的,但郁雙雪卻有一種從胃部翻涌而來的深深的惡心感,揮之不去。 ……究竟是在哪里見過呢? 郁雙雪回想著,有些怔然。她看著海神雕像,有些精神恍惚,總感覺它在笑,有種被死死盯住,被蟒蛇纏繞般的窒息感。 她將手按壓在心臟處,強行冷靜下來。神色驚疑,更確信了這座雕像一定有什么魔魅。 她雙手合十,做著禱告。卻隱隱背后冷汗沁出。用余光瞥了一眼,只見祭司用詭異的笑容盯著自己。 “這是海神的意思!”祭司張開雙手,對著眾人魔性般不停重復(fù)著,“海神降下了神諭!降下神諭!降下神諭!” 郁雙雪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yù)感。 “雪,這是你至高無上的榮幸!”祭祀對著她狂喜道,“你將成為數(shù)年來第一位——” “…海神想要你作為它的妻子!”他的語句甚至有些錯亂了。 她心道不好,底下一片嘩然,回頭看,每個人的眼睛都死死地盯著他,臉上露出連角度都不差的詭異微笑。 糟糕了。 郁雙雪這么想著,思緒有些紊亂,心中卻相反的冷靜。 “嘩——” 一聲巨響卻把她拉回現(xiàn)實。她低頭一看,只見純白氣鼓鼓地呆在雕像的位置,而雕像,則變成了一堆碎片。 “啊啊?。。 奔浪景V呆一瞬后,就開始尖叫起來。連帶著底下的一群人魚也開始喧鬧,“你!你在干什么!” 純白卻絲毫不在意,他垂下眼瞼,此刻的他,雪白發(fā)絲碧藍眼瞳,莫名有股神性。 他張開嘴。郁雙雪看到他的舌根處有一塊很大的刺青。 「…不是,神的,新娘?!?/br> 明明沒有張嘴,大家卻都能夠聽到他的聲音。也許是因為太久沒有說話,他的話都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的,但語意卻很明確。 「…我的,jiejie?!?/br> 郁雙雪一時不知道該做何反應(yīng)。 陷入癲狂的祭司,聽到這話,像是想到了什么。像是被什么控制住了一般,雖然臉色依舊扭曲,卻不再出聲。 帶著面具的祭司人魚氣得面色發(fā)青。他強忍住情緒,命令護衛(wèi)隊將他們抓住。 純白生氣地對著他們亮出尖牙。郁雙雪這才發(fā)現(xiàn),雖然一般情況下看著勉強算乖,但實際上,他也是一條極具破壞力的人魚。 雪色長發(fā)的人魚的力量極其恐怖,他速度快得驚人,即使脖子上掛著重重的鎖鏈,也絲毫不影響他的速度。 面對一眾護衛(wèi)隊,純白只是輕輕一個轉(zhuǎn)身,就將他們甩了出去。利爪一劃便輕松將血rou撕開。 他抓住她的手,將她扯到自己懷里。他的身形高大,能將弱小的jiejie牢不透風(fēng)地包裹在自己懷里。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純白已經(jīng)卷著她游出了好遠(yuǎn)。 說實話,郁雙雪到現(xiàn)在還沒反應(yīng)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比如,為什么純白到底是什么身份,為什么擁有這么強大的力量。 比如,她之前一直以為純白是個啞巴,原來他能說話嗎? 以及,為什么,只是相處沒多久,純白就對她如此親近。 郁雙雪回想起莉莉婭的話。在她的描述中,純白從出生起就一直在沉睡,直到前幾天才蘇醒。 按照道理來說,對于她這個認(rèn)識了沒有多久的jiejie,他們之間并不會擁有多深厚的感情。 即使是同胞姐弟。難道人魚族血緣之間的聯(lián)系就有這么強烈嗎? 郁雙雪思忖著,純白卻已經(jīng)抵達目的地。 面前是一片密密麻麻海草群,不知道為什么,長得十分高。純白撥開,里面是一個藏得十分隱蔽的山洞。 他帶著郁雙雪游進了山洞。她還想問純白一些事,卻被他委屈巴巴地盯著。 他抓住她的手,搭在自己的頭上,似乎在等待著同胞jiejie的夸獎。 她被這個剛認(rèn)識沒多久的「弟弟」盯得不自在,手有些僵硬。 說實話,郁雙雪對于他,只覺得警惕和懷疑。不提相處時間并不久,他就對自己如此親昵,更還有他在人前展示出的強大力量。 現(xiàn)在,他還充當(dāng)著自己的保護者的角色。 但如果純白對自己并沒有好感之后,他說不定也會像對待護衛(wèi)隊那樣對待他。 久久沒有等待到夸獎的純白有些不開心,甩了甩尾巴。他的雙手搭上了她的臉,惡作劇泄憤一般輕輕捏著。 郁雙雪抬頭看向他,與他碧藍的眼瞳相對。她的眼里沒有一絲波瀾。似乎他做的事情引起不了她的任何情緒。 純白轉(zhuǎn)身,他的額頭抵著她的。雙手改為十指相扣,將她的手壓在背后的石板上。她被束縛著,無法行動。 他像寶石一樣的眼睛中帶著些許困惑和委屈。低下頭,湊到她身前。 郁雙雪原以為他是要和自己說些什么,但他湊的有點太近了,她不禁閉上了眼睛。卻沒想到濕潤的觸感落在了眼周。 純白似乎在親吻她的眼睛。 ……什么?難道他們之間不是純潔的姐弟關(guān)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