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求我?(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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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苦惱的先扯出笑容,腦袋轉(zhuǎn)得飛快,嘗試編出一個理由出來。 陳煜瑾挑起眉,心里偷笑著,他就看她要怎么編理由,騙人的小壞蛋。 陳清河突然伸手摸上陳煜瑾放在她臉上的手背,說:「哥哥…我拉給你聽。但是可以不要現(xiàn)在嗎?今天我的手指長繭的地方有點痛,明天再拉給你聽,好不好?」 她捏了捏陳煜瑾的手,帶著哀求和撒嬌的看著他,知道這招對陳煜瑾非常管用。 陳煜瑾瞇起眼,心雖然被她撩的融化,但還是對她這樣的反應(yīng)感到不滿。 他哼笑一聲,湊近陳清河,說:「好啊。但是,你現(xiàn)在就要滿足我。」 陳煜瑾說完直接撞上她的嘴,急切的啃著,帶著懲罰性質(zhì)的咬著她的唇rou。 陳清河閉上眼,手摔落到腿上,嘴唇被咬的發(fā)疼。 她感覺快要破皮了,皺著眉微微掙扎,陳煜瑾今天干嘛這么粗魯? 她都撒嬌了,他不是最喜歡嗎?還是他真的發(fā)現(xiàn)了? 不對,要是陳煜瑾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他大概會一副想要把她殺死的樣子,而不是只是這樣親吻她。 陳煜瑾的舌頭鉆進(jìn)她的嘴,勾出她的舌后又用牙齒輕咬,陳清河用手推著他的胸膛,卻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陳煜瑾把她壓倒在床上,拉著她的手舉過頭,重重按在床面,單手緊緊的抓住她的手腕。 他另一手掐住她的下巴,雙腿抵住陳清河微微抵抗的腳。 陳煜瑾離開她的嘴,直接往下吻,陳清河的嘴唇終于得到釋放。 她喘著氣,唇腫的不行,更是被咬的火辣辣的疼,陳煜瑾的嘴擦過她的脖子,吸吮了一下后來到鎖骨。 他松開捏著她下巴的手,直接把陳清河穿的短袖拉高到脖子處,扯開她的胸罩,著急的抓上她的乳。 陳清河哼了一聲,手卻動彈不得,痛的她皺起臉。 右側(cè)的rufang正被陳煜瑾用力捏緊,他的舌頭繞上rutou,舔舐一圈后用牙齒咬了上去。 陳煜瑾邊舔邊咬,讓她一抖一抖的,不自覺的挺起胸又落下,陳煜瑾故意只專心的讓右側(cè)的rutou硬的挺立,他的津液沾在上面,在房間還算明亮的燈光照明下反光的發(fā)亮著。 陳清河不滿足了,開口求道:「哥哥,另一邊也要…」 她睜開眼,眼睛水汪汪的往下對上陳煜瑾抬起的雙眼。 陳煜瑾挑眉,低聲說:「就這樣求我?」 他起身,放開她的手,坐回床上靠在床板上,就算下身早已脹得嚇人也只是歪頭盯著陳清河,等她回答。 陳清河側(cè)過頭看著他,最后還是坐起身,拉下衣服遮住胸部,爬到他旁邊,手摸向他的褲頭。 她最后用手弄的都酸的發(fā)疼后陳煜瑾才射在她手上。 而他也沒有兌現(xiàn)他的承諾,只是一言不發(fā)的離開她的房間,眼神陰暗的讓她害怕。 陳清河洗了個澡,坐回了桌子前。 她實在弄不懂為什么陳煜瑾要這么反常,但除了是他發(fā)現(xiàn)姜子臨的事沒有其他理由可以解釋了。 可是陳煜瑾竟然沒有發(fā)作,這才是怪異的地方。 陳清河皺緊眉頭,陳煜瑾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她實在是無法想出來。 隔天,陳宇祈破天荒的來叫陳清河起床。 陳宇祈打開門,說:「清清,趕緊起床。跟我出去吃頓飯?!?/br> 陳清河嚇得坐起身,看到她大哥陳宇祈換下平常一貫的黑色西裝,只穿著休間的白色上衣和黑色外套,躲在眼鏡后的雙眼正平淡的看著她。 陳清河點點頭,乖巧的說:「好,那大哥等我一下,我馬上好?!?/br> 整裝過后,只有她和陳宇祈兩人坐上車,陳煜瑾則不見蹤影。 陳清河當(dāng)然也不是會習(xí)慣過問的性子,她只是頓了頓,就坐進(jìn)車?yán)铩?/br> 一路上陳宇祈沒向她說話,更沒碰她,只是閉上眼休息著。 陳清河偷偷瞄了他幾眼,松了口氣。 真不知道陳宇祈為什么突然把她帶出來,還獨處,讓她挺害怕緊張的。 陳清河其實跟陳宇祈并不是很熟。 因為陳宇祈忙于工作的原因,久久才會回家一次,他也不喜歡向她說話,每次都只是發(fā)洩完了就走,又總是冷著一張臉,讓陳清河很害怕他。 他們來到一間陳清河并不知曉的餐廳,不過似乎是陳氏集團(tuán)底下的,因為所有員工都已經(jīng)站在門口等待他們了。 陳清河有些不自在的快速跟著陳宇祈通過,他們來到餐廳較深處的一處包廂,陳宇祈示意陳清河坐到他的對面,自己叫來服務(wù)生,低聲吩咐了幾句話,打發(fā)人家走了。 陳宇祈轉(zhuǎn)回頭,對著她說:「清清,今天帶你來這里是想問問你和二弟的打賭?!?/br> 他頓了頓,繼續(xù)說:「他告訴我,你跟他立下賭約,如果你能靠自己考上海月,就讓你獨立,對吧?」 陳清河心中的疑惑終于被解答,原來他找她來是因為這個。 不過她有些擔(dān)心陳宇祈不會同意他們兩個之間這種有些幼稚的話。 陳清河點點頭,說:「是這樣沒錯?!?/br> 陳宇祈抬眉,說:「我看過你在學(xué)校的成績了,最近你的確進(jìn)步不少。不過,你真的沒有找其他人幫你?是你自己唸書唸到這種地步的?」 他早就查的一清二楚。 昨天陳煜瑾跟他講之后,他就趁晚上陳清河睡著時叫來那個跟她串通好的女傭,逼她說出實情。 要不是陳宇祈親耳聽到,他真的不相信當(dāng)初那個從鄉(xiāng)下帶回來弱小無助的陳清河會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作亂。 他沒像陳煜瑾那么生氣,反而是體內(nèi)的佔有慾在作祟,才一定要把姜子臨趕出溪尹市。 最后那個女傭被警告這一切都不準(zhǔn)跟陳清河講,陳宇祈遲早會把她趕出這個家。 陳清河聽到后嚇得不輕,怎么連平常不常關(guān)心她的陳宇祈都這樣說? 她說:「沒有。我自己念的。哥哥你該不會不答應(yīng)吧?」 她裝作沒事的問,陳宇祈哼笑一聲,冷冷的說:「你倒是挺聰明。我答應(yīng)你,如果你自己考上海月,我會讓你自立?!?/br> 陳宇祈才不信她真的有能力。 就算陳清河真的考上海月,他一樣能把她監(jiān)視的牢牢的,不可能逃離他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