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始吧。(H)
陳清河揪住他的頭發(fā),晃的喘著氣說:「我…這樣會被聽到的…」 陳煜瑾更用力了,讓啪啪聲響透整個更衣室,邪笑說:「不會有人的,你就叫出來好了?!?/br> 陳清河還是受不住他越來越大力的撞擊,刺麻感彌漫全身,她無意識的呻吟著,嬌喘著,最后說著:「瑾…哥哥,好舒服…」 她把頭靠在陳煜瑾的肩上,下身不自主的收縮著,夾著陳煜瑾的yinjing,他喘著,顯然也很忍的很辛苦。 經過這場性愛后,陳煜瑾把陳清河裹在浴袍里,直接帶上樓去了。 陳清河沒什么反應,閉上眼休息,頭埋進他的懷里,心里卻還是想起姜子臨。 只能希望秦奕文能夠成功獲取他的一點訊息了,她這幾個月忍的辛苦,心里也很煎熬,次次都很想直接質問陳煜瑾,卻還是屢次作罷。 她一定得忍下去,往后才能真的正正當當?shù)恼驹诮优R面前。 只是她真的好想他,好想要沖進他的懷里抱著他,跟他說對不起,是她沒保護好他。 陳清河微微抿嘴,讓陳煜瑾帶著她來到房間里,她被他放在床上,陳煜瑾說:「哥哥有事先出去一下,你乖乖的先躺好?!?/br> 他笑了下,轉身穿起放在一旁的衣服,打著電話出去了。 陳清河只是累的又睡著了,拉起一旁的棉被遮蓋自己只穿著浴袍的身體,進入夢鄉(xiāng)。 在她昏睡時,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身上的被子被掀開,她不開心的扯了回來,翻個身繼續(xù)睡。 沒想到那人似乎直接鉆進被窩里,臉湊到她的雙腿之間,把她的浴袍用力往上拉。 陳清河嚇得睜開眼,往下看去,是她自從放假后就沒看到過的齊放。 這個學期齊放總是跟著陳煜瑾一起折磨她,卻從來沒跟她真正的單獨相處過,現(xiàn)在還是她第一次只見到他而沒有看到陳煜瑾。 齊放拉開被子,抓著她的腳踝往上推,抬起頭看到她醒了笑了一下,說:「醒了?那我們繼續(xù)?!?/br> 陳清河坐起身,往后縮,但腳腕被齊放抓的緊緊的,她掙脫不開。 她知道齊放肯定不會放過她的,只能朝他擺起笑容,試圖逃避的說:「我二哥呢?他不是要回來?」 齊放瞇了瞇眼,也沒什么情緒,突然放開她,盤腿坐在床上,說:「他說接下來的時間都是我的,他有事去其他地方了?!?/br> 他回想起前幾天他跟陳煜瑾哀求了一下才得到這段時間的,不然他根本沒機會單獨跟陳清河相處。 齊放歪著頭,耳朵上的耳環(huán)隨著動作晃動著,陳清河縮到床頭,靠著床板,想了一下才說:「你開始吧?!?/br> 她抬起頭,臉上沒有什么表情。 齊放湊近她,手撐在床板,另手順了順她因濕過干掉后有些亂翹的頭發(fā),手指往下摸上她的臉,說:「別這么急。清河,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不是很了解我?」 他翻身跟陳清河一樣靠在床板上,伸過手拉著她的手握住,在做過那么多次后,這樣做突然顯得很純情。 陳清河沒說話,心里覺得奇怪,他干嘛突然這樣說? 反正他們不都只是把她當作洩慾工具罷了,她也沒對他們有過希望。 她搖搖頭,輕聲說:「我不知道。」 齊放哼了一聲,摩挲著她的手,說:「你肯定不知道的,畢竟我們每次見面只zuoai,搞得像砲友?!?/br> 陳清河有些不知道要說什么,這不是他想要的嗎? 她只能聽著齊放繼續(xù)說道:「我后天生日,你知道嗎?說實話,我還比你小?!?/br> 陳清河疑惑的皺起眉,他這個意思是要她送生日禮物給他?到底為甚么要她了解他?反正一開始他們就不是適合這樣慢慢了解的關系不是嗎? 她遲疑地問:「你…到底為甚么要這樣?我當然知道你從小就跟我二哥很好,而你們齊家也和我們家是長期合作的關系,我還需要知道些什么?」 她側眼望向齊放的臉,他只是扯出笑容微微苦笑,說:「這些都是因為你哥的關系你才知道的。我想要你知道一些我的事,不是因為阿煜的關系?!?/br> 齊放因為喜歡她,才想要這樣的,雖然他不知道陳煜瑾到底曉不曉得他的心思。 陳清河撇撇嘴,有點無奈的說:「好。那..你想告訴我什么?」 齊放的手繞過她的腰,把她圈進懷里,松開她的手,緩緩探進她微微敞開的浴袍里,握住她的rufang。 他邊揉捏著邊說:「首先,你先記得我的生日就行。我們以后慢慢互相了解。還有,我喜歡你在和我做的時候,喊我名字。」 齊放說完之后狡笑,吻上她的嘴,他原本想忍久一點的,但還是失敗了,拜倒在她渾身的魅力下。 陳清河對他來說有著無法抗拒的吸引力,她身上的香氣、一顰一笑又或者是氣質都是讓他更加中毒的毒藥。 齊放這個人雖然不像陳煜瑾玩的那么開,性格也比較機靈聰明,總是把自己的情緒隱藏的比較深,但他頭一次栽在陳清河身上,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不過他并沒有想要陳清河知道他心思的意思,畢竟他也知道姜子臨的事。 齊放從陳清河的肩頭拉下她的浴袍,嘴唇吻在她的肩上,留下紅印。 他輕拍了她的胸部一下,把她翻過身,讓她跪趴著,說:「跪好,我們今天用這個姿勢好了。」 他把浴袍丟到一邊,直接解開自己的褲子,隨意擼了幾下性器就掰開陳清河的屁股插了進去。 齊放想的果然沒錯,陳煜瑾剛剛早就幫他做好前戲了,被cao過幾次的yindao比較松,但里頭有些干澀。 他微微挺動,等著內壁開始吸附著他的yinjing,分泌出潤滑的yin水后才真正開始抽插。 陳清河的眼前只看得到潔白的床鋪,她抓著被單,一下下的被撞的往前晃,微微發(fā)出呻吟。 齊放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手往前撈過她的奶子,yinjing穿過重重褶皺越頂越深,手指不忘撥動著她挺立的rutou。 陳清河閉上眼,其實她挺累的,累的沒辦法思考,只能再次服從于慾望當中。